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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治好柳青依的雙腿,就好比要把一個人的斷腿給接回來一樣,這可能嗎?
整個病房內,估計也隻有程誌相信沈浪有這種逆天的本事。
所有人都離開了病房,沈浪走到門外說道:“伯父伯母你們進來吧。”
柳建國和鄭潔麵麵廝覷,急忙走進了病房內。
“沈浪先生,怎麼了?”柳建國開口問道。
“我們女兒的腿,是不是已經沒救了?”鄭潔含著哭腔問道。
“救當然有救,就是那什麼男女有彆,我要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沈浪咳嗽說道。
柳建國身為區委書記,腦子還是比較精明,很快就猜出了沈浪話中的意思,急忙說道:“沈先生的意思是不是,需要我女兒脫衣服配合什麼的?”
沈浪點頭道:“差不多吧,因為要進行血脈的舒通,需要一些特殊的按摩和針灸手法,涉及到某些部位”
沈浪沒有說的那麼深,相信他們兩個也已經理解了。他之所以告訴柳建國和鄭潔,完全是為了表示對柳青依的尊重。
治療的過程中,還需要一絲真氣,沈浪雖然基本不能動用丹田內的真氣,不過動用丹田表麵一絲微弱真氣還是可以的。僅一絲真氣就足夠沈浪治療了。
鄭潔說道:“沒事的,沈先生,您現在就是醫生。給病人治病,這是很正常的,沈浪先生你就放手治療吧,隻要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怎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