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胡說!”石老爺子一聽到有人提起當初的事兒,就像被踩到腳的狗一樣,瞬間繃直了尾巴,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
莯妍看著石老爺子暗暗掃向曾行修那極為心虛的目光,眨了眨眼,心中有了猜測。
不過,現在重要的可不是這件事。
“都安靜!”
隨著曾行修的吼聲,隨行的親衛隊立馬極為整齊地拔槍、瞄準···
空氣突然安靜···
“蘇老,麻煩您老給地上那位探探脈。”曾行修微微頷首,模樣頗有幾分晚輩姿態地對著蘇老說道。
“哎。”蘇老一副年紀,白胡子都老長,卻極為利落地蹲下了身,在劉漣溪手腕上蓋上了一塊在右下角繡著一顆參的帕子,然後才探上了脈。
“梁大夫,麻煩你給在場的諸位挨個檢查一遍。”對於梁大夫,曾行修的態度則是正常的很,依舊一副矜貴···冷臉。
“不麻煩、不麻煩···”梁大夫拿帕子擦了擦腦袋上的汗,邊頻率快地小幅度鞠躬邊飛快地應道:“這都是梁某人應該做的。”
迫於一把把槍的威脅,在場的賓客默默地排起了隊,即使在占位上略有爭執,也不敢出聲大鬨,隻能用眼神默默威脅。
而石老爺子,即使心中再認為曾行修的態度挑釁了自己的權威,也因為剛剛有些人的話不敢多言,默默地站在了隊伍的首位。
而且他人賓客,迫於曾行修在場,也不敢多言,但眼刀子絕對沒少飛。
···
“是中毒,這毒我從未見過,不過倒是與蠍子毒有幾分相似,我解不了。”蘇老收回了手,苦笑說道。
在場的賓客聽說這毒連蘇老都解不了,一下子人心全浮躁起來了,要不是顧忌這一邊一直沒放下槍的親衛隊,絕對能炸了。
不過,看那些賓客眼刀一把把地往石老爺子和石家眾人身上刮,就能知道這些人心裡頭能有多恨了。
又挨個檢查了一遍主桌上的席麵,搖頭道:“但是席麵無毒。”
聽蘇老說席麵無毒,周圍的賓客紛紛舒了一口氣,浮躁氣也就散了,但依舊乖乖排隊等待接受檢查,
‘聽槍聲的方向是···’莯妍被一陣槍聲驚醒,分辨出槍聲傳來的位置立馬急地連外套都沒披就光著腳飛一般的竄到了陽台上,看著不遠處那棟整個洋房區占地麵積最大的洋房,眸子忽明忽暗,眨眼間,變成了一隻麻雀,朝槍聲源頭處飛了過去。
‘這家夥怎麼回事!’莯妍看著打頭站著的穿著一身軍裝、滿臉嚴肅的男人,覺得自己的牙根非常的癢癢,昨晚上她才守了這家夥一夜,在天亮了她走之前都沒醒的人,這會兒就披甲上戰了!真是好!樣!的!
“曾行修!你他娘的怎麼敢!”被一圈人圍著的挺著將軍肚的中年男人氣的臉色發青,一手環著趴在他懷裡哆嗦個不停的嬌妻,一手巍顫顫地指著曾行修。
“人犯我一尺,我必還一丈,不是大帥您教我的麼?”曾行修站立如鬆,一雙利眸掃向曾大帥身邊的嬌妻和兒子,看著那兩人哆嗦的更厲害的架勢,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就這點膽子,還敢對我下手,嗬~真是出息了。”
“行修,行修,娘不是故意的···娘”宋美芬看著曾行修猛地朝自己舉起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