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擺好攤,食客們一邊排隊等著點單,一邊七嘴八舌地道。
“老板,你可當心點,那邊那個賣什麼咖喱的家夥,不僅學著你,賣什麼咖喱涼拌豬耳朵和咖喱醬香豬蹄,還學著你搞抽獎活動呢。”
“對呀,老板,那家夥也忒無恥了,還占了烤攤老板的位置!”
“我瞧著他估計是盯上老板了,之前老板不在,人就消失了;現在老板一回來,他又冒頭黏上來了,簡直了!”
“哼,反正打死我也不買他家的東西,這老板賣的東西又扣又坑,之前買的雞爪指甲都沒剪乾淨,肉都沒多少,一半還都是那咖喱糊糊。”
“不止這,之前他學老板做的魚,不僅坑,還惡心。做人也不地道也就算了,感覺還有點猥瑣,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他的眼神沒,時不時就盯著女顧客的胸和屁股看。”
“我看他就是LSP一個,雖然沒壞得流膿,卻也讓人惡心得一批。”
原來,巴哈·伍垠德知道昨晚她又開始擺攤後,為了繼續過來蹭熱度蹭人流量。
或許是知道徐清的攤子占了也沒用,因而這次沒搶到海叔的位置後,他又打起了另外一個人的主意,硬生生占據了圖蒙卡多那邊的位置。
且除了賣咖喱雞爪和咖喱小龍蝦,還增加了咖喱醬豬耳朵和咖喱拌豬蹄。
他這番無恥的行徑,不僅惹得周圍幾家的攤主心生不滿,一些食客也看不慣他這行為。
徐清聽完也有點無語,說這人壞吧,但也不算壞到罪無可赦的地步;說不壞吧,但其所作所為確實讓人有些不恥。
遇上這種無賴之人,一般人還真拿他沒辦法。
所以,圖蒙卡多現在也隻能自認倒黴。
巴哈·伍垠德可不管彆人如何看他,還很得意,咖喱味的小龍蝦和雞爪為他的攤子積累了一些人氣。此時賣的咖喱豬耳朵和豬蹄,似乎看著也像模像樣,又學著徐清搞了個抽獎活動,一時間還真有不少人買賬,分走了一部分人流量。
不過也有人不買賬。
有一個女顧客一看他家的咖喱豬耳朵,眼裡忍不住露出了幾分嫌惡,“這東西能吃?簡直太惡心了,沒洗乾淨似的!”
這話不僅被彆人聽到了,不小心也被巴哈·伍垠德聽到了,他頓時就氣炸了!
他本來脾氣就不太好,也早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了,大晚上穿著個短裙吊帶出門,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最重要的是,她這樣當眾說出來,顧客都要被嚇跑了,他還在怎麼做生意,能忍就怪了。
“臭娘們兒,你不買,你說個屁啊!穿成這樣出來勾搭男人,還真是下賤!”
那顧客脾氣也火爆,當即懟了起來,“老娘穿這樣關你屁事,你做的這玩意兒這麼惡心還不讓人說?”
“再說,你連手套都不帶,誰知道你上廁所有沒有洗手!”
“臭女表子,嘴巴放乾淨一點,以為老子不敢打你嗎,你有種再說一遍!”
女人也是硬氣,原原本本說了一邊,又道,“我就說怎麼了,你這就是不乾淨,賣的東西惡心又難吃!”
“賤女人居然還敢說,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巴哈·伍垠德族裡本來就重男輕女,家裡的女人地位十分低下,在他的意識裡,女人就不該拋頭露麵,更不該挑釁男人,否則就該被修理狠狠打一頓。要是打一頓不行,繼續打兩頓,直到女人乖乖聽話為止!
他還有暴力傾向,每當過得不順心,就打罵妻女出氣。雖然這麼年多他在外麵很好地隱藏了自己的本性,但現在卻顧不上了。
隻覺得屬於自己男人的權威被女人挑釁了,還是眾目睽睽之下,這讓他十分憤怒,當即怒不可遏地起袖子,想都沒想拿起鍋鏟,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就要打人。
“你——”
女人還想說什麼,想不到他還真敢動手,被嚇了一跳,猛地一退,就退到了徐清攤子的邊上。下一刻,眼看著就要被鍋鏟打到,她尖叫一聲下意識閉上了眼。
徐清見勢不對,手疾眼快一把扯過女人,她才躲過了一劫。
“臭女人給老子死開,不然老子連你一起打!臭女表子老子讓你說!不是很能說嗎,來呀繼續呀!”一看沒打到人,他更氣到不行,連徐清也罵上了,揮著鍋鏟叫囂著過來打人。
這時,食客們這時也才反應過來,見巴哈·伍垠德嗷嗷叫著還想繼續打人,於是其中兩人連忙上前去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