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連妻都不娶,一心隻炒自己流連花叢的人設。
背地裡卻勾結西域諸國,處處算計。
原著裡那幾個皇子真是要多慘有多慘,就連皇帝那幾個未成年的兒子,都被宇文明極殺的殺,流放的流放。
隻因五皇子馬上成年,虛歲才十七歲,就被他一劍刺死。
而最年幼的兩個小皇子則被趕出了大昭,終生不得入境。
據說那兩個小皇子一出大昭,便被尾隨的殺手殺了個乾淨。
這世間之人,最擅長的便是以己度人。
宇文明極身為皇帝的幼弟,防的就是其他皇子妄想篡位。
這一點和他那整日裡憂心忡忡的皇兄一樣,一個是害怕外戚,一個是害怕兄弟,不愧是一個爹生的。
陸含之帶著隱字一號來到了宇文明極的王府,卻見一個人影正鬼鬼祟祟的朝宇文明極府外的竹林裡探頭探腦。
那人身上也穿著夜行衣,隻是行蹤藏得比較糙,被陸含之一抓就抓了個正著。
陸含之無奈的歎了口氣,上前一把捂住了那人的嘴巴,拖進了牆後麵。
對方嚇得一個哆嗦,如果不是被陸含之捂著嘴巴,這一嗓子就喊出來了。
不過陸含之倒是低估了他的體力,先是猛然給了自己一腳,剛要回頭打他的時候,黑暗裡便傳來對方疑惑的聲音:“三……三哥?”
這人正是一路尾隨蘇婉凝而來的陸皓之,但因為害怕驚了對方,所以一直張望著沒敢進去。
陸含之抱著腳一屁股蹲到了地上,揉著腳脖了說道:“行啊小夥子,力氣不小。”
陸皓之朝樹林那邊看了一眼,帶著歉意對陸含之說道:“對不起……可是三哥,你怎麼會來?你不是說讓我盯著她嗎?前天我見她繡荷包,今日便看她派她的貼身丫鬟把那荷包送到了閔親王府。我一路跟過來,就想知道她來這裡乾什麼。可是閔親王畢竟身懷武藝,我不敢靠近,怕被他們發現了。”
陸含之抬手剛要打陸皓之一巴掌,見他下意識往後躲,又把手收了回來。
他氣道:“你也知道閔親王身懷武藝?你有沒有想過,閔親王與太子是政敵,他發現你跟蹤他會有什麼後果?而且蘇婉凝和閔親王不清不楚,為了保證這件事不傳出去,他會對你怎麼做?”
陸皓之怔了怔,隨即,黑暗裡傳來他低啞的聲音:“三哥是在關心我嗎?”
這句話出口,陸含之還真有點心疼這個小孩兒。
也才十**歲的少年,說他壞,能壞到哪裡?
不過是被蘇婉凝利用了,他自己也付出了代價,失去了一個孩子。
陸含之心想,算了,也是可憐人。
他上前抱了抱陸皓之,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我跟你說過,小命要緊,盯人是次要的。下次如果再有這種事,先派你的心腹去安親王府和我說一聲。”
陸皓之有點尷尬,說道:“府裡的下人雖對我畢恭畢敬,卻沒有一個真把我放到心上的。我在陸家隻是個庶子,母親大人……也不曾給我陪嫁下人……”
陸含之歎了口氣,說道:“過幾日,我讓陸家送幾個得用的下人給你。還有,禦下之道,當會使銀子。”
說著他從自己懷裡摸出一疊銀票,塞進了他的懷中,說道:“彆給哥省錢,花完了還有。”
說完他拍了拍陸皓之的肩膀,剛要招呼著隱字一號進竹林,便聽陸皓之哭泣的聲音傳來。
月光下,陸皓之的眼淚叭噠叭噠往下掉,他吸著鼻子,說道:“三哥……對不起,我……我想家了。”
陸家說什麼也是陸皓之的家,他已經有半年沒回去了。
雖說杜姨娘名義上已經死了,但陸思危在他心目中還是那個從小疼愛他的親爹。
他是做錯了事,可是懲罰的,也夠多了吧?
能為了贖罪而跑來跟蹤蘇婉凝,足見他的悔過之心。
陸含之有些心疼,他剛要開口說話,小竹林裡便傳來了一陣壓抑的,男女交0媾之聲。
隱約間,陸含之還聽到了有個粗礪的男聲在喊著:“婉兒……婉兒……我的婉兒……你終於是本王的人了……”
後麵傳來的聲音,越發的不堪入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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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幼帝監護人怎麼破》by公子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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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重生成亂世國君的遺孀,內憂外患國庫空虛,窮到掉渣渣。
幼帝還在尿床,大臣卻一個賽一個的剛。
身為先帝臨死前托孤的攝政王,沈瀾楓擼起袖子,還是先讓大家吃飽飯再說吧!
於是他拳打猛虎,腳踢蠻夷,白天撕完皇商財權,晚上還得哄著小皇帝!
沈瀾楓表示,這日子沒法過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最艱難的年月,小皇帝卻長大了。
望著長到一米九幾驍勇俊逸的皇帝,沈瀾楓快愁死了。
隻聽對方朝他邪魅一笑:“朝中一切有我,至於嫂子……好吃不過餃……”
沈瀾楓上前捂住蕭屏璋的嘴,說道:“閉嘴!這話是誰教你的?”
蕭屏璋歪頭思索:“小時候朕吵著要玩具,嫂子哄朕開心的時候說的啊!”
猶記得那日幼帝夜啼,沈瀾楓連哄帶騙:“皇上知道這世界上最好玩兒的東西是什麼嗎?不是小木馬,不是布老虎,更不是機關小木人兒。俗話說……”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句話卻累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