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之就開始反駁宇文琝:“誰說我們阿堯是個隻會打架的?我們阿堯下棋下得那麼好,這肯定是個文韜武略的將才!”
曦堯小朋友低著頭不說話,他覺得憑自己的智商,也隻能下下五子棋了。
先生教過那麼多次圍棋,他甚至連打吃都還沒搞明白。
聽到傳消息的人傳來的消息,陸含之給了打賞,便收了棋局。
宇文琝在一旁擦拭沉珂,抬頭看向陸含之,問道:“你這又唱的哪一出?”
陸含之嘿嘿笑道:“就是讓他們演一出宮鬥大戲,反正他們誰都不會受罰,頂多讓皇上一邊安慰幾句。”
一方麵皇帝寵宗源,另一方麵皇帝覺得愧對戎貴妃。
這倆人哪怕是撕起來,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所以陸含之才會讓他們來了這麼一出。
至於這麼做的目的,當然是延遲宗源成為貴君了。
一旦封了貴君,宗源就是有了名份,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汙點。
雖然對於陸含之來說這並不是個什麼事兒,畢竟他連在家生子都不怕,彆說嫁過人了。
可在古代卻不一樣,這件事對於小郎君來說是件大事。
除此之外,就是為了促成皇帝堅定要封宗源為皇後。
他現在作得還不夠,隻要他再多折騰折騰,陸含之後麵的計劃就能順理成章的進行了。
皇帝寢殿,宗源坐在榻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一張小臉兒都哭花了。
他吸著鼻子說道:“戎妃欺我太甚,她竟罵我是東瀛蠻夷!皇上,您說我哪裡像蠻夷了?”
皇帝耐心的哄著他,說道:“不像不像,我阿源怎麼會像蠻夷了?你明明是仙童下凡,不要理會旁人的話。戎妃也是氣極了,她平日裡不是這樣口不擇言的人。”
宗源生氣了,小手捶著龍榻說道:“那皇上這意思,錯就都在宗源了?明明是她……哎喲……啊……疼死我了!”
宗源捂住肚子,一張小臉兒都皺了起來。
皇帝心急道:“哪裡疼?快讓朕看看!”
宗源捂著肚子說道:“皇上又不是郎中,您看了又有什麼用?”
皇帝說道:“朕是心疼啊!不如,朕來幫阿源揉揉?”
宗源哭著搖頭,彆扭的要死:“皇上哪裡心疼阿源?任由戎妃欺負我,也不為我做主,阿源不要活了!還說什麼要封我為皇貴君!哼,我才不要做什麼皇貴君!做了皇貴君也是和戎颯平級,左右也是她拿資曆來壓我一頭!見她還要給她磕頭行禮,這皇貴君阿源不做也罷!”
皇帝快頭疼死了,卻又歡喜的不得了。
宗源的性格與尹平梧完全不同,卻又給他一種彆樣的吸引力。
新鮮,又透著那麼一股子潑辣勁兒。
讓他覺得自己又忽然年輕了,煥發了無限的活力。
於是對宗源,他顯出了絕無僅有的耐心。
他歎了口氣,說道:“你不想當便先不當,朕左右會給你個交待,一定能給你一個好名份的。”
宗源終於不哭了,問道:“能讓戎妃給我磕頭行禮嗎?”
皇帝好脾氣的哄道:“能,一定能,阿源可滿意了?”
宗源破涕為笑,終於不再折騰了,說道:“阿源就知道,皇上一定最寵阿源了,皇上你真好。”
說完這些話,宗源的胃裡差點嘔出了中午吃的糖藕糕。
他覺得自己在宮裡折騰這一通,以後大概能活脫脫演個禍國殃民小妲己。
皇帝又小聲的哄了半天宗源,把他哄睡著了,又給他掖了掖被角,起身對身邊的總管太監說道:“擺架宸熙閣。”
安親王府,從一閣裡。
昨夜執行公務的隱字一號徹夜未歸,今夜終於回來了。
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間,便發現房間被搬空了。
原本行囊就不多,一套被褥,幾套夜行衣。
如今那幾套夜行衣,正擺在從一閣的衣櫃裡。
而那套被褥,也鋪上了從一閣的大床。
從一閣這名字是陸含之取的,取自尹琮和隱字一號名字裡琮一二字的諧音。
又有伉儷從一而終的意思。
他手上拿著佩劍,看著從一閣裡自己的媳婦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憋了半天,終於開口對尹琮說道:“我……還是去睡客房吧!”
尹琮卻一把拉住他,說道:“夫……夫君,你我成婚多年,何必睡客房呢?”
他覺得自己臉皮越來越厚了,這話說起來連臉紅都沒有臉紅。
隱一十分為難,卻又聽尹琮低聲道:“我……月事將近,難道夫君忍心見我為月事折磨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是新晉的幾個影帝,寶寶們撒花歡迎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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