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裡護膚品化妝品齊全,就連乾發帽之類的小東西都有,就是···莯妍看著毛茸茸的乾發帽頂部那一隻直立一隻半耷拉的兔耳朵無奈的笑。
快速地衝了個澡,帶著乾發帽、穿著胡粉色的泡泡袖連衣裙睡衣,腳上踩著雪白的長毛兔耳拖鞋,利落地剁起了豬大骨,熬起了大骨頭湯,然後揉起了麵。
她記得老哥辦公室的茶水間有電陶爐和小砂鍋,她可以備好了湯底和乾麵到了他辦公室現煮骨湯麵。
找了一圈沒找到能裝大量湯還不撒的容器,最後無奈之下把晾涼的骨頭湯裝進了salve礦泉水的空瓶中,連裝了四瓶,覺得差不多了,才把那些配料,洗好的小白菜、小油菜,好的汆的豬肉丸、牛肉丸和魚丸還有拌好的兩樣小菜高麗辣白菜和酸甜黃瓜一樣樣放進保鮮盒,一起裝入包裡,拎著一個大帆布包,就下了樓。
莯妍一上車就給夏遠桓打過去了電話,路上也就六七分鐘的路程,那邊下了樓她也就到了。
早上七點半的夏圖集團大樓還是很安靜的,畢竟這兒八點半才開始上班,而且,按理說今天是春節假期的第一天,不過有了昨晚的消息,今年的春節這幫人怕是隻能等補休了。
門口站的人也是她曾經的熟人,夏遠桓的特助也是他的學長,鄭薑。
“大小姐。”鄭薑迎著上前主動接過帆布包,試著手中的重量暗暗吸了一口氣。
“叫我夏至就行,或是summer。”
“好的,summer,boss正在開會,還有二十分鐘左右才會結束,我先領您先去boss的辦公室,在九十八樓,您這邊請。”
等莯妍煮好了湯麵,剛端上桌,辦公室的門也被拉開了,先後進來了兩個人。
莯妍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眨了眨眼,那位臉上帶著幾分歲月痕跡的中年男人在看到莯妍時難得有些手足無措的味道,輕咳了兩聲,看著桌上擺著的三碗麵,眼睛一亮:“好香啊!”
莯妍摸了摸鼻子,她之所以做了三碗是因為她以為舒聞希還在她老哥身邊保護,再加上她也還沒吃早飯的關係,沒有特意為你多做一份的意思。
老實說,她對於她的生身父親夏明煜先生印象並不算多,她能從那偶爾的幾次見麵中體會出來這位對她的那種濃濃的虧欠感和想要補償的意味,但這位實在是太忙了,國內國外的四處飛,每年能留在京市的時間不到四個月,就是留在京市,七成的時間還都用在了夏圖上,雖然各種宴會能這位出席的寥寥無幾,大部分都是夏遠桓代表夏圖出席,但這位夏董還得有一成時間用在四處赴宴上,能陪家人的時間少之又少,這還得再往下分,先抽出一部分去老宅陪老爺子老太太住,再者是夫妻兩人的生活啊,等留給子女的,完全可以用微乎其微來形容。
反正她在京市住的那幾年見這位夏董的次數不比過年過節去老宅見夏老爺子的次數多就是了。
“坐,都坐。”
夏遠桓拉著莯妍的胳膊把人拉到了他的身邊坐下,又把他對麵座位前的那碗湯麵端起來放到了莯妍身前,無視了想要與女兒親近的夏明煜先生的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