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琝和陸煦之也醒了,他們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廳裡走。
宇文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含之還在睡,讓他再睡會兒吧!”
他有孕,從西疆跑來,又這麼一通折騰,說不累是不可能的。
宇文琝和陸煦之立即自覺的把聲音和腳步都放輕,吃過朝食後,兩人便又去書房談事了。
宇文玨抱著阿蜢也跟了過去,昨天的事他們還沒來得及說,至少他要了解一下相關的情況。
兩人把昨晚回宮後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宇文玨,宇文玨低聲道:“難怪一早京中便有些流言,說是太子救駕重傷,性命垂危。”
坊間傳言真是不靠譜。
不過倒也是基於真相,他疑道:“那羽林衛統領不是太子的人嗎?怎麼就襲擊皇上了?”
書房外傳來陸含之的聲音:“棄卒保帥吧!哪怕丟了羽林衛這一方勢力,至少太子的聲名是保住了。如果此番宇文明極逼宮,皇子不作為,不作為視為同謀,那太子豈不是要翻車?”
眾人也都明白這個道理,隻是不明白為什麼羽林衛統領大好的前程,且是朝中大員之子,為什麼忽然就被棄卒了。
陸含之道:“太子身邊有這麼得利的助手,當然不可能那麼快就讓他涼涼。但至少,目前來看,太子是不可能再攪起什麼風浪了。”
皇帝鏟除一個宇文明極,京中官員動蕩嚴重,也該是養精蓄銳,休養生息的時候了。
宇文琝點頭,當年他奪權,奪得也沒那麼簡單。
殺人好殺,有許多事,也不僅僅是單靠殺人便能解決的。
而且陸含之還提醒了一句:“你們不要靠近太子側妃蘇婉凝,在她真正亮出底牌之前,我們還需要蟄伏一段時間。”
宇文琝隻是淡聲說了一句:“殺了便是。”
陸含之卻搖了搖頭,說道:“如果能殺,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你們想想,單是她這些馬前卒就耗費了我們多少心力?蘇婉凝不簡單。”
宇文琝又想到她被人圍攻時,那幾個人卻莫名奇妙在她麵前倒下的場景,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門外,阿蟬和小六子正在玩耍,小六子今天沒去學堂,便留在家裡陪阿蟬了。
陸含之笑,說道:“既然告一段落了,那不如讓我們先儘享天倫吧?對了,是不是該給我們小六子取個大號了?總不能一直叫小六子。他都六歲了,再叫小六子,那就成大六子了。”
眾人被陸含之逗笑了,宇文琝道:“這幾日耽誤下來了,讓我好好想想,過兩天,並蛛兒的名字一起取了。”
陸含之點頭,陪著楚王一起往外走。
大哥回來了,他們也該搬回楚王府了。
兩夫夫很久沒見,也該溫存溫存。
宇文琝也去院中抱了阿蟬,兩父子貼麵相擁,一個蹲著,一個站著,抱在一起。
阿蟬覺得自己被抱得太緊了,一直在掙紮,最後忍無可忍,一把推開老父親的臉,抗議道:“紮紮紮!!”
陸含之:……
“哈哈哈王爺,您是不是該刮胡子了?”
隻見宇文琝的臉上冒出了青胡茬兒,紮到阿蟬的小嫩臉兒了。
此時一家人是無比溫馨的,竟在這緊迫的氛圍裡,調出了幾分蜜糖的滋味。
身後傳來嗬嗬笑的聲音,一個老太監的音調從身後傳來:“咱家給安親王,安親王妃道賀,皇上聖旨下,請安親王,安親王妃接旨。”
陸含之和宇文琝互看了一眼,這聖旨來得倒是快。
兩人一同起身,朝北方跪下,接旨。
這老太監也正是給宇文琝傳話的那位,陸含之每月都會托人給他一些實用的小東西,並附贈一張千兩銀票。
對於拉攏人脈上,陸含之向來舍得花銀子。
老太監樂嗬嗬的開始宣讀聖旨:“安親王宇文琝,勤王有功,特封為,金陵安親王。世襲罔替,歲俸銀1萬兩,祿米1萬斛,賜予世襲罔替王府於青龍大街正字一號,欽此欽遵!”
宇文琝和陸含之磕頭謝恩,接下了聖旨。
陸含之心道:哦謔,這就封了鐵帽子王了?
也倒確實,宇文琝已經是親王,一個功勞接一個功勞的立,也隻能封個鐵帽子王了。
當然,古代清朝之前,是沒有鐵帽子王的概念的。
一般世襲的爵位,都是隔代遞降,像這種世襲罔替人親王,就叫鐵帽子王。
這是個架空的朝代,陸含之也就對這個製度不做評價了。
接了旨後,陸含之又是對公公一番感謝。
公公隻是笑,直說道:“都是奴才應該做的,呆會兒奴才還要去楚親王府宣旨,我們中神將陸將軍,也要封王了。”
陸含之喜不自勝,再看太子府,卻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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