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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的體質自從小就異於常人,小時候,師父還逼著他在各種珍稀藥材裡浸泡了幾年。
已經練的是百毒不侵,寒暑不畏。
如果不是真氣受限製,就這點寒氣沈浪呆上三四個月都不會覺得冷。
白傾雨擔心沈浪沒恢複過來,不知從哪拿來一條毛毯給他蓋上,握著沈浪的手,使勁的搓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還冷嗎?”白傾雨一邊幫沈浪搓手,一邊關切問道。
沈浪身上的寒意早就消除了許多,身體也恢複了力氣,看著白傾雨一臉緊張的樣子,心裡莫名的有點感動。
他倒是沒想到白傾雨還會這麼關心自己。
“哈哈,不愧是你,堅持這麼久都沒事。”一旁的法江哈哈笑道。
“這有什麼好笑的,媽的,我被人陰了。”沈浪滿臉不爽。
“你的事我還是懶得去操心了,相信你這家夥也能解決好。俺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法江擺了擺手。
沈浪點了點頭:“謝了。”
法江嘿嘿一笑:“有你這一句謝謝,我還真是倍有麵子。”
說完,法江就離開了,離開之前還不忘訓斥了一頓那些軍官們。
“這裡麵還有一個人,快幾個人幫我一起把這家夥搬出去。”楊虎看著角落裡已經被凍成冰棍的阿金,急忙對著幾名警察吩咐道。
馬上走來了兩名警察和楊虎一起把阿金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