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無語道:“你什麼你?我是媚媚!”
一旁的尹琮疑道:“你……還有個妹妹?”
陸含之:“……不是那個妹妹,是那個媚媚!”
尹琮又疑惑了:“你還有幾個妹妹?”
長孫媚媚被這倆人給繞暈了,開口道:“我叫長孫媚媚!”
尹琮有些尷尬道:“啊……哦,姑……姑娘的名字,很好聽。”
誰知對方忽然現出男聲:“我不是姑娘。”
尹琮:!!!
這一天天的,受到的驚嚇太多了。
長孫媚一把將福袋都扔到花台下,對兩人道:“尹一在裡麵等著了,他收到我的信號就上來了,你還要讓我請!真是……太沒有默契了!”
陸含之:“???信號?”
長孫媚道:“就是那首越人歌啊!”
陸含之恍然大悟,這個世界,有幾個知道越人歌的?
聽過這首詩的,也隻有宇文琝身邊的幾個人了。
能把這首詩當歌唱出來的,也的確隻有這個風情萬種的長孫媚媚。
幾人跟著長孫媚媚下了花台,入了花車。
一入花車,便看到隱字一號頂天立地的坐在花車裡,快把整個花車塞滿了。
他的左右手上,還塞著兩隻崽。
長孫媚媚看著那花車,說道:“要不……我們坐後麵那輛?”
陸含之深表讚同:“我也覺得應該這樣。”
於是三人轉身,上了後麵那輛花車。
一上車,陸含之便摘了麵具,問道:“你怎麼認出我的?”
長孫媚說道:“我沒有認出你,我隻是唱歌找目標。結果隱一過來找我,告訴我你在哪兒,我就讓人把彩球扔給你了。”
陸含之:……竟是這樣簡單粗暴。
他清了清嗓子,又問道:“你怎麼會忽然來大昭?你們那兒不是暫時休戰了嗎?你們內亂跟大昭沒啥關係,這個時候來湊這個熱鬨乾什麼?”
長孫媚說道:“是宇文琝讓我來的,他讓我過來幫幫你,助你一臂之力。”
陸含之:???
這會兒他都不知道宇文琝那邊怎麼樣了,宇文琝竟把長孫媚拉過來給自己當助力了。
不過的確,長孫媚的身份,確實能協助他做許多事。
陸含之又問道:“他隻是讓你來大昭幫我?那你怎麼給自己弄了這麼一個身份?”
長孫媚道:“我有什麼辦法?想要接近皇帝,也隻能用這個方法了。不過你放心,你們大昭皇帝應該消受不起我們西域的特色。”
這倒是事實,哪怕長孫媚他再風情萬種身嬌體軟,畢竟他還是個常人男子。
常人男子的身體構成和小郎君是不一樣的,皇帝大概是下不去手的,隻會把他賜給下麵的人,或者乾脆退回去。
哪怕是皇帝真的能看上他,以皇帝如今的武力值,大概也是打不過一個西域巫師的。
陸含之朝他豎了個大拇指,問道:“宇文琝都和你說什麼了?”
長孫媚答:“他說他那邊有事脫不開身,待問題解決了再回來與你會和。”
陸含之皺眉,自打上次暗字三號來過一次後,宇文琝便沒再傳消息回來過。
他上次為了他們能儘快脫身,讓暗三帶回去一個攻擊防域的大陣,也不知道用上沒有。
二嫂也不回來,他就不擔心阿蜢?
不過阿蜢倒也的確不用擔心,他和阿蟬不一樣。
阿蟬當時離開他就哭天搶地,阿蜢卻跟誰都能睡得香甜。
省心省力,是個小天使沒錯了。
陸含之最後問道:“你們打算怎麼做?你住哪兒了?皇宮嗎?”
長孫媚道:“我們聽你的,你讓我們怎麼做我們便怎麼做。怎麼可能讓我住皇宮?我可是個正經八百的男人,皇帝那一後宮的女人不想要了?他把我安排在了鴻臚寺,我現在住在會館。”
陸含之心道:“算你心裡還有點逼數,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彆。”
長孫媚又問道:“你們是不是要奪權了?我們主公說了,如果宇文琝掌權,我們願意不戰而歸。隻要有你和宇文琝在,歸於大昭我們也不怕。”
至少百姓能過上好日子了,不會淪為奴隸。
陸含之說道:“這話可彆亂說啊!我們沒有奪權,隻是不想讓大權落入賊人之手。”
這話說得可以說十分不要臉了。
長孫媚卻跟著他說道:“嗯嗯,我們懂,所以我明天該怎麼做?”
陸含之想了想,說道:“其實吧……計劃裡本來沒有你的,可是如果你……有心的話……那不如就讓你也參與進來?”
陸含之的臉上又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狐狸笑,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周圍的人身上泛上陣陣冷意,總覺得又有人要倒黴了。
陸含之送長孫媚回了會館,又和他交待了一下明天所要做的事,便和宇文琮一起回安親王府了。
倆孩子可能是太累了,阿堯坐在馬車上打瞌睡,阿蟬已經躺在陸含之的腿上睡著了。
晚上回到府中,尹琮問道:“你有什麼想要交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