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桃說:“還是那樣唄,現在我年紀還小,要正式處對象咋也得十八歲往後了。”
江又桃說著,鐘淺溪點頭:“年紀大點處對象好,不容易受騙。”
說完兩人的感情,江又桃又像是不經意地問孟臨沂:“臨沂呢,你有對象嗎?”
孟臨沂想搖頭,但忽然想起自己這具身體好像還有個未婚夫,道:“我有未婚夫。”
江又桃像是很好奇一樣,追問了幾句,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孟臨沂道:“我父母跟他父母是世交,但我們從小沒見過幾回,後來我上了護士學校,他在隔壁的醫學院,但是我們沒怎麼見過麵,大家都挺忙的。”
江又桃聞言,這跟那本裡寫的倒是一樣了,江又桃沒在說什麼,反而鐘淺溪問了:“那除了他呢,你有沒有對彆的男人動過心?”
鐘淺溪是有過的,十一二歲的時候,她隨母親回京訴職,她見過一個長得特彆好的男人,當時不知道什麼是喜不喜歡,就是覺得那個男的她看著很舒服,不過等她回了邊疆,她就再也沒有想過那個不知名的再也沒見過的男人了。
孟臨沂愣了愣,忽然想起自己的上一世。
她有個初戀男友,他是她的高中同學,他是第一名,她是第二名,兩人每個學期都在互相角逐,較勁兒,在這其中,兩人互相生了情愫。大學畢業,她考上了首都大學的藥劑學,他考上了隔壁青大的化學係。
雖然在同一個城市,學校離得也不遠,但兩人的學業都忙,他們見麵的時候並不多,兩人的聯係大多也都是在網絡上。
大一的暑假,他們一起去藏區旅遊,他們遇到了大地震,他護著她,沒了。
打從那以後,孟臨沂就再也沒有處過對象了。
“有的,誰的青春裡,沒有出現過一個驚才絕豔的人物呢,我遇到過了,所以以後再也不會動心過了。”孟臨沂的青春裡出現過了,她還擁有過了,所以她沒有遺憾了。
這一世,她也不打算結婚,她坐擁紅包群,裡麵的藥方千奇百怪,夠她研究一生的了。
她這一回,隻想好好的努力,儘自己的綿薄之力,為減輕人類的病痛而奮鬥終生。
退婚的信她已經寄出去了,估計再過兩天,她就能收到紀家的回信了。
黑暗中,江又桃聽到這裡,眉頭一挑,然後問到:“我今天聽一奇事兒,說的是有一戶人家,她前頭的男人沒了,後麵嫁給了個跟她男人長得很像的男人。你們對這事兒是咋看的?”
鐘淺溪代入了一下自己:“有病吧?她後嫁的那個男人做錯啥事兒了,要被人當替身?”
孟臨沂也十分厭惡,她也是看過的。她讀高中時有一本替身特彆火,她們班的女同學互相傳閱著看,個個哭得稀裡嘩啦的。
孟臨沂覺得好奇得很,也看了,看完以後她一點也沒有感動的感覺,隻是覺得整本書裡的人都不正常。
“我覺得挺有病的,心裡有人就安安靜靜的自己單著,要不然就把心裡的人騰乾淨了讓新人住進去,這樣把人家當替身算個啥。”
孟臨沂想,要是有一個頂著她初戀的臉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她一定是有多遠離多遠,不是因為怕,也不是因為怕自己再愛上擁有那張臉的人,隻是因為覺得,她多看那人一眼,都是對她深愛的人的褻瀆。
上一世流行一句話,說的是真正愛過的人不可能做朋友,那麼同理,要是真的愛過一個人,也是不容許有替身這個東西存在的。
能有替身的,都不是真愛。
孟臨沂義正嚴詞的話語,讓江又桃神情微妙。
要是讓孟臨沂知道,她會在未來成為一個把人家當替身的人,也不知道孟臨沂會是啥反應。
但一個人的想法是不會變的,那麼問題就來了,那本書裡,孟臨沂因為紀又商長得像她的初戀就離不開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統子,你們提供代打服務嗎?我出二十瓜幣,你把9號打一頓。】有這個思想的孟臨沂會做出那種找替身的事情,除了被傻逼小世界意識影響,江又桃想不到彆的原因了。
吃瓜係統從搶紅包的快樂中抽離,它這段時間沒少攢錢,但今天紅包抽得太嗨,它又手黑,抽出來的東西全都是沒用的玩意兒,瓜幣都快沒有了。
江又桃說的二十瓜幣,狠狠地刺激到了吃瓜係統。
【有的,宿主放心。】吃瓜係統一本正經地回複完江又桃,鏈接起跟9號小世界意識的聯係,趁它沒反應過來,把它揍了一頓。
9號小世界本來就虛弱了,吃瓜係統要揍它它都反抗不了,被揍得嗷嗷叫,話裡話外都是它沒做錯,女人不結婚,人生都不完整。
要不是孟臨沂不婚的念頭太過根深蒂固,他也不會這麼乾。
腦殘智障的發言令人窒息,
江又桃收到吃瓜係統暴揍9號的視頻,樂得多給它打了兩個瓜幣。
吃瓜係統也很開心,它數著錢,盤算著能發多少個紅包,9號小世界意識還能經受得住多少次打,還有之後的小世界,它能夠代打多少次,能賺多少瓜幣。
吃瓜係統覺得,代打業務是一項非常有前途的工作啊!
大世界意識跟主腦察覺到九號被打了,也沒去管。
誰樂意一直給人擦屁股呢?這些小世界太智障,它們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