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陸含之所料,蘇婉凝的確有她的計劃。
太子悄悄調了鎮北王的幾千精銳,蟄伏於北郊。
北郊是蘇婉凝的地盤兒,此時自然是為太子行方便的。
至於宇文璟和宇文明極,在蘇婉凝的心裡,工具人永遠都是工具人。
她攻略宇文璟和宇文明極,自然是為了太子服務。
這兩人的命軌是注定與大位無緣的,但他們的實力卻不容小覻。
尤其是宇文明極,他的心機,不是太子這種自視磊落的人可以比的。
還有宇文璟,他蠻橫歸蠻橫,打起架來,卻是勇猛無比。
雖然比不過宇文琝,卻是一把很好用的槍。
宇文璟想為舅舅報仇,投到了宇文明極門下,這兩人強強聯合,正中蘇婉凝下懷。
她想用宇文明極和宇文璟來對付宇文琝和宇文玨,此行那二人西征,便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隻是可惜,她如今還是進不了宮,沒辦法幫皇後重奪中宮大位。
蘇婉凝坐於窗台前,望著外麵靜謐的夜色,而在這靜謐的夜色之下,即將醞釀著一場紛爭。
太子自她身後擁住她,說道:“婉兒彆傷心,待這件事平息下來,我會奏請父皇重新把腰牌還你的。”
蘇婉凝卻搖了搖頭,說道:“而今太子府中,昭雲姐姐即將臨盆,皓之腿腳又不方便。能入宮看看母後的,便隻有我了。母後在那陰濕寒冷的離恨殿,我隻是想多給她送些衣物。奈何衣物保暖,卻不暖心。母後心冷,又有誰能慰她?”
說到這裡,蘇婉凝的眼淚便流了下來。
太子的心裡也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能被封為太子,有大半都是母後在幫他謀劃。
他一路走來,落得個仁孝的名聲。
不過是有人替他神擋殺了神,佛擋殺了佛。
人人皆言皇後嚴苛,又有誰知她用心良苦?
蘇婉凝卻突然跪到了他的麵前,抽泣道:“太子殿下,妾受點委屈算什麼?隻是咱們太子府看似風光,卻處處受製於人。如今,竟連安親王妃都能騎到我頭上來了。他昨日在宮中挑釁我,我不過是輕輕將他推開,他便倒地滑胎了。這分明是他做局害我,不想讓我入宮去探望母後!不讓我入宮,安得是什麼心?母後在宮中,又得受多少委屈?太子殿下你可曾想過?若您不掌大權,我太子府,皇後娘娘,終究會成他人砧板上的魚肉!”
一番話說得太子心中五味雜陳,的確,他這個太子,做得的確太窩囊了。及時看最新的章節,請搜索舊_時_光_文_學。
蘇婉凝點到即止,隻要點醒了太子,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後麵的事,自然會有人替她去做。
翌日。
陸含之醒來,難得的伺候宇文琝穿了衣服。
宇文琝有些受寵若驚,問道:“王妃今日這是怎麼了?”
陸含之道:“昨夜殿下辛苦,為夫甚為滿意,這是回饋。”
宇文琝:……
他覺得自己被他待價而沽了,為什麼怎麼算都覺得自己吃虧了?
早晨兩人隨意吃了些,便帶上阿蟬一起快馬回了京。
楚王和陸煦之已經等在城門前了,馬車上放著安親王的盔甲,三千親衛營也整裝待發。
遠遠的見到他們快馬而來,楚王便讓小廝取了宇文琝的戰甲。
兩人下馬後,小廝便上前,給宇文琝穿上了戰甲。
陸含之懷中抱著阿蟬,心裡竟有些酸,宇文琝此行凶險異常,他也很擔心。
楚王大概已經和陸煦之說完了悄悄話,陸煦之已經騎在了馬上,說道:“辰時已到,安親王殿下,我們上路吧!”
宇文琝已然穿好了戰甲,本就威武挺拔的男人,在戰甲的襯托下更是英武異常。
他看向陸含之,說道:“等本王回來。”
陸含之卻對他一笑,抱著阿蟬上前道:“王爺,附耳過來,臣有話要對你說。”
宇文琝皺眉,伴著陸煦之“大軍拔營”的聲音,趕著奔煞上前,傾身朝向陸含之,隻聽他在自己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他的臉色瞬間大變,心跳如鼓。
陸含之卻是滿含笑意,飽含深情的看向他:“王爺,為了你的孩子,平安歸來。”
說完陸含之走到奔煞後麵,用力拍了一把奔煞的屁股。
馬兒嘶鳴一聲,疾馳而去。
宇文琝的聲音遠遠飄來:“你欠本王一句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 陸含之:溜了溜了,火力先緩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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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基友文:《沒出息的莊先生》作者:寒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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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年紀還趕了個時髦,跟男網友搞網戀奔現。三十而受的莊先生很淡定,當受挺好的,又爽又輕鬆。他家秋哲彥對他不要太好,他天天在家當鹹魚老宅男就好啦嘻嘻嘻嘻=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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