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妍瞧著劉維寶每說兩三個字就瞄一眼鬱行修,一旦在從鬱行修臉上看出來一星半點的不滿就立馬改嘴或是補充的架勢,就知道這是沒少被鬱行修收拾,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這模樣,哪還有‘寶爺’的架勢,明明像極了被貓盯上的老鼠!
“程小姐、周小姐、小周總,抱歉,是鬱某管教不當,改日定親自押著劉維寶登門賠罪。”
“四爺言重了。”周期瑞客氣了一句,但到底沒說什麼不用賠罪之類的話,畢竟這狀是夏大小姐告的,最後的結果自然得是夏大小姐和鬱四爺兩人商量,他一順帶的隻要一邊等著就好,若是他真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說,鬱家那兒能不能討的了好還是兩說,但他絕對就先得罪了夏家,說到底這事兒還是夏大小姐護著他們周家的人才給捅到了鬱四爺那兒去的,做人可不能這麼不講良心不要個臉。
“劉維寶,一個小時之內,我要在二叔書房見到你。”鬱行修說完,頓了一下才又叫了一聲莯妍“夏夏。”
“···???”莯妍挑眉,她和這貨的關係什麼時候到的可以叫的這麼親昵的程度了!她怎麼不知道!
雖然心裡腹誹,但畢竟有外人在,莯妍到底還是給了這貨麵子,沒讓他下不來台,不過還是把手機音量調小,轉身往遠了走兩步。
莯妍沒想到,她默認鬱行修叫她夏夏的稱呼在她轉身的同時給在場的幾人心中砸下了多大的滔天巨浪!
不說突然發現自己作死調戲了四爺的女人而被嚇得臉色更家慘白似乎就要暈過去的劉維新,就是一旁的周家兄妹和程溪閏也都是一付驚訝地瞪圓了眼睛麵麵相覷的模樣。
尤其是周期瑞,更是在心裡將鬱行修的危險係數添了好幾個加號,若是說之前鬱行修對夏家二房的乾脆利落是因為鬱莫莉到底不是鬱家的血脈,才沒有顧忌,這加上如今這情況就明顯不一樣了,這還沒把人家姑娘娶進門就先把人家姑娘的二叔二嬸二堂哥一家都給抓了個齊,連累夏圖都動蕩了小半月的時間!這哪是正常人能乾得出來的!
至於鬱行修對夏家大小姐隻是玩玩的想法更是在一出現的時候就被他直接給拍飛了,鬱四爺是什麼人,再沒有比他們這些個和鬱四爺年紀相近被從小對比著長大的人認得更清的了,那個人的世界就不可能出現玩玩這種字眼,尤其是對象還是夏程兩家目前最小的這一代裡唯一的姑娘,說這位主是京市的公主都不差什麼的,除非是不想好好活了,不然誰敢拿這位主隨便玩玩!
到最後莯妍也沒吃上那個被周萌萌給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鴿吞燕,瞧周萌萌那臉色,多半也對這家店起了膈應,以後是不會再來了,一場朋友小聚到最後匆匆落場,倒是讓人覺得有那麼兩分尷尬。
莯妍回了家,看了眼冰箱裡醃著的羊排,又瞅了眼被處理成一塊塊的新鮮羊骨羊肉,直接擼袖子就燉上了羊湯,想了想又打電話叫司機去買兩條鯽魚回來,晚上再來一份魚羊雙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