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之的臉都綠了,這大膽賊人,竟光天化日之下……哎?
這熟悉的味道?
陸含之伸手就要去扯對方臉上的胡子,卻被對方一把攔住,說道:“彆鬨,費好大力所才做得以假亂真。”
陸含之急得直扯他的衣服捶他的胸口,急道:“你回京多久了?為何一直不來找我?你是要急死我是嗎啊啊啊?”
來人正是喬裝的宇文琝,宇文琝當胸挨了他幾拳,卻仍由著他踢踢打打。
隻是小聲勸道:“小心孩子,彆動了胎氣,小心你自己的身子。”
陸含之不打了,哇的一聲哭出來,吊到他脖子上不下來了。
他這會兒總算反應過來,難怪上次他在茶樓上看到他覺得眼熟。
自家男人,怎能不眼熟?
宇文琝粗大的掌心擦拭著陸含之眼角的淚水,說道:“彆哭,彆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將那泣不成聲的人兒擁進懷中,陸含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你怎麼一直不聯係我?”
宇文琝道:“我不能聯係你,我怕宗乾發現我的行蹤。我讓宗源給你帶了東瀛的安胎秘寶,你現在還流血嗎?”
陸含之驚訝:“什麼?是你讓他給我的?”
隨即也了然了,他一個未出嫁的小郎君,手上怎麼會有安胎秘寶?
顯然是宇文琝去了東海那邊,而東海又是比鄰東瀛,尋找東瀛的安胎神物自然也輕鬆些。
陸含之心裡暖暖的,說道:“那你今天看到我了?”
宇文琝道:“看到了,看到你暈過去,嚇壞我了。”
陸含之笑:“我故意的。”
宇文琝在他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說道:“猜到了,你胡鬨!”
陸含之說道:“我是演給蘇婉凝看的,啊……你跑來我這兒,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這回萬一暴露了怎麼辦?”
宇文琝搖頭,說道:“我來接宗源回去。”
陸含之明白了,宗源來了安親王府,東瀛來使自然是要接他回去的。
陸含之又問道:“那你怎麼成了東瀛來使?二哥二嫂呢?”
宇文琝答道:“說來話長,你二哥二嫂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我抓了東瀛正使,假扮成他的模樣與東瀛埋伏在京城的人接恰。”
暗三回去後,發現宇文琝已經離開了當時埋伏的民房。
宇文琝和宗乾的人交戰了幾次,發現東海轄區竟然已經被宗乾控製,並且軟禁了鎮東大將軍戎正海。
但是這個消息沒有傳出來,畢竟宗乾這個時候入侵中原還是不恰當的時機。
他要等宇文珺登基,等蘇婉凝給他更多的消息。
所以,戎正海是安全的,卻因為被軟禁而無法傳遞消息。
宇文琝去見了戎正海,卻沒有想辦法救他,而是和他演了一出戲。
他發現自己和陸含之呆久了,對演戲越來越上癮。
他所假扮的這個東瀛特使正是在東海負責軟禁戎正海的,這兩人一唱一和,成功的打入了東瀛內部。
隻要他不接觸宗乾,就不會被他發現真麵目。
而且他試過,他手裡的陸含之給的大陣似乎有隱藏作用,因為他哪怕接觸了蘇婉凝,也沒有被對方認出來。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防禦符起的作用,還是這個大陣的隱藏性起的作用。
因為宇文琝不能在這兒呆太久,隻能長話短說:“我會讓宗源給你傳話,你有什麼話也讓宗源帶給我。”
陸含之點頭,說道:“那你萬萬要注意,一旦暴露了,就行使你的親王特權!就說東瀛欲入侵我朝,把事情往大裡說!”
宇文琝道:“沒事,我不會暴露,我們一起把那個宗乾引出來。”
陸含之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說道:“對了,我之前見到了一位安明陽先生!他是道陵人氏,你可聽說過?”
宇文琝想了想,說道:“知道,母妃陵蝶,家住道陵明陽宮附近。明陽是明陽宮的宮主道號,我曾派人去那邊調查過。”
陸含之說道:“他有個失蹤的師弟叫明鬆,我懷疑和宗乾有什麼關係。如果眼下這個情況,是明鬆搞的鬼,那他手裡應該有一件能窺探三千世界的法寶。蘇婉凝身上的異術,應該是他從某個世界裡弄來的。”
這些日子陸含之一直在想,為什麼蘇婉凝身上有這樣神奇的東西。
自己身上有科技係統,那麼蘇婉凝的身上是不是有黑魔法?
黑魔法能致人疫病,能控製人心,還能編織命軌。
但要按照相應的路線走,才能編織出相應的命軌來。
陸含之根據自己身上的係統,推測出了蘇婉凝的係統。
不過他也隻能推測出,蘇婉凝身上的係統是和他身上的來自不同的世界。
彆的,自然也是一無所知。
可惜,安先生不肯透露更多,大概也是不可泄漏的天機吧!
宇文琝理了理陸含之所說之事,說道:“好,我明白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去接宗源離開。”
陸含之點頭,他卻在宇文琝邁步離開小廳的時候叫住了他,宇文琝回頭,陸含之上前抱住他,吻上了他的嘴唇。
宇文琝也下意識摟伍他,回吻了過去。
卻隻親了片刻,便後退了一步:“我……好久沒刷牙了。”
陸含之:“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