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人大家都繞路走,哪還敢攔。
李父看她六神無主的樣子,知道是嚇壞了:“你彆著急,我先打聽下田韶犯了什麼事,然後再想辦法。”
隻是涉及到紅袖章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不好就惹禍上身。這些年栽不知道多少人栽在他們身上,那些人下場都很淒慘。
李愛華一邊哭一邊說道:“田韶被抓的時候跟我說,讓我去找裴越,可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在危險時田韶喊出來的名字,肯定是能幫助到她的。隻是李父並沒聽說過這麼個人,他蹙著眉頭問道:“愛華,裴越是誰?”
李愛華說道:“他是趙康的戰友,具體做什麼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人職位應該很高。隻是我去公安局找趙康,他出去辦案了,不知道何時能回。”
“這人在什麼部門上班?”
“不知道。”
“在哪上班呢?”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李父也沒繼續問了:“你放心,我會儘快聯係趙康的。”
到了目的地,田韶就被拽出車裡了。走出去,田韶就看見右邊牆上那個牌匾。也因為這個牌匾,周邊連個人影子都看不見,足以看出眾人對它的畏懼。
田韶被押著進了一個昏暗的屋子。走進時田韶打量了下,靠門的地方放著審訊桌椅,正中央放著一把審訊椅。
這場景在諜戰片裡經常見,隻是田韶做夢都沒想到有一日她會身臨其境,進審訊室坐在審訊椅上。真的,好玄幻。
兩個男子將她按在椅子上綁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田韶強迫自己冷靜,然後大腦在飛快地思索著。到底是在謀害自己。徐麗娜嗎?田韶覺得她應該沒那麼大的能量,不過也不排除。還有一種,就是她得罪她的那幾家。
胡思亂想了一陣也不見有人來,田韶不由地煩躁了起來。隻是很快意識到這樣不行,現在必須冷靜,不然自亂陣腳可能就無法脫身了。
沒一會手腳都麻了,可還是沒人來,田韶心浮氣躁起來。這些人這是來搞心理戰嗎?可就算是心理戰也彆將她綁得成粽子啊,渾身都疼。
“我要如廁,我要如廁……”
見外頭沒反應,田韶很氣惱:“我不知道是誰舉報我,但我家祖輩五代貧農,我也清清白白做人從沒做過任何損害國家集體任何利益,你們這樣做太讓人寒心了。”
“而且就算是犯人也是有人權的,你們這樣肆意妄為等我出去一定要告你們……”
外頭守著的男子麵露驚異之色,這兩年但凡被抓進審訊室的人無一不戰戰兢兢活著痛哭流涕,還是頭個敢如此叫囂著要人權的。
田韶喊的話也起了作用,沒一會就有個女同誌進來。給她鬆了綁又搜身,確定身上什麼任何攻擊性的東西帶她去了廁所。
再折返會審訊室,見那女的又要將他綁了,田韶叫嚷著道:“我現在最多隻是嫌疑人,還沒有定罪,你們這樣折騰我是違背規定的。”
她沒有哭,在這裡哭泣求饒是最沒有用的:“若你們怕我跑了,可以將我的手腳綁起來。”
這女同誌真覺得田韶不怕死,看了她一眼後還真的改綁手跟腳了。
“謝謝。”
這位女同誌麵無表情地說道:“到了這兒老實點,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人有三急,總不能尿褲襠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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