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半擔子——軍需運輸,則由身懷‘空間法寶’的莯妍扛了起來。
並且,劇情中劉漣溪負責的用靈力醫治傷兵且提供金瘡藥的部分,也由莯妍扛了起來,弄得莯妍除了時不時變成老鷹來往於前線與後方運送軍需,其他的時間不是泡在醫療組,就是在辦公室製藥。
時間一天天過去,莯妍逐漸認識到了戰場上的血腥、悲壯和殘酷,也在血液的洗禮下成長了起來,她甚至還偷偷地開始搞起了暗殺行動。
陽國的軍官接連被刺命喪黃泉,終於引起了曾行修的注意。
但是,一天天不變的慘烈,讓曾行修根本沒有辦法為了自己的私心而叫莯妍彆去冒險,他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隻能在一個又一個晚上守在書房等待著那個熟悉的‘麻雀’身影平安歸來,經常一坐就是提心吊膽的一晚。
或許曾行修的軍事才能遠勝於曾行止,或許是莯妍的刺殺有了效果,也或許是金瘡藥的藥效更好保住了更多的戰士···劇情中近八年的反侵略戰爭,在戰爭開始的第五年半的時候,就劃上了句話。
聽到廣播中傳來的陽國皇帝投降書,在醫療小組還在為重傷的軍人們治療的莯妍五年半的時間裡第一次哭了出來。
即使是相似的曆史,但是,曾經書本上的官方陳述文字永遠也沒有親眼見證來的刺痛人心,一幅幅鮮血鑄成的畫麵,又哪裡是簡單的文字能描繪出來的慘烈,而有些痛,隻有真正經曆過才能更珍惜接下來的幸福時光···
“我們贏了。”
“恩,真好。”
“真好。”
······
九天之上。
莯桓看著手中不住地打顫的玉鐲嘴角輕勾,一個清脆的響指,耀眼的火焰猛地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火焰似乎能感覺得到主人不爽的心情,在主人點頭後,一瞬間溫度驟升,猛地朝一旁像抽了羊角風似的玉鐲撲了過去。
“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莯桓!你不能這麼對我!”
“不能麼?”莯桓長袖一甩,手上捏訣,一個火紅的氣泡猛地把被灼燒到哇哇直叫的玉鐲和明顯越來越亮的火焰一起包裹了起來:“這世間還沒有我莯桓不能做的事兒。”
火焰依舊猛烈地燃燒著;
玉鐲依舊瘋狂地撞擊、扭動著;
但是一切都被隔絕在了氣泡之內;
而屋子裡,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莯桓懶散地坐著,單手在身前一撫,一架伏羲式五弦琴出現在了他的膝上。
抹挑勾剔摘托···
清若濺玉、顫如龍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