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護佑的隱一:……
單看字,還真看不出他的主人其實還是個長得挺標致的小朋友。
陸含之彈了彈那把字兒,說道:“六兒啊!咱們這字把字兒這樣下去可不行,不如以後每天寫上十張大字?”
小六子垂手而立,應聲道:“是,師爹。”
尹琮低笑:“算了,明日起,我每日教你練字。”
隱一撓著頭:“我這字尚可,定不是隨我。”
尹琮看向他:“哦?隨我?”
隱一搖頭如波浪鼓:“不不不,隨我隨我,定是隨我。”
陸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含之的笑聲很魔性,每次都能把人家笑的麵紅耳赤。
尹琮都臉紅了,他抬頭看了一眼隱一,說道:“大師兄,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在一旁看熱鬨的陸含之說道:“成婚了和沒成婚能一樣嗎?成婚後,都是夫人說啥就是啥,夫人錯了……那一定是夫君的問題。”
隱一戴著麵具看不出表情,隻是站在那裡不說話。
半天後憋了一句:“王妃說得對。”
這句話又讓陸含之笑了半天。
第二天一早,宗源趁著皇帝早朝跑來看了一眼陸含之。
順便給他送來了東瀛的安胎秘寶,讓他隨身帶著,至少能撐到足月。
陸含之接過宗源給他的安胎秘寶,說道:“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用惦記我,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左右我也要躺在床上養胎,不會有事的。”
宗源沒好氣道:“你彆逞能,對彆人關愛備至,自己倒是從不上心。我看你那橋也彆修了,能休息就多休息幾天。”
陸含之乖乖挨訓,也知道自己是過分了,沒能照顧好肚子裡的蛛兒。
蛛兒是一定要足月才能降生的,否則生出來體質也不好,是對孩子不負責。
宇文琝不在,他不能再任性了。
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你怎麼最近和我大哥似的?羅裡吧嗦。”
宗源:……誰像那根木頭了!
陸含之欲言又止,宗源問道:“你想說什麼?”
陸含之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皇帝,他沒碰過你吧?”
要知道,這世間不行的人有很多。
他們往往有許多變態嗜好,來滿足自己心理上的需求。
其中以性.虐為主流,還有許多彆的不為人知的行為。
宗源搖了搖頭,說道:“狗皇帝雖渣,倒是不下流,除了前兩次我給他下藥外,後麵便沒再動過我。”
陸含之明白了,皇帝隻是心存執念,這還好一些。
他點了點頭,說道:“總之你保護好自己,實在不行,你身上有功夫,打暈他了事。”
宗源:……
這個陸含之,做事永遠都是那麼簡單粗暴。
宗源道:“你不要管我了,先顧好你自己吧!對了,你得到消息沒?今日可能會把冊封的吉日定下來,到時候你做好準備,把你下一步的計劃鋪設好。”
陸含之點頭:“我有數,交給我。”
宗源想說,你總是說交給我,能不能把你自己的身體也顧好?
你現在快七個月身孕了,卻是一副瘦得皮包骨的模樣。
就在陸含之再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外一陣陣的嘈雜之聲。
陸含之皺眉,問鸞鳳:“外麵怎麼回事?”
鸞鳳立即起身出去看,隻見幾個人押著個蓬頭垢麵的人跪在了院中央。
那人懷中吊了個碩大的行囊,被人壓著雙臂,卻是死咬著牙關不說話。
院外鸞問道:“怎麼回事?哪兒來的叫花子?”
家丁答道:“鸞鳳姑娘,這不是什麼叫花子,是企圖躍牆翻進王妃院子裡的賊人!”
鸞鳳驚道:“賊人?王妃院子重重護衛,怎麼會有人混進來?你們都怎麼辦事的?”
眾家丁也很迷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鸞鳳上前問道:“你這小兒究竟是誰?是如何混進安親王府,又是如何進入王妃內院的?你最好一一招來,否則可彆怪我給你使我安親王府的家法。”
那人雖是細瘦單薄,卻仍是緊緊咬著牙關不說話,隻是對懷中的包裹十分緊張。
變鳳怒道:“你還是不說話嗎?休怪我打你了!”
陸含之:……
丫頭,你這嬌聲聲氣的,還打人,有半點威懾力嗎?
他作勢要起,尹琮和宗源立即上前扶住他。
他無語道:“我又不是殘障人士,不必不必。”
兩人沒理他,繼續扶著他來到了院中,陸含之一看到那人便一眼認出了,忙道:“快,讓他進門,放開他。”
那孩子一進門,懷中的包裹中便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寶寶們的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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