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如老國公夫人說的一樣,錯就是錯了,現在這樣急急趕來,又有什麼用呢?
“我……我還是想聽聽……”
沉吟了良久,鐘含青努力站直身子,脊背挺拔,堅定道。
就算是薛成林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她都要親耳聽他說。
“唉……”
“好吧……”
老國公夫人無力地一揮手。
……
薛家人在鐘府前院的會客廳等得焦急不已。
主要是薛成林的狀態十分不好。
人越發的虛弱,卻還要免力保持坐姿端正,薛明珠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她哥這是遭了大罪了。
可偏偏還沒法說。
從下人把她們迎進會客廳後上了茶水後,便一直沒有人理會她們。
這樣的冷遇,薛家人八百年也沒有遇到過。
其實,鐘家人會這樣對薛家人,薛母和薛明珠也能猜到幾分。
現在的鐘家人一定十分生氣。
生氣到失禮。
可是,誰讓這事兒要怪薛家,薛家也怪不得鐘家。
隻是,薛母和薛明珠都十分擔心薛成林,怕他撐不下去,怕會加重他的傷勢,可又毫無辦法,隻能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正在度日如年之時,鐘家人終於現身了。
兩方相見都是吃了一驚。
薛家人吃驚的是她們連老國公夫人都驚動了,一並前來。
看樣子,今天這事兒,很難善了了。
鐘家人能吃驚的是薛成林竟然受了傷,看那模樣還傷得不輕……都傷成這樣了,還急急地跑來鐘府見人,這份心意,倒是讓鐘府的眾位夫人心中的氣消了幾分。
不過,就算如此,也不能讓鐘家人解氣。
因此,鐘家人各各臉色緊崩。
薛成林一見鐘家人進來,就急急地在人群在找尋鐘含青的身影,沒有見到那個心心念念的身影,目光不由得就是一陣暗淡。
她肯定是不想見他。
薛母也是找了一圈都不見鐘含青,心中歎息,卻還想儘力保全兩府的姻親,愧疚道:“按理說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薛府真是羞於登鐘家大門……可是,成林卻說不管如何,都該給鐘家一個交待,這剛挨了他爹二十板子,連傷都沒看,就急忙過來了……”
說罷,便將青袖找上門來之後發生的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雖說我們薛家做不出讓她墮胎的事情,可是,卻也不會讓她因此做為籌碼入了我薛家的門。”
“她們娘倆想在我薛家的庇護下安穩一生,我們薛家是可以做到的,為她們娘兩尋個偏遠的院子安置了。”
“可無論是這個青袖、還是這個孩子,我們薛家是都不會認的。”
“日後這個孩子若是長大了也彆怨恨薛家,要恨就恨他投錯了胎吧!”
“所有因果,都由我一人承擔!”
薛母說得斬釘截鐵,語氣擲地有聲。
竟把鐘家人都震住了。
鐘家人沒想到她們確實猜對了薛家人的心軟,倒是沒猜對薛家人家風也是正的。
看樣子,薛家能出一位帝師、一位準皇後,倒也不是幸運使然。
“老國公夫人,這件事情是我們成林的錯,可是,卻也不是他有意為之的……他現在已經知錯認罰,不知,鐘府能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薛母小心翼翼地問道。
聽完了始末,鐘家人心頭的火氣又消了幾分。
她們就說薛成林那個孩子不是個不知輕重驕狂的人,更不會如此辜負她們含青。
以薛夫人今時今日的地位,完全不需要如此小心翼翼的討好任何家,可是,卻對鐘家如此賠小心,這其中的意思,鐘家人都懂。
看著薛成林滿頭大汗,虛弱不堪的模樣,也有了幾分心疼。
薛家人對這件事情的處理,鐘家人還是滿意的。
隻是,這件事情當中最棘手的還是那個孩子。
就算薛家人不讓她們母子進門,可他畢竟是薛家的血脈,卻不能認祖歸宗,日後長大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怨。
都是一筆因果孽債!
可以說在未出此事之前,薛成林是鐘家所有人心中的乘龍快婿,可是,出了此事,薛成林的形象在鐘家人心中可是要大打折扣了。
她們含青真的要摻和進這筆爛帳之中嗎?!
這親究竟是退還是不退?!
老國公夫人和鐘大夫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後,目光都落到了三扇黑漆牙雕牡丹屏風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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