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還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符的作用範圍還挺大,隻要有人經過,便能被符光照到。
係統還是靠譜的,陸含之給他發了個靠譜卡。
但即使如此,也不能改變他套路的本性。
畢竟那個十來平米的小坑還沒解決呢,他這會兒哪怕想破腦袋,也不能想到這個十來平米的小坑能乾什麼。
哪怕養魚,十幾玉米能養什麼魚?
總不能挖個井來養魚吧?
等等……井????
陸含之猛然一拍桌子,把在一旁看書的宇文玨差點嚇出個好歹。
宇文玨問道:“含之,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你眼下有些黑眼圈,這幾日還是睡不好嗎?”
陸含之一臉迷茫道:“啊?黑眼圈?沒有啊!我睡得挺好的啊!就是總是睡不夠的感覺。”
陸含之這會兒極其興奮,並不想和二嫂閒談。
他叫來了和鳴,畫了一個傳統的鑽井方式,叮囑和鳴道:“你去我們上次去過的那個地方,打一眼井出來。”
和鳴點著頭應聲,問道:“少爺,打水井嗎?”
陸含之其實也不知道那裡麵會挖出什麼,但既然是係統綁定的,肯定是有豐富物產的。
說不定能挖出個千年古墓,讓他倒賣文物也不一定。
他想了想,說道:“反正就是挖,不論挖多深,一直挖就對了,直到挖出東西為止。”
和鳴笑答:“好嘞,少爺您吩咐,和鳴這便去。”
陸含之叫住他:“回來!”
和鳴回轉過身,問道:“哎?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陸含之指了指外麵的天色,說道:“你看看,太陽都落山了,你現在去莊子上喂夜狼嗎?”
和鳴摸著腦袋,嘿嘿傻笑,說道:“那和鳴明兒個再去。”
陸含之上前敲了敲和鳴的腦袋,說道:“都跟你們說了,安全第一,自己顧著自己點兒。”
我天天那麼忙,你們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和鳴隻顧著點頭,心裡卻是一陣陣的暖。
哪個主子會顧及下人的小命?在他們看來,自家少爺是真的好到沒話說了。
其實陸含之是怕了,自從上次阿滿出事,他的愧疚便一直沒能消去。
哪怕收養了小六了,仍然讓他心中不安。
這幾日□□越發的活躍起來,開始在太子的領導下推行新政。
新政是要減免賦稅,補開恩科,免除勞役,還財於民四點。
其中前三點,並無爭議,畢竟於民生來說都是好事。
但是第四點,卻是將陸家推上了風口浪尖。
還財於民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如今大昭皇商財權過重,壟斷了經濟命脈,阻撓了大昭百姓賺錢。
陸思危很頭疼,他覺得這個太子在針對他。
但是他又不能反駁太子,因為他這個皇商本來就是皇家親封的,而且他也比較慫。
倒是有幾個跟太子立場不一致的大臣站出來反對,陸思危也終於開口了:“太子雖然所言極是,但皇商財權,多數都進了國庫。國庫無財,行軍打仗必定沒有保障。當然,臣並非貪戀財權之人。若是太子真能征得聖上同意,將壟斷的財權放歸於民,那臣定是義不容辭的。”
朝中人人都知道陸思危是個滾刀肉,否則依他平庸的資質,怎麼在朝中屹立不倒的?
太子倒是也沒生氣,他向來自詡有容人之量。
隻是微微一笑,舉了兩個例子。
一個是陸思危之子陸含之,自創了含記,如今在京城風生水起。
太子笑道:“含之的生財之道,大概是遺傳了陸大人,當真是虎父無犬子。”
提起陸含之,陸思危也是一臉的驕傲。
兒子比自己強,做父親的當然高興。
然而接著,太子又舉了一個例子,那便是他的側妃蘇婉凝。
太子提起蘇婉凝,也是與陸思危如出一轍的驕傲。
他微微含笑道:“婉側妃是陸大人的外甥女,陸家這做生意的天賦,當真在小輩的身上得到了傳承。近日婉側妃開了一家小小香樓,日流水足有萬兩白銀,當真是讓本殿刮目相看。一個小小弱女子,都有如此才華。若將財權放歸於民,隻征相應商稅,豈不是更能使國庫充盈?”
陸思危不說話,他對這個婉側妃,著實沒什麼好印象。
有幾個□□爭相上前拍馬屁,豎著大拇指誇婉側妃奇女子,太子殿下好福氣。
就在此時,朝堂之外,登聞鼓鏘然而起。
太子皺眉,問道:“何人此時鳴冤?”
小太監匆匆來報,答道:“回太子,是林相的誥命夫人。”
太子疑道:“老誥命?為何事而敲?”
小太監艱難的答道:“這……說是林相兒媳在婉記香鋪前暴斃而亡,腹中已懷有八個月的身孕。”
作者有話要說: 陸思危:太子翻車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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