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麼要跳廣場舞?跳傘不好嗎?滑雪不好嗎?遊泳不好嗎?
這麼多選擇為什麼非要跳廣場舞?
沈臻竟然還有點遺憾的說:“我看他們跳得挺開心的。”
老人們確實很開心,雖然跳得不算好看,但是充滿活力,臉上也帶著笑,公園規定了能跳廣場舞的時間,晚上九點以後就不允許跳了,要照顧周邊的住戶。
因為管得好,所以這一片對跳廣場舞的老人沒什麼怨言。
相處的十分和諧。
沈臻跟秦邢散了接近兩個小時的步,本來是想散步消食的,結果沈臻吃了十幾串羊肉串,又吃了一碗豆花,回家之前還吃了一個甜筒,功虧一簣,完全忘記了自己散步的目的是什麼。
回到家裡,沈臻露出自己吃得很撐小肚皮,秦邢一臉寵溺動作溫柔的給沈臻揉肚子。
沈臻側身:“彆揉了,容易揉成死瓜肚。”
秦邢:“……”
沈臻歎了口氣:“哎,我還是很注意形象的。”
秦邢沒忍住,抱著沈臻笑起來。
——
柳煥這段時間日子著實不好過,他的好幾個項目都泡湯了,原先公司的砥柱員工也跑了好幾個,本來都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一起來就有點奇怪了。
給不少老朋友打了電話,他才終於確定自己得罪了人。
竟然有人整他?
竟然有人有膽子整他?
柳煥在不可思議的同時,又著手調查是誰在整他。
結果調查出來的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因為對方本來就沒藏著掖著,就是大大方方的告訴柳煥,就是他整的他。
看到調查資料上秦邢的名字。
柳煥覺得牙疼。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了。
秘書還在旁邊冷嘲熱諷:“看吧,誰叫你跟人說你和秦爺有一腿的,現在多尷尬,還遭到了打擊報複。”
柳煥:“……什麼叫我跟人說我和秦邢有一腿?我又不是瘋了。”
秘書歎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說:“在群裡說的是不是你?”
柳煥瞪大眼睛:“我是想告訴他們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秦邢那個萬年光棍都戀愛了,我們也該追求自己的新生活。”
秘書:“得了吧,你就是八卦本性不能克製。”
柳煥:“哼。”
不管柳煥再怎麼安慰自己秦邢可能隻是給自己一個警告,不會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直到他看到自家股票跌了。
柳煥:“……”
他這張嘴……不,他這兩根手機打字用的大拇指還是彆要了,什麼叫禍從手出,他總算是明白了。
實在沒辦法的柳煥隻能低頭,主動約秦邢和沈臻出來吃飯。
臉皮是什麼?
跟利益比起來值錢嗎?
然而……那兩口子竟然都拒絕了他!
柳煥氣得吐血,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找他和秦邢共同認識的人當和事佬。
“和事佬”表示:“這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你說你跟秦邢有那什麼,我也很尷尬,再說了,我也勸不動秦邢啊。”
柳煥隻能好言好語:“我這裡還有一瓶九二年的茅台。”
“和事佬”歎氣:“你用這個要誘|惑我也沒用,我要是能說上話,我就不會拒絕你了。”
沒辦法,柳煥隻能自己去秦邢的公司負荊請罪,他可不想跟秦邢對著乾。
和秦邢對著乾的人下場可都不怎麼好,他不想成為用來警示彆人的新倒黴蛋。
隻是——
“我不能上去?”柳煥的臉都要扭曲了。
保安看著柳煥穿得人模狗樣,但是連通行證都拿不出來,不耐煩地說:“你們這些人以為穿得好點就能上樓了?我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勸你下次至少偽造個通行證再來。”
“不過就算你偽造了,我們的機器也不會讓你過去。”
保安很得意的說:“我可是經過培訓才上崗的,你們這些小手段我都不看在眼裡。”
柳煥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氣急敗壞:“你知道我是誰嗎?!”
保安上下打量了幾眼柳煥:“難不成……”
柳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等待這保安說出答案,然後讓這個保安無地自容。
保安:“難不成你就是李剛本人?”
柳煥:“……”
誰給我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