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吊胃口,來來往往的百姓們都知道這兒將會開一間鋪子,就不知道這鋪子是做什麼的,這更會勾起大家的好奇心。
陸含之還請了幾個捏糖人兒的師傅,給來往的小童送糖人兒。
有人猜測這個鋪子是賣糕點蜜餞的,有人猜是賣小孩子玩意兒的,還有人猜是五穀雜糧的。
陸含之也不著急,任由他們去猜,自己則慢條斯理的讓人趕工,儘量趕在三日內趕製出五百塊各種香胰,以及若乾自製洗發水出來。
差不多正午時分,陸含之才乘馬車回了莊子。
一進門,剛好和準備下馬車的陸煦之撞了個正著。
陸含之一見陸煦之,立即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喊道:“二哥?你來啦?”
陸煦之看著臉色有些蒼白,不過倒還算精神。
眉心微微皺著,都快皺出川字紋來了,看樣子是在擔心宇文玨。
不過在看到陸含之的一瞬間,陸煦之的眉眼立即舒展開了。
陸煦之和陸宸之這兩個哥哥,前期對自己的小弟弟是真的溺愛有加,否則也不會給他寵出這無法無天的性子。
不知道為什麼,陸含之對陸煦之挺有好感,直接一頭紮進他懷裡討了個大大的擁抱。
陸煦之由著他胡來,在他後背上用扇子輕輕打了一下,說道:“瘦了,這兩天沒好好吃飯?”
一聽這句話,陸煦之就知道自己肯定又有口福了。
這個二哥沒彆的,隻要有好吃的,肯定想著小弟。
果然,下一秒,陸含之便看到兩個下人抬了個偌大的食盒從馬車上下來。
在陸煦之的吩咐下,將食盒抬進了屋子。
陸煦之飽讀詩書,習得一身文武藝。身材雖不威猛,倒也精健。他一把拎起陸含之,說道:“瞅瞅你,瘦得隻剩一把骨頭了。快,二哥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給你補補身子。”
看著滿桌子的冷熱美食,全是陸含之平日裡愛吃的,陸含之鼻頭微酸。
他吸了吸鼻子,拉著陸煦之的胳膊,說道:“二哥彆忙,眼下不是吃飯的時候,我帶你見個人。”
“見人?”陸煦之疑道:“見什麼人?我那小侄兒呢?”
“不是見阿蟬。”陸含之道:“呆會兒見了你就知道了。”
跟著一臉神秘的陸含之,陸煦之來到了後院兒。
後院高牆青瓦,沒有陸含之的命令,沒有人敢進來。
兄弟倆繞過花牆,走進了一間廂房內。
推開門,便聽到一個聲音從裡麵傳來:“含之?是你回來了嗎?……不是又要給我針灸了吧?那個……我們打個商量,我覺得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這個針可以不紮了嗎?”
門口的陸煦之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持扇的手開始發抖。
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他卻走了半天都沒走過去。
還是大皇子見人半天沒進去,親自迎了出來,卻在看到門口的人時怔住了。
“煦……煦之?”這聲煦之叫出來,兩人都紅了眼眶。
陸煦之終於緊走兩步,握住宇文玨的手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眼中的急切被一旁的陸含之看在眼裡。
要說這倆人沒有問題,打死他都不信。
不僅僅有問題,這二人肯定……已經發展到一定程度了。
他們肯定睡過了!
否則其中一個死了,另一個不可能就此一蹶不振。
而且陸含之也是個小gay,他能明確的感知到另外一對同性戀人之間的情感進度。
既然已經猜到了,陸含之也便不能再當電燈泡。
見他們倆已經沉浸在了小彆重縫的喜悅裡,陸含之便悄悄退了出來。
房內,陸煦之緊張的拉著宇文玨的手,壓低聲音說道:“你怎麼樣?我得到消息後人都傻了。想儘辦法也打聽不到你的消息,這是有人要你死呢!這些歹毒的人!後來聽說你讓四皇子劫走了,心反而鬆了下來。這幾天一直在備考,希望能一舉得中,也能幫你行走一下關係。如今我無功名在身,宛如廢人一個!”
宇文玨起身捂住了他的嘴巴,說道:“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誰說你是廢物?你是我朝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你是我的……煦郎。”
陸煦之把宇文玨摟在了懷中,心疼漫上心頭,說道:“你怎麼瘦成這樣?是不是不病了?”
宇文玨也沒瞞著陸煦之,把自己在牢裡的遭遇都告訴了他。
陸煦之氣得手指發顫:“他們明知你對皇位沒有任何興趣,為了牽製戎將軍,就這樣作賤你!實在可恨!”
宇文玨輕聲咳了咳,溫聲撫慰道:“彆擔心,都好了呢。多虧了含之的妙手,幾針下去,我這病便去了大半。”
“含之的妙手?”陸煦之的眉心皺了起來,說道:“他哪懂什麼針術,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雙目不讀聖賢書,儘學些吃喝玩樂的本事了!”
宇文玨輕聲一笑,說道:“是含之,你太不了解自己弟弟了,這孩子醫術當真了得呢!”
片刻後,前院,陸翎曦的小床前。
陸煦之一臉嚴肅的看著陸含之,說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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