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瑪額娘可安好?”
“稟主子,府中傳回的消息,老爺太太康泰依舊。”
“那就好。”
第二,莯妍早早起,親自做了點心,放了猴兒酒,一半送去乾清宮,另一半再取出一半裝盤,剩下的裝盒叫她額娘捎回去給她阿瑪,想了想,又挑了兩壇酒一並裝入錦盒。
十三爺年後又監管吏部,他一貫是朝他的好四哥看齊的,她怕她阿瑪這段子累得子吃不消。
“主子,夫人到了。”
莯妍起笑著往出迎,正好瞧見兩架暖轎一直抬進景仁宮院中“額娘~”
瓜爾佳氏披著貂皮大氅,行走間偶爾露出裡麵的檀色福字紋的妝緞旗裝,臉上擦了厚厚的粉,但依舊能一眼就看出眼睛的紅腫與紅血絲。
莯妍瞧著瓜爾佳氏是從第二架暖轎中走出來,腳步就是一停“額娘。”
“我的娘娘誒~”
果然,一位老太太披著狐皮大氅腳步慌亂地從第一輛暖轎上下來,頭上金簪子、金鈿子亮的晃眼,直衝著她就哭著跑了過來。
老實說,她對她這位便宜祖母印象不多,這位乃至她大伯、二伯兩家怕是都以為她的子在四爺府中不會受寵,再加上當時太子地位穩固,直郡王風頭正盛,他們沒想到四爺有一天會走到坐上如今的位置,也就是出嫁時這位老太太才來瞅了一眼病重才恢複且失憶的她,再就是老太太過整壽時見過兩麵,平裡她逢年過節在禮上從未有過疏漏,但‘來往’也僅止於禮單。
自打她進宮之後,老太太、大伯娘、二伯娘不是沒給宮中遞過牌子,但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拒了,不知道是許久未見的關係,還是老太太憂心兩個偏疼的兒子,瞧著可蒼老了太多了。
“娘娘!”
莯妍一個眼神,茴棉和薑錦合力架住了要撲住她的衣擺往雪地裡跪的老夫人。
莯妍瞧著自家額娘臉色氣得似青似白,手都要抖了,直接繞過老太太上前扶住她額娘“額娘,可是久不來瞧我了,是隻寵著孫子孫女不要女兒了不成?”
“你都是當額娘的人兒了,怎麼還這般吃醋。”瓜爾佳氏察覺了自家閨女的意圖,半點猶豫都沒有幾隨之應和,笑著點了點自家女兒的鼻尖,摸著女兒手上發涼就把老太太直接拋到了腦後,拉著人就往屋裡走。
她寶貝姑娘可曾經受過大寒,如今可不能受半點涼。
進了屋,把大氅一拖,試著手中的溫度暖和了,她就開始跟自家姑娘抱怨,這一早起來她都要氣瘋了,天還沒亮老太太就哭上了門,堵著她家爺不讓她家爺上朝,撒潑打滾要她家爺幫她貪汙的大兒子、二兒子走關係,瞧見她要來宮中,又纏著要跟著進宮求娘娘救人!
我呸!當初還沒分家時,她家爺多少次說起貪汙受賄這樁事兒,覺得說得隱晦了兩位兄長聽不懂,甚至直接明著說,可那兩位是個怎麼態度?居然說她家爺沒那個本事掙錢瞧他們子紅火了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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