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住白銀鄉的當天晚上, 我和波本出去吃完烤肉了,打算吃完就回去休息。
哎, 幸福, 尤其是波本還讓我喝酒,真是更幸福了。
萊伊就不是個東西, 果然是敵人的臥底, 酒都不讓我喝。
喝完梅子酒後我整個人就暈暈乎乎的, 眼神呆滯的看著不遠處的波本, 波本笑著問道, “醫生,怎麼了?”
我打著哈欠跟他說,“困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波本點了點頭, “這樣啊。”
我本來想建議大家早點一起回去,結果波本竟然說自己沒吃完想等下自己走, 當時我就愣了下, 暈乎乎的笑著問他,“你……不是上次吃兩條魚就飽了麼?”
波本虛偽的笑了笑, “醫生你記錯了。”
“沒吧。”我真的喝多了嗎?我懷疑的托著腮想到,上次好像還要了我一瓶酸奶呢。
因為想早點休息,住宿的地方又離這裡不遠, 天色也還早所以我就索性沿著道路溜達回了旅館,看到枕頭的一瞬間就幸福了,洗白白後立刻就鑽了進去。
暖和的被窩呼喚著我進入了夢想。
正在獨自吃飯的波本, 忍不住陷入了沉思,說真的醫生現在也隻是懷疑而已,如果真的將她關起來的話的確很容易暴露啊。
但是醫生隻要和組織說任何一句話,景光和他也都麵臨著危險。難辦啊……
神秘的醫生,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背後卻又是組織的第三號人物。
以及她神秘的前男朋友,那個黑手黨乾部,到底在裡麵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他雖然覺得醫生的確如景光所說的不是壞人,也很感激醫生救過景光,但是這和抓捕並控製醫生的人身自由並不矛盾和衝突。
對不起啊,醫生,恐怕要你消失一段時間了。
陷入沉思的波本突然間聽到刺啦的聲音,旁邊傳來飯店老板娘的驚呼,“阿拉,客人,你的肉糊了哦。”
“啊,抱歉。”反應過來的降穀零趕忙把放在鐵盤上烤焦的肉拿了下來,旁邊喝酒的中年男人笑嘻嘻的說道,“肯定是小哥和女朋友吵架了啊。”
“哎……?”湊過來的老板娘有些詫異的問道,“吵架了嗎?”
“不。”降穀零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我沒有女朋友。”
“哎,小哥明明長得很帥。”那位獨自喝酒的中年大叔湊上去說道,“要好好把握機會哦,不要像大叔一樣,這把年紀還一個人喝酒。”
醉醺醺的男人笑嘻嘻的說道,“而且,最近這邊很危險哦,有一些人專門搶劫外地的遊客,小哥要多陪陪對方,好好把握機會啊。”
“這樣嘛……”降穀零沉吟一下,對方才繼續問道,“呐,小哥是和小姑娘一起來嘛?”
“哎!?”降穀零愣了下,對方就笑著說道,“那更要把握好機會。”
中年大叔一個勁兒的撮合,甚至都開始擠眉弄眼了,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的。”
還沉浸在是否應該抓醫生歸案的降穀零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說起來還真的不是啊。”
“啊啊,大叔真是遺憾呢。”對方有些訕訕的回去了繼續用一個人醉醺醺的喝啤酒,一邊吃還一邊喊老板娘上肉。
手機的短信裡麵景光對此事沒有發表更多的說法,也許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吧。
真的是非常危險啊,降穀零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如果把醫生抓起來的話,組織一定會刨根問底的。
而且……醫生背後的那個黑社會乾部會有什麼反應也完全無法想象啊。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降穀零坐在座位上一個頭繼續沉思,許久許久後才歎了口氣,“真是難辦啊。”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突然間發現天色漸晚,相當剛才那個中年男人說的搶劫的問題忍不住給醫生打了個電話,對方似乎在電話那端發出軟綿綿的疑問。
“什麼?波本。”
“不,醫生你沒事吧?已經安全到酒店了麼?”
對方似乎打了個哈切,懶洋洋的軟著嗓音說道 ,“嗯,已經睡了。”
“這樣啊,那就不打擾了。”
降穀零掛掉電話,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他遠在白川鄉之外的風見打了電話,對方剛接電話就開始道歉,“抱歉,零先生。”
“不,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降穀零果斷的下達了命令,“你去準備下,近期安排人來到白川鄉外,我們需要為那個醫生安排其他的住處了。”
風見裕也呢喃道,“果然暴露了嗎?”
“真的不好意思 我……”
“夠了。”降穀零打斷了對方的道歉,“先把醫生安排在公安內部吧,不要用槍,請她去哪裡即可。”
風見裕也似乎有些詫異和遲疑, “但是……”
“沒關係。”降穀零對自己的部下說道,“醫生連槍都不會用,是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