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經曆了那麼多奇葩的小世界以後,江又桃再看到乾脆利落直接把小世界乾死的莫玉,那對莫玉的崇拜之心就跟一江春水一樣滔滔不絕。
太大快人心了。
吃瓜係統也很高興,書架上的第十本書自動變成灰色,畢竟連小世界都沒了,還監測啥了。
吃瓜係統往莫玉身邊放了個轉播器,閒的無事又還睡不著的江又桃點開視頻畫麵,在有畫麵的那一瞬間,本來已經睡著的莫玉猛地睜開眼,朝江又桃看了過來。
江又桃謔了一聲:【統子,不愧是小師祖啊,真颯。】
這個年代的靈氣稀薄得很,莫玉才剛來估計連引氣入體都沒有,但就算是這樣,還能第一時間發覺吃瓜係統放在她身邊的轉播器。真是太牛了。
要知道吃瓜係統是大世界意識裡的,有大世界意識的授權,它乾啥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主係統跟大世界意識,誰也發現不了。
莫玉能做到這一點,真是太牛了。
吃瓜係統也很崇拜她:【可惜穿越錯時代了,要是再往前穿越個一百年,她肯定能建立起另外一個正一宗。】
江又桃還是第一次聽吃瓜係統說這些事兒,哦了一聲:【展開說說。】
吃瓜係統洋洋灑灑的給江又桃做科普:【世界第二次大戰,這不用我跟你說吧?在清朝還沒有滅亡之前,天地間的靈氣其實是還有不少的,普通人修煉是困難一點,但像莫玉這樣的天才,無論是在啥地方,都深得天道喜愛,她的修煉速度用一騎絕塵來說都不過分。】
【可惜後來打仗太多了,生靈死得太多了,靈氣也隨著大批生靈的逝去而凋零了。】吃瓜係統還有點遺憾。
它聽其它的統說,有靈氣的世界可舒服了,對統有特彆好的滋養作用,它也想去那些世界感受感受。
江又桃的關注點歪了,她想起了之前受徐寶珠威脅去徐家傳瞎話的那個鯰魚精:【那也就是說,現在的世界上,還有修仙者或者精怪的存在嗎?】
【有啊,不過在新華夏建國後就沒有了。】
為什麼沒有這種淺顯又弱智的話題,江又桃沒有問,畢竟曾經一號首長說過:‘建國後,不許成精’的話嘛。
江又桃對玄學世界充滿了好奇:【你說,真正的精怪長啥樣?是不是跟傳說似的,長得特彆美呢?】
吃瓜係統沒有說話,大世界被穿得跟篩子似的,保不齊啥時候就遇到了一個被精怪穿成的女主角了,到時候江又桃的疑問不就自然而然的被解開了嗎?
江又桃稀罕了一會兒,夜神了以後,她抵不住困意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她起得有點晚,等她醒來的時候,聽到外麵有傅韶華的聲音傳進來。
江又桃翻身下床走出去,傅韶華果然來了,在外麵跟留校沒回去的老師們聊天。
他健談,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跟學校裡的男老師們聊成一團了。
江又桃趕緊洗漱,傅韶華也從外麵走了進來。
江又桃刷完牙才跟他說話:“你今天怎麼來得那麼早?”
江又桃已經看過時間了,這會兒才六點多,隻不過因為天亮得早,就顯得晚了。
傅韶華看著江又桃沒說話,有點幽怨,他算是明白了,江又桃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心,隻要他不出現,她就想不起他!
江又桃在傅韶華控訴的表情下,差點以為自己是個大渣男。
不過仔細想了一下,她都上縣城這麼久了,確實沒咋想起過傅韶華,這麼一看,確實有點渣哈。
江又桃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你吃飯了沒有?”
“沒有呢,我一起床就過來了。”傅韶華這段時間也很忙,跟他一起負責送信的郵遞員摔斷了腿,整個公社的信都要他去送。一大早的他就要出門,等送完回來,都已經是晚上了。
上一周他就想來找江又桃的,結果又被嚴清和那邊絆住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他就往縣城來了。
原主的生日是農曆的九月,去年江又桃沒過,但這是十八歲的生日,江又桃想給原主過一下。
現在已經八月了,再過幾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八月十五一過,就是國慶節了,國慶節那兩天,正好是原主的生日。
而江又桃自己的生日她是不知道的,孤兒院的小孩兒嘛,大多數都是被撿回來那一天是幾號,生日就是幾號的。
江又桃看著傅韶華,問他:“國慶節假期,你有事情嗎?”
傅韶華搖搖頭:“沒啥事兒,像去年一樣在宿舍躺著唄。”
傅韶華知道江又桃的生日是幾號,他看著江又桃的目光充滿了期待。
江又桃說:“那我到時候請你看電影。”
這個年代裡,年輕男女一起去看電影,基本就是把關係定下了。江又桃對傅韶華蠻喜歡的,傅韶華對她也很尊重,人也能擔得起事兒,也能明辨是非。
如果是上一世,在她現在這個年級遇上傅韶華,江又桃哪怕再心動,也不會沾染她分毫,可這一世不一樣。這一世的她不用再為學業、生存發愁,她有光鮮的職業,有知己好友,也有親情。
應家那邊跟她的聯係一直都沒有斷過,每隔一個季度,應家那邊總會給她寄兩套新衣裳,款式都是按照申城那邊流行的來。除此之外,錢跟全國糧票也不少。
江又桃也會給她們寄一些當地的特產,說一說自己的近況,以及一些從係統空間裡淘換出來的藥。
在這樣一個如花的年華裡,江又桃友情親情都不缺了,她就想嘗一嘗愛情的酸甜苦辣了。
而她的身邊,傅韶華是最優秀的一個男孩子了,最重要的,是他對女性很尊重。相處了快一年了,無論是在什麼時候,江又桃從來沒有從她的嘴裡聽過一句對女性的詆毀。
這很難得。
傅韶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到江又桃洗完臉了他才反應過來。
他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搶過江又桃的洗臉盆:“我去倒我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