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清,現在蘇家怎麼樣,我們過得好與不好,都跟你沒有關係。”
“同理,你過得怎麼樣,我們也不在意,是好是壞都是你自己選擇的路,你要是個爺們,就彆回頭看。”
蘇時清還想說什麼,蘇宇童說:“你以後也不用來,這次之後我會跟保安打招呼,以後不會再放你進來,蘇時清,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嗎?走吧,你自由了,天空海闊,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通話結束了。
蘇時清看著黑乎乎的顯示屏,茫然無措,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他蹲在蘇家門口,蹲了幾個小時,都不見有人開門。
好不容易有傭人出來,這個以前在蘇家跟他關係不錯的女傭,此時就跟見了鬼一樣離他遠遠的,看他要跟上來,還健步如飛的跑了,蘇時清瘸了一條腿根本跑不動,隻能看著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在街上晃了一整夜,蘇時清隻能去找自己的父母,但是他的父母早就被楚家趕出來了,聯係不上自己的兒子,隻能靠著變賣兒子的奢侈品維生,加上蘇元又有幾個狐朋狗友,葛蘭也有一些手帕交,夫妻兩不買房子,租著豪宅住,很快就把錢花的一乾二淨。
找蘇家要錢,蘇家也不給,他們就打上了租來的房子裡值錢家具的主意。
用甚至低於二手市場價格的錢賣了出去。
被主人發現後告上了法庭,夫妻倆拿不出錢來償還,隻能蹲大牢。
想通知兒子,卻還是聯係不上,所以這會兒蘇時清也聯係不上他們。
最後一條退路都被斬斷了。
蘇時清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還是給李兆打了電話。
李兆得知蘇時清現在無處可去之後,就笑道:“那你來找我吧。”
李兆給蘇時清報了自己的地址,蘇時清用身上僅剩的錢打了車,去找李兆。
然而他一進去,就發現李兆的腿上坐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小男孩。
“時清,過來。”李兆衝蘇時清招招手。
蘇時清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李兆用一隻手把蘇時清的腰摟住,笑著說:“這是林景,你們以後就在一個屋簷下相處,你比他大,要讓著他一點,乖乖的,不要讓我操心,也彆讓我家黃臉婆知道你的存在。”
李兆鬆開蘇時清的腰,手掐住蘇時清的下巴,他的力氣很大,蘇時清都覺得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要是她知道了你的存在,不管我有多喜歡你,都隻能把你處理了。”
李兆的笑容越發和煦:“乖啊。”
無處可去的蘇時清隻能在李兆置辦的彆墅裡住下來。
和他同住的林景對他不好不壞,兩人井水不犯河水,隻是李兆有時候過來,叫他們倆一次伺候他,蘇時清才知道林景是個什麼樣的人。
林景甚至會遞鞭子給李兆,告訴李兆應該玩些什麼花樣,然後林景就在旁邊看著,臉上還帶著惡劣的笑容,可是無論蘇時清怎麼跟李兆告狀,李兆都沒有懲罰過林景,反而說:“小景還知道怎麼讓我開心,怎麼你就學不會呢?”
沒過多久,林景就走了,臨走之前告訴蘇時清,他找到了更好的金|主,不用再麵對李兆這個肥頭大耳還有狐臭的男人。
麵對李兆的隻剩下蘇時清。
可惜就連這樣出賣身|體和自尊的日子都過不安穩。
李兆的老婆不知道從什麼渠道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麵有情人,還是男人,就帶著人殺了過來。
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家是做汽油生意發家的,早先的時候做的還是礦產,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也了解的清清楚楚。
李兆不敢得罪老婆,究其原因就是自己也怕死。
“既然這麼喜歡賣|屁|股,這麼喜歡男人,我就送你去一個好地方。”李兆的老婆當時笑眯眯的對他說。
然後蘇時清就被丟去了高級會所。
原本沒人強迫他接客,他隻需要乾一些打雜的活也能活下去。
可他根本過不了苦日子。
沒多久,他自己就跟主管申請接客。
說不定這樣一來,有客人愛上他,他就能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