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蔣平那邊也來了回音,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個通緝犯。
看著警方發布的懸賞通緝令,趙虎疑惑,“又是個在逃五年以上的……”
“感覺跟蛙跳有些像,會不會是一夥的?”馬漢翻看問詢記錄,警員們都問了那三人耳後數字紋身的事情,可奇怪的是,這仨竟然都一臉懵,說自己耳朵後麵沒有紋身……”
“被藥暈之後紋上去的麼?還是很早以前就有?”趙虎問警員,他們有沒有說自己耳朵痛?
幾位刑警隊的警員都被逗樂了,“這仨渾身都疼。”
趙虎和馬漢想了想倒也是,身上那點兒“零部件”都被燁叔給卸下來了,能不疼麼……
馬漢將查到的信息都打電話告訴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完電話,走到了宴會廳門口。
此時,宴會廳裡人又稍微多了些。
白玉堂找了找,在一張桌子邊,找到了正吃東西聊天的展昭、趙爵和托尼,以及坐在門口無聊狀的白燁。
展昭和趙爵一早就盯上托尼了,拉著他“閒聊”。
兩人分工還挺明確,趙爵跟托尼聊天,展昭觀察周圍的情況,重點盯著劇組的那幾個共演……
展昭發現,蘇飛飛和林天都時不時地朝他們的方向望一眼,似乎有點在意他們跟托尼聊什麼。
作為一個頂級心理學家,展昭自然能分辨出八卦與關心之間的不同……蘇飛飛和林天看托尼的時候,明顯是關心多過八卦,倒是徐列望過來的時候帶點好奇,並沒有擔心或者關心的成分。
從行為上分析,展昭覺得蘇飛飛、林天和托尼之間,並不隻是普通同事關係那麼簡單……雖然他們表現出來的隻是同事關係,而且也不是很熟。
展昭摸著下巴——徐列的這幾個共演,似乎有些微妙啊……
展昭轉過頭,就注意到了宴會廳門口站著的白玉堂。
兩人眼神一碰,白玉堂對他輕輕一偏頭,示意他過來聊聊。
展昭就走過去了。
趙爵也跟了過去,托尼端著酒杯就溜達過去跟徐列蘇飛飛他們聊天了。
“有什麼發現?”展昭問白玉堂。
白玉堂將監獄和醫院那邊的線索都跟兩人說了一下。
展昭和趙爵對視了一眼。
趙爵很感興趣地問,“也就是說,有另外兩個到三個,跟蛙跳人設差不多的壞蛋存在?犯罪手法都一樣?”
白玉堂點頭。
說話間,蔣平那邊陸續傳過來了幾張通緝令,還有一些案件的資料。
趙爵和展昭都湊一塊兒看白玉堂手機裡的資料,展昭的平板還沒帶上來,放車上了。
趙爵各種嫌棄手機屏幕小,說他倆設備落後,該換折疊屏了。
白玉堂無緣無故被嫌棄了,就看白燁。
白燁跟他要車鑰匙,那意思——他反正也沒事,幫忙下去拿吧。
白玉堂覺得果然還是燁叔最好,就把車鑰匙給了白燁。
白燁坐電梯去地下車庫。
白玉堂問一臉“原來如此”的趙爵和展昭,“說明什麼?”
“動機啊!”
展昭和趙爵異口同聲回答,但在白玉堂聽來卻似乎有些答非所問,“什麼動機?”
“少掉的一塊拚圖找到了!”趙爵得意的笑,“就說蛙跳行為那麼反常,這就是動機!”
白玉堂皺著眉頭看展昭——示意沒聽懂。
展昭說,“打個簡單的彼方,小情侶談戀愛,最容易出人命是因為什麼事情?”
趙爵點頭啊點頭,表示這個比方打得不錯。
白玉堂想了想,“劈腿出軌這些事吧。”
“再比方說,一個導師,帶兩三個學生,學生之間鬨矛盾最大的原因是什麼?”
白玉堂漸漸體會出其中的意思了,“導師偏心之類?”
展昭和趙爵都接著點頭,“蛙跳是車東明的信徒對不對?可眼下的情況看,車東明的信徒,可能不止蛙跳這一個哦。”
“所以……是信徒和信徒之間的鬥爭麼?”白玉堂問。
“朝這個方向調查應該沒錯……”
展昭和趙爵正分析信徒們從獨一無二的繼承人,變成批量生產的工具人之間的心態落差,白玉堂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三人低頭看手機,屏幕上並沒有來電顯示,而是出現了一個一閃一閃的紅點。
展昭和趙爵都把手機還給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過手機就皺眉——監控係統的警報被觸發了……有人混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