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未來暴君, 本書的靈魂人物。
被母妃打了三十大板, 仍是一聲不吭, 麵不改色。
宇文玨上前來求情,跪在攔住戎貴妃道:“母妃……十五戒杖已經夠了, 再打便超了啊!”
戎貴妃一把甩開大兒子, 說道:“沒超,你那十五板子他替你挨了。”
一旁的陸含之忍不住噗嗤笑出聲,貴妃娘娘還是英明的,的確該是如此。
三十戒杖下來, 宇文琝扶著腰站了起來。
雖仍是麵不改色,表情裡卻明顯有點吃不住勁兒了。
戎妃看了一眼兩個熊孩子, 說道:“含兒你給琝兒敷藥, 玨兒隨我進來!”
在旁邊笑的挺開心的陸含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我來敷藥?”
瞬間笑容從他臉上消失,而同樣在一旁圍觀看熱鬨的阿蟬竟也跟著皺起了小額頭。
陸含之看了一眼戎貴妃, 有點不是很能理解。
戎貴妃也同樣不解的看向他:“你們……不是孩子都生了嗎?哦, 對, 琝兒和我說了,下個月十六是個好日子, 馬上為你們完婚。”
不是, 貴妃娘娘, 您可能是誤會了, 我和他真的沒生過孩子。
呸!我和他雖然生了孩子, 但這事兒我們都不知道啊!
啊……我該如何解釋?
沒等到陸含之解釋, 戎貴妃便帶著宇文玨進了內殿。
宇文琝臭著一張臉起床, 卻是猛的一皺眉,嘴裡輕輕噝出了聲。
母妃這些年雖久居深宮,身上的功夫倒是一天沒落下。
宇文琝皺著眉上前走了一步,說道:“王妃請,本王兒時的房間在這邊。”
陸含之:……
他覺得自己和宇文琝應該命裡相克,否則為什麼每次對上他,都會挖個坑給自己跳了。
嘖嘖,不知道安王大大的屁股翹不翹。
很快,陸含之便在安王的帶路下,來到了偏殿的一處房間。
大昭沒有硬性規定,皇子成年前必須由哪一處機構統一教養。
所以在宇文琝十八歲離宮之前,都是住在宸熙閣的。
他出宮立府後,宮裡的房間也一直留著,以便他回宮時小憩。
爾雅送了一個小瓷瓶過來,陸含之的表情有些微妙。
這小瓷瓶裡裝的東西,總讓他覺得有些邪惡。
大概是看多了,總是把瓷瓶裡的藥幻想成玫瑰香膏。
陸含之手裡拿著瓷瓶,有點不知所措。
阿蟬被他放到了榻上,坐在那裡傻呆呆的看著倆爹不知道要做什麼。
宇文琝看了他一眼,開始解衣帶。
陸含之立即伸手,說道:“打住!王爺,我們兩個如果就這麼坦誠相見,是不是不太合適?”
宇文琝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冷氣,說道:“哦?那你覺得,叫誰來給本王上藥比較好?”
陸含之笑得很是討好,說道:“就比如……剛剛給咱們開門的那倆小太監?我看就挺合適的。”
宇文琝說道:“不如你問問他們敢不敢?”
“大概是……不敢的吧?”陸含之吞了吞口水。
而宇文琝已經脫掉了外袍,開始解中衣。
陸含之兩眼一閉,準備認命。
卻聽宇文琝趴在那裡又說道:“母妃沒那麼多心眼兒。”
“什麼?”陸含之迷茫抬頭。
宇文琝接著說道:“幼時母妃罰我們,如果其中一個身上有傷或生病,那便不罰了。從未像今天一樣,一個替另一個受過。本王大膽猜測,出謀獻計的應是王妃吧?”
陸含之:……
王爺真是英明神武,一猜就中。
陸含之卻一瞪眼,矢口否認道:“怎麼可能?我是那種坑害夫君的人嗎?”
“你是。”宇文琝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陸含之:……
彆說,我們兩個還是挺般配的。
宇文琝見他一直不動,便轉頭對他道:“還愣著乾什麼?快來給夫君上藥。”
陸含之緩步走了過去,眼觀鼻鼻觀心,默念天下男人都是好兄弟!而後緩緩褪下了宇文琝的褲子。
看著那勁瘦有力的腰肢,陸含之忍不住讚了一句:“殿下好腰啊!難怪說用不著吃豬鞭牡蠣湯!”
宇文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