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說道:“大舅,你跟五丫說放寬心不用緊張,正常發揮一定能考上高中的。”
再有一個多月就中考了,五丫心裡素質有些差,每次臨近考試就緊張。這點就比不上四丫了,不管什麼考試都不擔心。按照四丫說的,該學的都學了,考砸了也是題目太難不是她的問題。
“行。”
想著李桂花的性子,田韶又不放心了:“大舅,你跟我爹說,這段時間就讓娘帶著孩子回鄉下去住吧!”
李大舅訝異地說道:“你不是不樂意你娘帶著孩子在鄉下,怎麼突然又要她帶了孩子回鄉下去?”
田韶是怕李桂花影響五丫:“我跟六丫考試的時候,她整天念叨比我們還著急。她要留在縣城整日跟四丫五丫念叨,會讓兩人更緊張的。”
心態再好,在麵臨這樣重要的考試也會緊張的。這個時候還有人在旁邊念叨,純粹是搞心態。她跟六丫情況特殊不受影響,但四丫跟五丫肯定不行。
一聽這話,李大舅立即應下:“那行,我回去就跟你娘說。對了大丫,我聽三魁說你正在幫他相看。大丫,這本來是我跟你大舅媽的事,現在卻要勞得你費神。”
田韶不僅將兒子帶出去謀了份好差事,現在還得張羅他的婚事,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田韶笑著說道:“舅,你跟我說這話就太見外了。當年若不是你支持,我也拿不到初中畢業證。沒有你,也沒有我的今天。”
李大舅笑著說道:“那也是你爭氣,不然我支持也沒用。我讓大奎他們去念書,念了兩天就死活不去了。”
田韶笑著道:“我正好在四九城,給三魁張羅下也不費什麼事。大舅,你以後不要再說這麼見外的話了。”
李大舅樂嗬嗬地答應了。
晚上夫妻兩人在房間,田韶與譚越說了今日上午的事:“我沒想到大舅竟會想到我身上,大舅他真是太敏銳了。”
譚越笑著說道:“要真的很敏銳,就該知道這錢是你捐的了。”
說起這事,田韶與他說道:“譚越,我想請包華茂做基金會的會長,這樣眾人都會以為基金會是他創辦的。”
譚越不大樂意了:“那豈不是你出錢,他得名。”
田韶覺得無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還是低調的好。譚越,在這兒大出風頭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咱們悶聲發大財就行了。”
至於名,那都是虛的,不重要。
譚越沒再反對,隻是說道:“便宜那家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