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最多的是容詞。
想到夢中容詞的模樣,喻言忍不住笑起來,滿腔怒火忽然消散了許多。
退出書房,他用手中的棍子敲了下沙發:“我倒不知你還能自己開門,有意思。”
小紅啾翅膀抖了抖,它感覺到了殺氣。
“啾。”小紅啾弱弱的吱了聲,喻言揉揉眉心,總不能對這隻鳥施家法吧。
他很疑惑,為什麼小紅啾大半夜不睡,飛出臥室連開幾個燈,還進書房偷他的畫。
平時他畫畫的時候,小紅啾會在旁邊默默待著,難道是因為看多了,對他的畫產生好奇?
或者家裡真的進了賊,小紅啾察覺到,飛出臥室將賊趕跑了。
這更不通。
賊會怕一隻毛都還沒長齊的鳥?
喻言仔細將一樓檢查,確認沒有外人進入過的痕跡,也沒少什麼東西,實在想不通,他也懶的想了。
不過他已經在心裡計劃裝幾個攝像頭,確保穩妥。
剛住進來時,曲沉說這裡太偏僻,建議裝。喻言沒同意,在房間裡裝攝像頭,搞的像錄節目,沒意思。
喻言拎著小紅啾回臥室,這次他把臥室門反鎖了,並將小紅啾扔進了它自己的窩,發現小紅啾沒粘上來,典型做了壞事後的心虛害怕。
他盯著小紅啾,眼中若有所思,後者在他的視線下,默默的把腦袋埋進翅膀。
喻言重新躺上床,仔細回憶剛才的美夢,將所有細節加深,他怕明天醒來後,記憶就淺了。
想著想著,忽然很想見遊戲裡的容詞,遂點開遊戲,沒在庭院中看到他,又點進寶寶房,人魚寶寶躺在床上睡的十分香甜——遊戲設定淩晨一點到六點是小包子的睡眠時間,這段時間是不能和小包子互動的。
喻言隔著屏幕戳了下人魚寶寶,隨後進入喜房。
自從他把人魚寶寶生下來後,每天的洞房次數他都用了。
可至今為止,他一點洞房,屏幕就黑屏,再然後提示他和容詞的洞房時間結束,而容詞至今也沒有用他買的性福套套= =
後來他悄悄在世界頻道窺屏,發現有玩家和他的情況相似,便也釋懷了,拉燈就拉燈,不用就不用吧,就當容容害羞。
喻言驚訝的發現,容詞居然在喜房裡,他也沒急著出聲,而是細細打量容詞,將他和夢中的真人版容詞重合在一起。
若是夢能成真該多好。
想想也不可能。
喻言正要出聲,發現遊戲裡坐在椅子上的容詞動了,他站起來,似乎是想離開,卻又頓住,眉心緩緩擰了起來。
當小紅啾聽到熟悉的遊戲音樂響起時,容詞通過它便知道喻言來了。
本來在喻言夢中待的好好的,隻是他的意識突然變得薄弱,不得不退出喻言的夢,回到遊戲空間,隻留下一絲繼續附在小紅啾身上。
這時候他才知道意識離開有時間限定,剛才已經算出來,如果隻留一絲意識在外麵,可以一直待著。
但如果將他的意識分出二分之一出去,隻能待兩個時辰。
等他能將所有意識送出去時,便是他徹底脫離遊戲空間的時候。
對於目前的這個結果,容詞較為滿意,至少以後每天他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以意識流的形態去往喻言的世界。
足夠了。
雖然知道喻言來了,但他隻能當作不知道,等著喻言說話,偏偏喻言一直不出聲。
容詞皺眉,難道言言發現什麼了?
他略有些不安的站起來,抬眸看向虛空,眼中隱藏著幾分緊張。
喻言並不知道容詞心中所想,他隻是鮮少在遊戲中看到容詞皺眉,還想看看容詞有什麼其他動作,奈何空詞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坐不住了:“容容,我來了!”
容詞鬆了口氣,淺淺一笑,眉眼溫柔:“怎的這個時辰回來了?”
“因為我想你呀。”喻言手指戳的飛快,“你知道嗎,我做夢的時候夢到你了!”
容詞配合他的表演:“然後呢?”
喻言逗他,想看看他的反應:“你在夢裡好厲害,我都說不要了,你還一直要,最後腿軟的下不了床。”
喻言:“容容?”
喻言:“???”
居然不說話,屏幕裡的容詞一動不動,喻言納悶,難道網卡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六加更喲,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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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