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努力給自己織綠帽的姿勢真的很美你知道嗎?
心裡口吐芬芳, 表麵卻麵色如常的陸含之微微歎了口氣, 開口道:“王爺, 您的想象力著實豐富了些。大家都說阿嬋長得像你,難道阿蟬就是你的孩子嗎?”
宇文琝刷洗沉珂的手微微頓了頓, 陸含之還以為他想起了什麼, 卻見宇文琝緩緩點了點頭,對他的話表示了讚同。
“說得倒也是,不過一切都無所謂。阿蟬的親衛我親自挑了,眼下應該已經守在了他所在之處的百米範圍內。我把我的暗衛調了一批給他, 安全問題自是不用擔心的。”
陸含之十分感激的對宇文琝說道:“謝謝王爺。”
雖然如此,陸含之也是放心不下的。
那天晚上回來後, 陸含之便又給阿蟬補了一套防具。
雖然用上了包裹內的最後一張券, 但是隻要阿蟬是安全的,他便毫不心疼那點點數和兌換券。
說起來, 未來暴君身邊的暗衛, 在他黑化後可是實力硬核的。
不知道沒黑化的未來暴君, 是不是也有那麼硬核的暗衛。
依陸含之的觀察來看,未來暴君雖然沒有黑化, 狀態卻與原著中大不相同, 可以說是實力碾壓了。
尤其是最近, 更是讓陸含之見識到了他的過人之處。
從之前二哥二嫂的連環計, 再到太子府的那場大戲。
今天讓陸含之回想起來, 這計可比二哥二嫂那件事更讓他驚豔。
皇帝現在正在徹查關於太子大婚那天跳西域巫蠱之術的事, 查來查去, 肯定能把線索引到小皇叔的頭上。
這件事第一個吃癟的是太子,第二個是宇文明極。
這一石二鳥,大概是宇文琝的初衷。
但是大婚當天,卻又出了太子和蘇婉凝的事,來了一個皇帝親自捉奸。
既打擊了太子和宇文明極,又給了女主一記重擊。
這兩天陸含之吃瓜吃到撐,聽說蘇婉凝割脈自殺了。
太子衝冠一怒為紅顏,一夜間請了十幾個大夫進太子府,隻為了救回心愛姑娘的性命。
陸含之心想你們真的是太般配了,千千萬萬彆分手,祝你們天長地久。
隻是苦了昭雲郡主,想想她也是可憐。
好在自己早先有所準備,否則昭雲不知道會不會也被蘇婉凝用精神攻擊控製。
想到那些被精神控製過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副作用的。
老太太養了些時日,才總算有見好的趨勢。
蘇婉凝怕是不會再回陸家了,她現在幾乎成了過街的老鼠,彆說陸家,整個京城都對她刮目相看。
從前好不容易造好的人設,單單這一條就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不過人家畢竟是女主,想要加個濾鏡,那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兒?
宇文琝終於揭過了剛剛的話題,開口對陸含之道:“接下來一兩個月,應該會過得比較平穩。還有十天便是婚期,王妃可回娘家小住,本王亦會在陸府周圍布下天羅地網,定能護你們父子周全。”
陸含之捂臉,覺得他太誇張了,說道:“那倒不用。”隻是什麼叫接下來的一兩個月會過得比較平穩?為什麼我覺得婚期才是修羅場的開始?
陸含之緩緩歎了口氣,便對上宇文琝探究的目光。
陸含之一口氣沒歎完,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立即搖著雙手道:“不不不不不不王爺,我本人是非常期待和您成婚的。”
宇文琝的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他覺得自從和陸含之接近以來,自己對人對事的認知就開始變得魔幻。
刷完沉珂,宇文琝拿一塊細布將水擦淨,說道:“走吧!去看看我們的秦驍王。”
陸含之點頭,跟在宇文琝身邊,一起去了後院。
管家收拾了一天一夜,終於把後院徹底打掃了出來,並取名為含玉閣,讓陸含之居住。
阿蟬的小彆院就在含玉閣的東側,不過在他五六歲之前,大概還是要粘著陸含之的。
阿蟬也是心大膽大,前兩天的恐懼睡了一覺醒來便忘了個一乾二淨。
他一見到陸含之便晃動著手裡的小水車,衝著爹爹喊:“啊啊啊噠……”
陸含之上前擁住他,說道:“叫阿爹,不是阿噠!”
阿蟬:“阿噠噠噠……嗯嗚……”
陸含之笑,說道:“會不會說話?能不能說漢語?你這是說得哪國語言?”區區數月,嬰語還升級了,聽不懂聽不懂。
身後的宇文琝說道:“阿蟬還小,至少要到十個月才能慢慢說話。”
陸含之一臉驚訝的看向宇文琝,說道:“王爺這麼懂的嗎?”
宇文琝:“……大皇兄最近總在我耳邊念叨。”
陸含之輕輕一笑,覺得每次逗他都有新的樂趣。
不過大皇子也的確對育兒頗有心得,他喜歡孩子,待自己的小侄兒出生,和阿蟬也是個伴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