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跨站到站在那男修身側。提起劍一劍紮透了男修的手臂。
莊雲寒這劍在整本書裡也是數一數二的靈劍,彆說削鐵如泥,到全書後半段,削山劈海都不在話下。
此時劍紮進手臂感覺就像紮進豆腐,穿透骨骼就像穿透了蘋果,不費出灰之力。
那男修如此樣子也尖叫不得,但是疼痛讓他的“嗚嗚”聲瞬間變大,臉部也變得扭曲起來。整個人恨不得在地上翻滾,但是手臂釘在地上,掙紮隻加大了傷口,疼得更加厲害。原本就是一張油膩的臉,現下更加不能看了。
步涯靜靜看了一會兒,方才拔出靈劍,然後拿著靈劍做拐杖撐著地麵,轉頭看向莊雲寒,無奈又嘲諷,“你贏了。”
莊雲寒走過來接過靈劍,扶住步涯,“你到底是誰?”
步涯:“哲學問題?我是我。”
莊雲寒:“哲學?”
步涯揚了一下眉毛,沒說話。
懷疑就懷疑吧,反正隻要車千蘭不懷疑自己,其他人都不是事兒。
她現在主要就是覺得五臟六腑都疼。
而且還是疼得特彆厲害。
步涯咽了一口唾沫,“你能不能,先幫我找個大夫?”
莊雲寒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道了一句“得罪”,然後將手貼在步涯的後背之上。
步涯隱約察覺到有一股清寒的靈氣緩緩將自己包裹了起來,它們慢慢裹纏住步涯橫衝直撞的靈氣,引導著它們慢慢回到內海,再緩緩地使它們歸寂於內海,沉澱下來。
內海的疼痛也因為這點清涼而舒緩不少。
隨著那靈氣沉澱,步涯便慢慢軟倒在了莊雲寒身上,儼然是昏睡過去了。
莊雲寒把步涯打橫抱起,放到了那邊的榻上,將被子拉扯過來給人蓋好。
然後站在床側看著步涯,有些失神。
步涯這張臉可謂是一等一的漂亮,皮膚柔白,五官精致,眉黛唇朱。此時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看起來格外明顯。
莊雲寒不禁再次想要問道,這人究竟是誰?
這個身體裡住著的,明顯不是以前那個坤澤女了。
她來曆不明,不知是奪舍還是其它,也不知是不是對琨吾宗有害。
可是莊雲寒卻在意外聽聞有男修闖入冷香界之後,立刻就想到了她,然後趕過來了。
明明他自己身為男子,也不得入冷香界才對。
莊雲寒抬手,似乎想摸摸步涯的臉,但是最後還是收回來了。
步涯這一覺睡得甚是安穩,再醒來的時候自己內海已經沒有了疼痛之感。反而因為境界提升體內靈氣充盈,整個人有一種前所未有輕盈之感。
這屋子裡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修和莊雲寒的身影。那節赤血竹竹枝,也規規矩矩地放在桌子上,其下壓了一張白鹿紙,上道——
【昨夜之事切莫聲張,以免壞了名節;那男子我已處理妥當,不必憂心;以你名義暗傳紙書之人,由我去查。你境界尚且不穩,且靈氣充盈太過,當止補靈之物,停劍術之修,多靜坐調息。寒。】
步涯看著落款那個“寒”字,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妥當,似乎有些親昵太過。但又覺得一個字而已,可能是自己多想,未曾往心裡去。
便將紙放下,伸了個懶腰。
懶腰伸到一半,就見屋外走進幾個女修。
原來是莊雲寒已將步涯境界提升之事吩咐給了相關的人,到了劍意境界,便有了拿劍的資格。
此時這群人是來通知步涯去鴉鵲嶺尋劍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大寫的單箭頭,男主真的真的真的不是莊雲寒啊
也不是蕭星晝,這孩子下章又要出來,我先打個預防針哈。
男主出場我通知你們吖,麼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