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夢科技生產出55nm石墨烯芯片很快傳到國外,都是專業人才，M國政府這邊很快發現不對勁。
按照之前台積電、三星等芯片廠商提供的數據，華為的麒麟芯片應該早就賣完了,但它依舊□□，這說明有人向它供貨。
而唯一能向華為供貨的隻有華國的芯片廠，要麼是中芯國際，要麼是華為海思自產,要麼就是江夢科技。
中芯國際和華為海思現在連14nm芯片都無法自主生產，就更不用說相當於14nm矽基芯片的55nm石墨烯芯片了。唯一能生產出來的芯片廠商隻有江夢科技。
他們很快查到江夢科技早在四年前就有一台EUV光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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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星期天，江雨彤利用好不容易得來的假期給江江上課。
她不太了解江江的學習進度,這個孩子太聰慧，自己會利用課外時間汲取各種知識。於是講得就很雜。江江每次聽她上課，課後都要惡補許多知識。
這天一個知識點講過，江江突然問,“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你的程度？”
江雨彤笑了，“你很想快點嗎？”
江江小大人似地點頭，他板著小臉,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想早點救爸爸出來。你每次給我請家教，老師說我現在的學習程度相當於初二水平。我不想一直待在小學混日子。”
江雨彤想到小時候，她其實也展露過驚人的天賦，但是她父母還是讓她按部就班上學，他們希望她度過童年。
江雨彤不知道該怎麼跟江江說，“我承認你現在很聰明，但是你的心理素質沒有跟上。過早的踏入社會，對你沒有好處。”
江江有點急了,“可我覺得我是大人了。”
“不！”江雨彤打斷他，“如果你真想早點救你爸爸出來，你就不會想著用自己的力量。而是把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
江江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寄托在彆人身上？”
媽媽不是一直都教他要獨立嗎？怎麼會反過來呢？
“你再聰明，也隻是一個人。”江雨彤指著外麵，“咱們實驗區那麼多戶人家，他們的父母都是天才，智商都不比你低。可是這麼多天才一塊工作才能研發出一樣東西。團隊合作很重要。知識總有一天能學到，團隊協作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嗎？”
江江抿了抿嘴，失望垂下頭。
江雨彤不忍心兒子失望，“如果你的知識水平有一天達到媽媽這麼高，我可以讓你加入實驗室。這樣也算幫忙救爸爸了。”
江江猛地抬頭，眼裡全是燦爛的星子，“真的嗎？”
“真的。”江雨彤撓撓他的腦袋，“你要學會享受當下。你爸爸不在，但是他一直愛你，你們想什麼時候通話就什麼時候通話。隻是不能見麵而已。你要學會獨立，學會成長。”
江江的高智商可以讓他瞬間就學會書本上的知識。但是獨立是經事之後，才學會的技能。以他的閱曆，根本不可能領悟。
“我們在學會愛彆人之前，先學會愛自己。不要像個乞丐似的，乞求彆人來愛你。明白嗎？”江雨彤看著這張熟悉的小臉。
葉謹在的時候，江江就像個蜜罐中的小孩，撒嬌耍賴，到處瘋玩。可是他不在，她沒時間陪他，他性子開始往葉謹的方向發展。
她難過的同時，也有點擔心這孩子會像葉謹一樣缺愛。這可不是好現象，一旦他缺愛，那他將來愛上不該愛的女人，他會很痛苦。
所以她要提前教他這個道理。
江江若有所思，“好！我知道了，媽媽。”
江雨彤撓撓他的頭，“那繼續學吧。”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電話是秦書勉打來的。
真是奇怪，今天可是星期天啊，他居然會打電話給她？
