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柔好笑道:“你哪日來行程不是滿滿的,下次也沒分彆。行了,艾文這幾天正好休假,我今日跟他去好了。”
田韶想著對方是極限運動愛好者,她皺著眉頭說道:“打球這些還可以,但攀岩跳傘這些太危險了,還是彆學了。”
趙曉柔莞爾,說道:“我恐高,玩不了攀岩跳傘這些運動。不過滑雪學會了,很有意思,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一起去滑雪。”
“下次吧!”
又是這句,趙曉柔翻了個白眼。
兩人回屋洗澡換衣服,然後下來吃早飯。吃過早飯,趙曉柔將手帕的餘額給了田韶,跟上次一樣給的是美刀。
田韶說道:“我家三丫最近在繡一幅牡丹富貴圖,等繡好了你到時候幫我看看能賣什麼價。”
“怎麼,找好買家了?”
田韶笑著道:“沒有,包華茂不是喜歡這種寓意富貴的東西嗎?所以這副繡圖我準備送給他,不過錢還是要給我三妹的。”
這幾年包華茂送了許多吃的東西給她,田韶就想回個禮。這富貴圖寓意好又是他喜歡的,正合適。
“可以。”
談完繡品的事,田韶歎了一口氣道:“包華茂昨日跟我說了一件事,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
趙曉柔心頭一個咯噔,看這神情就知道不是好事了。她問道:“不會是包華茂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前些日子見他精神抖擻的。”
田韶搖頭道:“不是包華茂,是你妹妹,她感染了hiv。”
“hiv是什麼?”
“艾滋病。”
趙曉柔全身冰涼,半響後她抓著田韶的胳膊道:“小韶,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她還這麼年輕,這麼可能得這種病……”
隻是想著秦小曼的職業,後麵的話她再說不下去了。她找過秦小曼好幾次,讓她離開港城去彆的城市生活,可她就是不聽。剛開始好歹是跟著大老板,後來名聲壞了就隻能淪落為夜總會檔次最低的那種坐台小姐。
田韶說道:“也許是誤診了,你再她去做個檢查。”
趙曉柔一刻都等不了,拿了包就出去了。
秦母跟秦小曼現在住在貧民窟,她就這樣去找兩個人田韶不放心,所以她叫了阿香跟高有糧兩個人跟著去。
晚上阿香回來了,趙曉柔還要處理秦小曼的事就沒回來。她與田韶說道:“趙小姐帶了她妹妹去醫院做全身的檢查,結果沒那麼快出來,隻是有一點已經確定了。”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下不知道怎麼說的樣子。
“確定什麼了?”
阿香輕聲說道:“她妹妹吸d,根據她說的應該是被人引誘吸的。像她們這類人,是很容易感染那種病的。”
她在幫派了呆了那麼多年,深知這玩意的危害。它能摧毀一個人的意誌,讓你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想著秦小曼比她還小一歲,田韶有些唏噓,這麼年輕卻被她媽徹底毀了。幸虧趙曉柔不管她,不然也要被拖入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