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都準備休息了,這時候收到他回複的信息,還挺意外。
點開一看,不過看了之後,有點納悶。
為了表達謝意,對方把送給她的“謝禮”放進了空轉站,給了她一個入口和一個虛擬坐標,讓她自己去取。
不過,空轉站?這是什麼東西?
徐清查看完其功能之後,不由感歎了一下其作用的強大,看來她對這星網的功能,尤其是虛擬世界這方麵的了解,還隻是冰山一角。
之前她以為虛擬世界,跟線下世界差不多,隻是將影視、網購、信息交流、新聞、娛樂等諸多方麵構成了一個形形色色的“具象化”的世界。
想不到這空轉站,除了用於交易交流,還有類似“緩存”的作用,可以匿名存取,十分簡便。比如,當一個人寄放某一件東西進去,就會隨機產生一個相對應的虛擬坐標,下次再取就按虛擬坐標進去取出來就行。
簡單來說,空轉站類似一個保險箱,而虛擬坐標就等於唯一密碼。而入口,就相當於開啟某座房子的大門,也不一而足。
這隻是空轉站其中一個較為簡單的“緩存”方式之一,費用不算太高。為了最大限度地保證客戶的安全信息,其內還有更高等級的存貯方式,當然,其費用也更高。
徐清按照入口指示進去,然後輸入了坐標,點開一看。
居然是一株可食用的異植!
雖然隻是一棵幼苗,她暫時看不出是什麼品種,似乎等級不算高,但價值也難以想象!從某方麵來說,除了某些少數具有特殊效用的異植,異植裡最有價值的異植莫過於可藥用的,其次就是可食用的。
這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小小”的謝禮?!
徐清一囧,雖然很垂涎這棵異植,但還是退出了空轉站,給人回了信息,【你這‘小小的’謝禮是認真的?也太貴重了,我可不能收】
對方卻不甚在意地道,【這是你應得的,不用推辭】
好吧,既然對方如此說,看來是個不差錢的土壕,徐清原本還有點不好意思,這會兒卻是沒了,【那行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咳咳,以後你要是有什麼舊古圖卷,需要我幫忙的,可以隨時找我】畢竟,這報酬太香了。
她這次翻譯的圖卷似乎是一卷經書,她也不太懂這方麵的內容,隻是聽彆人講過幾次經,所以翻譯的時候,少數殘缺的部分幾乎是連蒙帶猜的。好在圖卷殘損不是很嚴重,上麵大部分的字跡雖然模糊,但還是能勉強認出的,所以也沒花費她太大的功夫。
現在也晚了,加上對方也不是健談的人,所以兩人聊了幾句,她就下線了。
另一邊,第二天早上烈老爺子可以下床活動之後,去□□院活動。
他養了好幾株異植,基本每天起床出門散步,都會順便過去澆澆水,或是時不時看上兩眼。
這一看,就不對勁了。
怎麼少了一株!這還是前兩天他從隔壁曹老頭那裡好不容易坑來,啊呸,是好不容易贏來的那一棵!還沒來得跟人好好欣賞自己的“戰利品”呢,怎麼就不見了!?
難道是家裡遭賊了?!
他趕緊把蘭德喊來,問他,“蘭德,好端端的,小綠兒怎麼不見了?”
老爺子養的植株,那都是有名字的,還都是他親自取的,十分簡單好記又上檔次(他自認為),都是什麼阿紅大毛二花黑崽的。剛養的那株年紀最小,也最綠,所以就叫小綠。叫小綠本該就完事了,但為表示小綠現在最得寵,於是“禦賜”了個“兒”字給它,以示尊榮。
雖然他養的“黑崽”可以活動,但活動的範圍有限,它比較喜陰,所以一般是跟著光影慢慢挪動的。
他之前研究過了,小綠兒可沒這項技能,就是特彆綠,聞著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蘭德也是一臉懵逼,昨天三爺剛加強了安防係統,不可能有小偷進來。再說,一般的小偷除非是瞎了狗眼,不然誰敢來這偷東西?
兩人把後園都翻了一遍,又在屋裡屋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小綠兒。
這可把老爺子急壞了,不懂誰這麼缺德,咋彆的不偷,偏偏偷了他現在的“愛寵”。
後來讓人一查監控,這一看,好嘛,果然有賊,而且還是一個讓他們意想不到的的家賊!
老爺子氣咻咻地找到烈執,質問他,“你個臭小子,把小綠兒藏到哪兒去了?”
“……”什麼小綠兒,烈執看向蘭德。
蘭德隻好把小綠兒的事,說了一遍。
烈執知道老爺子養了幾株異植,但那些他都認得,所以就特意避開了那些,轉而隨便挑了一棵其他的,萬萬沒想到……隻是,那棵已經被他送出去了。
“咳咳,爺爺那棵……我拿去送人了,改天我再多找兩棵回來給您。”
“你個兔崽子!那是一棵兩棵草的事嗎,氣死我了!”老爺子那個氣啊,胡子都氣歪了,摔的傷還沒好完全,這會兒差點沒站穩。
一想到他之前信誓旦旦跟張老頭吹,贏了曹老頭一把,人要來看小綠兒呢,現在可倒好,還看什麼?!
難道讓他看蘭德跳舞?
蘭德:我枯了,真是躺著也中槍。
“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到底送給誰了?”老爺子還是不甘心。
“就一個朋友,”烈執有些無奈,“爺爺,要不我待會陪您多下兩盤棋給您賠罪,怎麼樣?”
“你說什麼,兩盤棋?!你把我當什麼了,以為區區兩盤棋就能打發我了,”老爺子重重哼了一聲,沉默半響後,眼睛一眯不懂在估算著什麼,然後擲地有聲地道,“最起碼,也要五盤!”
末了,又加了一句,“一盤要給我讓棋三十,不,五十步!”
烈執撫額,點頭,“好。”
蘭德:三爺果真真猛士啊,敢於向司令發出邀請。
雖然“小綠兒事件”就這樣過去了,但接下來的兩天,老爺子都沒給他什麼好臉色,不過下棋可沒落下。
沒辦法,附近的棋友都知道他下棋時的那個德性,說起來簡直就是前科累累,悔棋悔得那叫一個“不擇手段”、那叫一個“喪心病狂”、那叫一個“泯滅人性”,於是都不想帶他“玩”,就連蘭德也對和他下棋避之不及,他早就手癢得不行了。
現在難得有人主動陪他下棋,他權衡了一下,反正小綠兒也沒了,下次在找一個大綠兒回來就行,還是下棋重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