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江的也行,就是年紀小了點,是申城的,都是大城市。你說,咱們在她倆裡選一個給你哥做媳婦兒怎麼樣?”
“姓顧的那個好一點,家庭條件好。我看她的衣裳一般人都買不著。”梁淑芬越說越興奮。
她之前是沒把這倆姑娘跟她兒子聯想在一起,現在想了,就越想越覺得合適。
顧漢清蹭地一下就從炕上坐了起來:“人家好好的兩個大姑娘,憑什麼嫁給我哥一個一婚男?我哥優秀到人家可以不計較他以前那段肮臟的婚姻嗎?還是你兒子長相比那個天天往她家跑的那個小夥子好?”
美夢被打斷,梁淑芬格外不悅:“你怎麼說話呢,你哥哪裡不如人了,他是軍人,職位好,前途好。能嫁給你哥,她們兩個知青還不滿足?”
顧漢清發現她媽已經越來越執拗也越來越不聽人勸了,冷笑一聲:“那你就去問人家樂不樂意。”
梁淑芬耷拉著個臉:“去就去。我就不信了,我兒子人高馬大有前途的,她兩個背井離鄉的知青會樂意。”
顧漢清嗬了一聲。
·····
到了八點多,鐘淺溪才從江又桃她們家出來。她大搖大擺的回到宿舍,還跟出來倒洗腳水的同事說了幾句話。
回到宿舍鋪好炕後她淺眠了一會兒,等到後半夜,她才翻身起來,從宿舍後麵的院牆翻出去。
她這個人吧,就奉行有仇當場就報,今天下午跟肖連山那場對罵她沒有研究好,肖子辰跟肖子龍她也沒打夠,要是就這麼放過他們了,她總覺得自己會被氣死。
這個年代沒有娛樂活動,冬天天又冷,七八點幾乎就都睡覺了,這會兒是後半夜,寒風凜冽,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
鐘淺溪在街上行走,一點腳步聲都沒有發出來,她身上危險的氣息溢開來,也沒有狗敢叫。
她先去回了趟鐘家村,她腳程快,又擅長在夜裡行走,到鐘家的時候鐘家父子以及於會妹都睡著了。
鐘淺溪打暈鐘旺財跟鐘友明,提溜著他們的衣服把她提溜到了肖家的附近的一個小破屋裡。
弄完這一切,天已經快亮了。
她徑直走到肖家,活動活動手腕後一個助跑蹬上了肖家的牆頭,再悄無聲息地跳進肖家院子裡。
她先去肖子龍跟肖子辰的房間,這倆死不要臉的,還睡一個炕上呢。
她一個手刀,兩人眼睛都沒睜一下就被她給打暈了。她從房間溜出來,又去了黃鐵花跟肖連山的房間。
黃鐵花都沒在炕上睡,睡在的地上。
這是肖連山對她的懲罰之一,隻要她做錯事情,就連上炕睡覺的資格都沒有了。
鐘淺溪如法炮製地砍肖連山,提著他的脖頸子往外頭走,扔進小破屋以後,又回來像提溜小雞仔兒一樣把肖子辰兄弟提溜出去。
她把父子三人扒光,再把鐘家父子扒了也扒了整整齊齊的,再把衣服往四處散開,造成他們迫不及待的假象。
然後在天邊露出一抹魚肚白時,晃晃悠悠的回了宿舍,同樣是翻牆進去的,沒有驚動任何人。
天徹底大亮,一個早起去上廁所的婦女看見小破屋外麵放著兩件衣服,瞬間大喜,現在布料可是個稀缺貨呢。
甭管小破屋這衣服是誰扔的,撿回去洗吧洗吧還能多納兩層鞋底呢。
她飛快地走過去撿衣服,越撿越欣喜,這衣服多好啊,一個補丁都沒有呢,撿回屋裡洗洗乾淨,正好讓家裡的男人穿。
就在她要抱著衣服回去時,她餘光裡好像看見小破屋裡有人,她沒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推開門。
五個白花花赤條條的男人瞬間出現在她的眼前,最絕的還是肖子辰跟鐘友明還是摟著一起睡的。
鐘友明的巴掌都搭在肖子辰的屁/股上了。
一聲尖叫,響徹棗鄉公社的一角。
等到了中午,肖連山、肖子辰、肖子龍以及鐘旺財、鐘友明無人聚眾在肖家附近的小破屋裡亂搞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棗鄉公社。
連江又桃跟顧念薇都聽說了。
兩人一聽就知道是鐘淺溪乾的了,真是睚眥必報,真是太解氣了,她們好愛!!!
公社裡也有很多人猜到了,也沒人敢去鐘淺溪麵前嗶嗶,畢竟公安去調查過了,鐘淺溪昨晚上在江又桃她們家裡吃了完飯,八點多鐘回去的,在宿舍還跟同事聊過一兩句天。
早上還是最後起床的,她的不在場證明十分充分,走訪過肖家、鐘家的前後鄰居,他們在昨夜裡一點異常也沒有聽到,由此可斷定,這場聚會,是肖家父子以及鐘家父子自發、自願的。
肖家父子以及鐘家父子不承認這個調查結果,但他們拿不出強有力的反駁證據出來。
這件事情被蓋棺定論。
他們五個被了流氓罪,畢竟是幾個男的在一起亂搞,要是定的是搞破鞋,這傳出去外麵了,棗鄉公社的臉還要不要了?
