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到鼻青臉腫。
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對於這樣任性的要求,薛明珠不能跟薛父和薛母提,可是,她卻能跟蕭孤舟提。
因為,她知道蕭孤舟寵著她的任性。
“光是打一頓怎麼行?!”,蕭孤舟撫著薛明珠的後背,就像是在給一隻氣炸了毛的貓兒捋毛一般,動作輕柔充滿愛撫,可是,蕭孤舟的鳳眸卻變得濃鬱深沉。
如同薛父一般,蕭孤舟也同樣嗅到了濃濃的陰謀的味道。
甚至,蕭孤舟想得更多。
他在懷疑背後是不是有謝太後的影子,在找薛家的麻煩。
……
與此同時,一位老嬤嬤閃身入了恪靖候府夫人的臥房內。
“什麼?”
“薛府的那位大公子病危?!”
“那可太好了!”
恪靖候夫人細目中閃過狂喜。
原本她隻是希望能讓鐘府知道這天下烏鴉一般黑,能退婚最好。隻要退了婚,鐘含青的名聲上就有了瑕疵,再不能那麼高傲的挑三撿四,那樣的話,她兒子就能有機會了。
可是,現在的結果,可是要比她當初預想的好上許多。
若是那薛成林真的病死了,那鐘含青可就成了望門寡了。
嘖嘖……命這麼硬的人……
給她兒子做妻可就咯應了,做個妾還差不多。
等兒子厭了,就扔到院子裡自生自滅算了!
恪靖候夫人對於鐘大夫人對自己家寶貝兒子的鄙夷和瞧不上,一直耿耿於懷,心中恨鐘家母女半死,可偏偏兒子不爭氣,一聽見鐘含青與薛家訂了婚,又要死要活的了。
以前恪靖候夫人盼著鐘家和薛家趕快退親。
現在,她倒反而不那麼急迫了。
最好是彆退親,鐘含青成了望門寡,那才最合她的心意呢。
“你兒子那邊不會被查到些什麼吧?”,恪靖候夫人警惕的問道。
為了她兒子,她什麼也不怕!
可是,薛家畢竟是皇親國戚,如此算計薛家,還是要小心來自薛家的調查和報複。
“主子,您放心吧……”
“三兒辦事很穩妥的。他並沒有親自出麵,而是,繞了好幾道彎,讓他的朋友旁敲側擊提點的……這主意是他們自已想的、人是他們自已找的……”
“哪怕是提點那個叫青袖的,三兒都是蒙著麵的。”
老嬤嬤小心道。
“上帳房支一筆銀子,讓你兒子回老家吧……”
為了穩妥起見,恪靖候夫人特意叮囑道。
這些都是她背著她家老爺做的,若是讓她家老爺知道了,可不得了。
老嬤嬤心有不舍。
她三兒可是她最貼心的一個兒子。
還想著這次幫主子辦得這麼漂亮,主子能賞她三兒個什麼肥差做做,卻不想竟然要回老家去了。這一彆,何日才能再相見!?
可是,看著恪靖候夫人閃著寒光的細目,老嬤嬤又連一句求情的話都不敢說,隻能低低的應“是……”,隨後悄悄的退下。
……
同一時間得到消息的還有鐘府。
薛成林回府後便倒下了,還高燒不退,不但驚動了禦醫,還驚動了皇上,鐘府上下震驚。
知道皇上重視薛家人,卻不想竟然重視到如此地步,連朝服都沒換,就急急的趕了過去。
這下連老國公夫人都不得不擔憂重重了。
若是她們鐘府執意退親,薛成林若是有個萬一,這怕是就要結仇了。
雖說,理在她們鐘府這邊,可是,人都是感性的動物,遷怒總是免不了的。
可是,讓她們去勸青丫頭,不讓她退親,她們自己都不願意,隻能煎熬著,心裡祈求著上蒼,讓薛成林可以轉危為安。
“祖母,我要去一趟薛家!”
這個時候,鐘含青找到了老國公夫人麵有焦急,斬釘截鐵地說道。
“青丫頭,你……你當真要去?”
“你可想好了?”
老國公夫人老眼緊緊地盯著鐘含青。
鐘含青目光中閃過茫然,可是,轉眼又被堅定所取代。
她是還沒有想好如何麵對薛成林。
雖說,薛成林的‘背叛’不是源於他的本意,可是,這終究讓他們之間的產生了瑕疵。
每每思及此處,總讓鐘含青傷心落淚。
可是,比之她的傷心落淚,鐘含青更害怕薛成林有事。
“我要去看他!”
鐘含青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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