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對妾來說是奢侈品,有沒有都行,可是,見著了,還是會喜歡,擁有了,還是止不住心生歡喜。”
“爺知道了。”
當天夜裡,宮裡就傳出皇長孫醒過來的消息。
“無礙,收著就是。”
“爺”莯妍詫異地望著謝行修,這位不是不涉黨爭的麼怎麼會收五皇子的禮,而且,還那麼重“妾一直以為蘇大學士府上隻是對書畫古玩研究的極精,沒想到在經商上也這麼出色,不說彆的,光送來的東珠一共二十四顆,我瞧著每一顆都不比中秋宮宴上皇後帶著的東珠差。”
“放心,無礙。”謝行修任莯妍動作略粗慢的伺候他換上常裝,隨口道“昨兒蘇文軒出任禮部尚書。”
“蘇文軒蘇家那個大公子”
“是,你聽說過他”
“曾經聽父親提起過,說蘇家大公子出口成章,文采斐然,就是,謹遵條框,不知變通。”
“華大人識人能力不錯。”
“蘇家大公子能出任禮部尚書有爺的幫助”
“一句話的事兒。”
“恩”
“皇上問你家爺,蘇文軒和趙立哪個適合禮部尚書,爺答的蘇文軒。”
“妾讓爺為難了。”
“胡說什麼”謝行修想要伸手揉一揉莯妍的腦袋,卻發現挽著飛仙髻還帶著一套紅玉梅花簪的小腦袋根本沒有他能下手的地方,隻好改變方向敲了敲她的小腦門“不過一個禮部尚書,隻是個名頭好聽,沒什麼實權,況且,蘇文軒也的確比趙立那個隻知道鑽營捧高踩低的強。
蘇文軒的性格在其它位置倒是個麻煩,但出任禮部尚書,謹遵條框不懂變通倒也是他的優勢,這應該也是蘇嶒江那個老家夥費心給他大兒子找出來的最適合他的路,隻是沒想到會中間被趙立插上一腳罷了。”
“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要是一直這麼聽話就好了。”謝行修想起在禦書房和皇上討論的事兒,臉上的笑也淡了兩分“西北最近不安寧。”
“這麼快,冬天是要到了。”
“皇上命我七日之內,回西北大營。”
“哦。”
謝行修聽到莯妍一個簡簡單單的哦字,隻覺得心中悶的慌,腦袋也又犯了病,一抽一抽的疼。
莯妍眼角瞥到謝行修臉色僵硬的模樣,暗暗偷笑,過了大約一盞茶,才仿若隨口般問道“爺,妾記得您在西北岑週也是有一座府邸的”
謝行修的腦袋僵硬的轉動,在明白莯妍話中的意思時,心中的悶燥一掃而空,腦袋也瞬間不藥而愈,隻是,臉色卻強撐著冷了下來“不行。”
“爺”
“爺不許。”謝行修一張臉上寫滿了不能商量“岑週連涼州都比不上,爺不許你吃這個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