現在的流氓罪雖然不用拘留,但從今天起,公社最臟最累的活就是他們的了,比如打掃公廁、掏大糞。
這年頭的人都相信公安,公安的調查結果一出來,就沒有人再懷疑鐘淺溪的事情了。
於是關於肖家三父子跟鐘家兩父子的愛恨情仇版本傳遍了整個公社。
大家都說肖連山對鐘旺財根本就沒有救命之恩,都是瞎扯的,他倆就是姘頭,在他倆的帶領下,肖子辰跟鐘友明也是一對兒,兩人對彼此愛而不得,肖子龍是插足肖子辰跟鐘友明的第三者,所以他才會那麼迫不及待的在鐘淺溪剛剛去上班就跟他哥搞在一起。
內容之離奇,邏輯之縝密,連江又桃聽了都驚歎不已。
她問吃瓜係統:【淺溪的命運是不是徹底改變了?】
這幾天吃瓜係統的所作所為讓吃瓜係統也是大開眼界,它在係統空間裡給鐘淺溪直播的那棟樓也蓋起了高樓,它吃瓜吃得滿足極了。
同時也對鐘淺溪那個小世界原來的世界意識嫌棄不已,這明明就是個懟天懟地的大佬,你非得給把人搞成陷入家庭倫理劇裡的大冤種。這不是瞎鬨嗎?你不崩潰誰崩潰?
【是的,她已經完全掙脫出來了,從今日起,大世界意識會緩慢地、逐步地修補她的靈魂,預計在她壽終就寢時,她的靈魂就能修補完全,可以進入輪回了。同時,屬於她的天賦,也已經還給她了。】
【比如她的那一身武功,那一身偵查本領。這些東西,以前都被小世界意識給抽走了。】為啥抽走,江又桃用腳後跟都想得到。
就是為了更好的控製鐘淺溪唄。江又桃要氣死了:【那個小世界的意識是騙婚gay成精的唄?要不然為什麼那麼偏愛那幾個騙婚的人呢?】
吃瓜係統不說話了,它其實也覺得像,但是世界意識都是沒有性彆的,所以江又桃所說的這個不成立。
江又桃又問:【原來的小世界意識現在怎麼樣了。】
吃瓜係統:【它已經知道錯了,正日日夜夜的在祈求大世界意識放它出來。大世界意識懶得搭理它,原定的給它的懲罰不會變。】
江又桃不禁感慨:【你說啥時候要是能把前麵那幾個見了鬼的世界意識一起丟進去跟它作伴就好了,讓它們在他們創造出來的副本裡一遍一遍的輪被它禍害的人的記憶,它們一定會覺得很幸福吧!】
江又桃的這個提議,吃瓜係統也挺想的,那場景一定很好看,足夠它寫三頁瓜貼的了。它決定給主世界係統打個報告。
江又桃跟吃瓜係統的聊天到此結束,林蔓柔小世界結束後的獎勵跟鐘淺溪小世界結束後的獎勵一起發放下來,江又桃隨意掃了一眼。
獎勵的吃得穿的一大堆,各種口味的瓜子各增加了幾百斤,瓜幣又新增了好幾千。江又桃現在發達了,已經不是之前為了幾十個瓜幣的獎勵,跟吃瓜係統鬥智鬥勇的她了。
江又桃大手一揮,給吃瓜係統買了它眼饞已久的東北大花布皮膚,一瞬間,紅紅綠綠的畫布鋪滿了整個屏幕。吃瓜係統美得跟什麼似的。
江又桃又想起書裡對於肖子辰的描述:【我看這兩天肖子辰也沒少挨凍啊,他犯病了麼?】
吃瓜係統也忘了這一茬兒了,它過了一會兒,才說:【沒有,他好好的。】
江又桃在心裡嗬了一聲,合著這肖子辰的病都是裝的唄,就是為了讓鐘淺溪給他當冤大頭唄?對於肖家這一家子,江又桃真的是覺得鐘淺溪下手太輕了,這些人,就應該物理閹割了才對。
江又桃不再說什麼了,她跟著顧念薇一起朝家走,路過幸福巷一號時,這個院子的門大開著,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人手裡提著個包袱,匆匆從屋裡跑出來,從她們身邊跑走。
顧念薇跟江又桃說:“這家的男人是個跑長途車的,前兩天在路上出了點事兒,據說腿斷了,剛剛那個是他媳婦兒,家裡還有兩個年幼的孩子,一個四歲,一個一歲多點,還不會走。”
“剛剛那小媳婦兒走得那麼急,應該是去醫院看她丈夫的吧?”
顧念薇話音剛落,那小媳婦兒就踩到了地上的殘雪,哐的一聲就摔倒了。
兩人嚇了一跳,趕緊上去扶人。
就在江又桃觸摸到小媳婦兒的胳膊時,吃瓜係統的提示音又來了。
【叮~~~監測到六號《在殘疾大佬的懷裡撒個嬌[七零]》的女主蘇佳寧...】
【劇情包正在載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