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泉本就因為日日做噩夢,心裡怕得不行,再聽田韶這麼一說恨不能立即讓徐琨將手中的生意推出去。不過這個念頭也就一閃而過,不是不想勸,而是他很清楚自己勸不動徐琨。
想到這裡,徐玉泉說道:“小越、小田,琨兒最敬佩你們兩個人了。你們能不能幫我勸勸他,這兩年我勸了很多遍都不聽。”
譚越搖頭說道:“徐叔,不是我們不幫忙。之前我跟小韶勸過他好幾次了,他覺得我們嫉妒他發了財,後來都不上門了。”
徐琨跟三魁還保持聯係,未嘗沒有炫耀的心思在裡麵。若當初三魁要不聽田韶的話跟著他,現在也發財了。
三魁說不羨慕是假的,畢竟徐琨現在身家大幾十萬了。但在聽到田韶說他是在踩鋼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後他就再不羨慕了。雖然一年賺兩千不能跟徐琨,但能睡踏實覺。
徐玉泉眉頭皺得都能打結了。
田韶說道:“徐叔,徐琨賺了那麼多錢都不知道孝敬你,你管他做什麼?”
徐玉泉一聽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琨一直都很孝順我的。他給我買了個大房子,家電家具都置辦齊全,除此之外每個月還給我一千塊錢。隻是那大房子我住著不踏實,還是住在原來的老房子裡。錢也不敢用都給他攢著。”
田韶微微頷首,還行,知道孝順含辛茹苦養大他的叔叔。
徐玉泉看著田韶,說道:“小田啊,你是大學生,聰明。你能不能幫我想個法子,讓琨兒將這一攤子的事讓出去。”
田韶覺得這太難為她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徐琨每年賺那麼多錢,現在更是前呼後擁威風的不得了。讓他放棄手頭的生意,不亞於要他命。
徐玉泉見兩人都表示沒辦法,突然跪在地上,說道:“小田,我求求你了,我家就琨兒這獨苗。他若出事我們徐家就斷了香火,我死了沒臉下去見我大哥大嫂,更沒臉見徐家的列祖列宗。”
田韶嚇了一大跳,趕緊側開身,這不是折她的壽嘛!
譚越趕緊將他拉起來,生氣地說道:“徐叔,能幫的我們一定要幫。可現在不是我們不幫,是徐琨不聽,你就是跪死在這兒也沒用。”
徐玉泉也知道自己一時情急辦壞了事,他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小田,真是對不起,是我老湖塗讓你為難了。”
田韶看他老淚縱橫,心生憐憫。徐玉泉就徐琨這麼一個親侄子,這些年也是叔侄兩人相依為命,若是徐琨出事他估計撐不下去。
想到這裡,田韶說道:“辦法是有一個,就看你能不能狠下心來了。”
徐玉泉彷若抓住了救命稻草,看著田韶道:“小田,你說、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肯定做。”
田韶的辦法很簡單,就是讓徐玉泉想法子子將徐琨騙出四九城,然後再將他關起來。關上三五個月,等他回來生意不是被手下接盤了,就是被人搶走了。
譚越覺得這是個餿主意,但他沒有出言反駁。徐琨。徐琨是不可能放棄這生意,那隻能用這種損招了。
徐玉泉有些遲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