譚興華開完會回到辦公室,他的警衛員進來與他說道:“首長,剛才四九城那邊有人給你打電話,說是關於你弟弟的事,讓你務必回個電話。首長,電話號碼就在你桌子上。”
將軍帽取下來放在桌子上,譚興華冷著臉擺擺手說道:“出去吧!”
弟弟的事?那兩個就算是捅破天也有老頭子跟那女人去管,跟他可沒關係,也不知道哪個傻缺竟會給他打電話。
坐下來後喝了一杯水,譚興華正想將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扔出去,突然手一頓。這號碼前麵的數字很眼熟,若是沒記錯應該是以前住的大院裡的。
想了下譚興華還是照著電話撥了過去,很快電話接通了。聽到接電話的是個年輕的小姑娘,他說道:“跟你們家大人說,我是譚興華,讓他們誰來接電話。”
既能將電話打到部隊來,那肯定是知道他的身份了,隻要聽到名字自會來接電話。
劉穎一聽立即道:“叔叔你等下,我去叫我爸媽。”
劉父正在院子裡給花澆水,聽到電話是譚興華的放下水壺立即進了屋接電話:“興華,我是劉景福。”
以前劉家跟譚家是在一個大院的,他跟譚家老大譚興國是同學關係不錯,與譚興華接觸得比較少。不過工作以後他跟譚家老大關係疏遠,而他父親的兩次錯誤選擇一直呆在原地不動,導致他的仕途也不順。
譚興華問道:“一個小時有人用你們家的電話打給我,說要跟我說我弟的事。劉哥,電話是誰打的?”
劉景福說道:“是我打的。興華,我打你大哥的電話,不想他下鄉調研去了。所以,就隻能給你打電話了。”
這事也是劉母中午告訴他的,他思索半天還是決定告訴譚興國。隻是正巧譚興國出差去了,短時間不會回來,所以就決定先告訴譚興華。
譚興華給他報了一個電話號碼,說道:“你打下這個電話,將譚興禮或者譚興廉乾的事告訴我家老爺子或者他們的母親。”
他們兄弟跟繼母的關係並不好,都是一個圈子的劉家人不是不知道,也不知道抱的什麼心理打電話給他們兄弟。
劉景福說道:“興華,我說的不是譚興禮跟譚興廉,而是你的親弟。”
“親弟?”
劉景福將前因後果說了下:“是這樣的,我女兒現在不是在京大念書嗎?她有個室友叫田韶,這田韶的對象跟你彷若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我女兒跟這位田同學說了這件事,但她不願深究下去,還希望我女兒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
譚興華覺得他腦子有些迷湖,說道:“這天底下這麼多的,長得像的也不是沒有。”
劉景福搖頭說道:“興華,不僅僅是長得像。我已經讓人查過了,這男子叫裴越,現在在廖不達手下做事。據我所知,廖不達將他當自家子侄一般看待。”
譚興華對廖不達很熟悉,是他老爺子的部下,他小時候對方還時常到家裡來做客。跟他長得很像,還在廖不達手下做事,並且得他看重。一個是巧合,兩三個就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想到這裡譚興華頭一顫,難不成這裴越是老爺子的私生子。不過很快就摒棄了這個想法,原因很簡單,若裴越的身份見不得光也不可能調來四九城跟著廖不達做事。
劉景福說道:“我找人查了,裴越今年二十七歲,跟你胞弟是在同一年出生。他母親早逝,與父親關係極為惡劣。再多的,我就沒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