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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詞把喻言送到電梯門口, 電梯打開, 裡麵沒人。
喻言走進去,把手按在電梯門邊,不讓門關上, 看著容詞,滿眼都是不想上去。
容詞還沒說話,大楊去掰喻言的手:“行了,你可以上去了。”
喻言:“……”
喻言:“你信不信我讓向天嶽扣你工資!”
“我的是年薪,合同簽好了的, 扣不了。”大楊麵無表情的繼續掰。
周圍沒人,容詞伸手,指尖點在大楊手腕,後者手一麻,鬆開喻言的手。
容詞提著他的後領將他拉開,低頭快速在喻言唇上親了下,隨後抬手在喻言頭頂輕揉:“回去吧。”
大楊:“……???”
電梯合攏。
“你剛才做了什麼?”大楊在沉默了幾秒之後, 一個字一個字的問。
容詞長睫輕顫, 唇邊泛起一絲笑意:“你不是看到了?”
大楊抓狂:“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酒店。”容詞點頭,語氣裡滿是淡然。
“那你還……!”大楊心臟病都快要嚇複發了,“私底下在沒人的地方隨便你們怎麼親都沒問題,偏偏非要在酒店電梯口, 你知不知道這裡有監控!”
容詞指向攝像頭, 旁邊貼了紙條——已壞, 正在維修。
大楊:“……”
眼力這麼好, 咋不去串珠子呢!
喻言走出電梯,臉燙的不行——容容居然當著大楊的麵親他!
不對不對,有監控,會不會拍到?
喻言有心想要發信息問容詞,不過親都親了,難不成還能返回去不親?
這麼一想又釋然了,搓了下還燙著的臉蛋,三步並作兩步回房。
早上六點,鬨鐘準時響起,喻言裹著被子認命的坐起來——一想到以後都得這麼早起床,他就心累。
他慢吞吞的去洗漱,洗到一半門被敲響,喻言一臉泡沫的開門,門口是一個陌生的男生,不過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好在對方很快報了名號:“喻老師,我是林承鬆,本來昨晚就該到,但路上堵車,一直到現在才到。”
他遞出一個禮盒,友好道:“這是我親手做的禮物,希望喻老師喜歡。”
林承鬆就是頂替的陸北伽那個角色,喻言沒想到對方這麼有心,一到酒店就來拜訪,他啊了一聲,看著自己手上的泡沫:“你等一下啊,我把泡沫衝一下。”
等洗乾淨臉,喻言接過對方的禮物,道了謝,兩人又交談幾句,隨後林承鬆離開。
喻言拆開禮物,是一塊手工皂,作成小魚兒的形狀,味道很香。
沒過多久,大楊帶著小天上來,然後下樓,電梯在十二層停下,容詞和小周進來,電梯就他們幾個人。
然而正因為都是自己人,大楊更加緊張,一臉警惕的看著二人:“彆亂來。”
喻言&容詞:“……”
小周和小天垂下頭捂嘴笑。
他們到達大廳,副導演以及一名中年男人在門口打電話,看到他們,副導演走過來,歉意的說:“兩位老師,實在對不住,剛剛接到電話,車在路上堵了,大概要等幾分鐘,得勞煩你們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
這是特殊原因,沒辦法,喻言和容詞在旁邊休息區的沙發坐下。
見他們這麼配合,副導演鬆了口氣——有些演員一聽要等,或者其他稍不如意的事,臉能瞬間拉的老長。
畢竟劇組安排的時間表上,明確表明什麼時候車來接,車若是晚點,演員要白等,而等的這個時間若是能拿來再休息會兒多好。
尤其是上麵放話,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喻言——副導演生怕喻言生氣,一不小心得罪他,到時候倒黴的就是自己。
好在喻言好說話,副導演把心放回去,繼續到門口去盯著。
兩人坐在沙發上,容詞聞到喻言身上有一股陌生的香味,他知道喻言平時不怎麼用香水。
經他詢問,喻言解釋:“男四號林承鬆剛才來拜訪,送了一塊手工皂,我聞著挺香的,就拿來洗了個手。”
“他沒來找你嗎?”喻言有些疑惑,他還以為林承鬆應該也拜訪了其他演員。
容詞蹙眉,待要開口,林承鬆來到大廳,他身邊跟著兩個男人,應該是經紀人和助理。
除他之外,女一號孫美含也走了過來,副導演並沒有親自來解釋,而是讓旁邊的中年男人過來說了幾句。
林承鬆和孫美含的經紀人自然不敢說什麼,接著他們在喻言二人對麵坐下。
林承鬆向容詞遞過來一份禮物:“容老師,剛才時間太緊,沒來得及上門拜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