他不就住在隔壁嗎？走兩步就到了，有必要打電話嗎？
“喂？”
秦書勉這邊有點急了，星期天是出貨日，他是CEO，自然要在現場，沒想到貨該送完，工程師跑過來，說EUV打不開了。
他過去一瞧，係統關閉了。
秦書勉立刻給江雨彤打電話，“江夢被M國製裁了。他們知道我們給華為生產芯片的事情了。以後我們都隻能用國產設備了。”
“怎麼辦？”秦書勉聲音聽起來很煩躁，“我們沒辦法再生產55nm石墨烯芯片了。”
江雨彤早就料到這一天，她追問，“我之前讓你簽訂單，都是免責的。你加了嗎？”
因為這台光刻機不知何時會被停，交不出東西，他們就得付違約金，江雨彤讓他在合同裡加了免責條款。意思是如果出於不可抗的因素，他們無需付違約金。
秦書勉從來不會自作主張，立刻應聲，“加了。”
江雨彤鬆了一口氣，這是她對秦書勉最滿意的地方，他特彆懂得尊重人，見他聲音急躁，她安慰他，“至少咱們還可以生產90nm石墨烯芯片。你好好安慰科研室。讓他們繼續鑽研性能更好的芯片。”
秦書勉都快無語了，不得不提醒她，“可是科研室鑽研也沒用啊。我們沒有EUV光刻機了。”
光理論研究有啥用？沒有EUV光刻機，他們就無法將理論變為現實。
“沒關係。”江雨彤告訴他一個好消息，“很快我們自主研發的EUV光刻機就可以成功。到時候咱們就能生產出來。”
秦書勉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假的，EUV光刻機能自己生產出來？”
“真的。”
秦書勉見她這麼肯定，隻好壓下心頭的焦躁，答應會讓科研室繼續研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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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到了年底，江雨彤邀請戴維教授和朱蒂到家中過年。方姨要回家陪孩子，所以她提前買了年貨，就回家了。
江雨彤帶著江江在廚房做菜，戴維教授和朱蒂在客廳下圍棋。保鏢們和保全人員過年也不得閒，越到年關，就越得注意安全。
廚房裡，江江第一次做菜，還笨手笨腳的，江雨彤指揮他擇菜洗菜，跟他講他舅舅十一歲就會做飯了。
江江一聽這話就樂了，“舅舅早就告訴我了，他說你不想做菜，所以才訓練他當廚子。”
江雨彤被兒子揭老底也不生氣，反而覺得自己是在訓練小恒，“男孩子會做菜，將來能取到媳婦。要不然她生病了，你不能照顧她，她會心寒的。”
江雨彤覺得夫妻得互幫互助才能度過一輩子，隻靠一方熱情可持續不了多久。
江江有自己的考量，“可以找保姆啊。我們家請得起保姆。”
江雨彤立刻提出質疑，“但是保姆也有自己的家啊。你看方姨每到過年都得回自己家。對不對？”
江江若有所思，小家夥現在年歲見長，已經學會獨立思考，“舅舅會做飯，為什麼他還找不到媳婦？外婆每次打電話給他，都是催婚。他是不是沒人要啊？”
他嘟噥著嘴，“舅舅說他有許多粉絲，吵著鬨著要嫁給他。我覺得他在吹牛，對不對？媽媽。”
江雨彤抽了抽嘴角，彆看小恒今年已經三十三歲了，但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說話從來沒個顧忌，一點長輩樣都沒有，“你舅舅是明星，他肯定有許多粉絲。但是粉絲跟真正的女朋友是有區彆的。”
江江眨了眨眼，“所以真有人要嫁給他？”
江雨彤還沒組織好語言，就被兒子這話打敗了，小家夥的腦子太活了，一眼就看透本質，她隻好掰開揉碎講給他聽，“粉絲隻是因為他表現出來的正能量吸引，有一定的濾鏡。比如你舅舅會唱歌、跳舞、長得帥等等。但是交往的時候，他的缺點就暴露出來了，濾鏡就碎了。比如說他是個姐寶。”
“什麼是姐寶？”江江就像個十萬個為什麼，一個問題還沒得到答案，又一個問題拋出來。
江雨彤隻好先給他解釋，“就是一切聽姐姐的。你舅舅和大姨和我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你舅舅最小，沒拿過主意，他通常都是聽我們的。所以這就是姐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