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了,小感冒而已,吃點藥就好了。
“那好吧,你明天要是困就多睡會兒。”
甄陽趁秦子賀去洗漱,打趣我們,
“彧哥,你把光曄當小孩子養呢?童養媳嗎?”
我伸手去掐甄陽的脖子,他在我眼中就是那隻黃橙橙的尖叫雞!
李彧在旁邊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等到我去洗漱的時候,剛擠上牙膏,李彧就拿著毛巾進來了,我從鏡子裡看了他一眼,寬大的短袖領口露出他輪廓深刻的鎖骨,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
我神情恍惚,差點把牙刷杵到鼻孔裡去。
美色誤人!
李彧擠在我旁邊,一邊搓毛巾一邊說,
“童養媳,明天我不在家,你彆偷偷浪得沒影兒了。”
“!”李彧在玩什麼羞恥的角色扮演?我牙刷毛都險些被我叼下來兩根。
我的目光過於凶狠,李彧笑著抬頭,從鏡子裡和我對視,
“實在忍不住要浪,就給我發短信。”
我吐出一口泡沫,罵他,“你才浪,你就是洪湖水,浪打浪!遲早浪死在沙灘上。”
“我的表情可沒你這麼浪。”
李彧把毛巾覆在臉上,我趁機看了一眼鏡子裡的情形。
李彧的肩寬而有力,胳膊抬起拉出好看肌肉弧度,我站在他身前側,看上去像窩在他臂彎裡。
我想起貼吧上的女生說的“配得一臉”。這麼一看,真的有些養眼。
更誇張的是我的表情……
我隻看了一眼就飛速垂下眼——
靠,靠靠靠……!
為什麼我看上去,滿臉都是春情!連脖子都在泛紅,明明李彧才進來不到一分鐘——難道說,我平時都是這麼蕩漾地在看李彧?
李彧把毛巾放下來,問我,“看到自己什麼表情了嗎?”
我裝死,充耳不聞,仿佛沉浸在牙膏營造出的泡沫世界裡,與世隔絕。
李彧就撞了一下我,“問你呢,許光曄。”
我躲開,他又貼過來,我感覺他特彆亢奮,還在變本加厲地問,“不是還說要穿我襯衣?明早我不在宿舍,襯衣我放衣櫃最上麵了,要偷穿就抓緊。”
日!
我一時竟不知是我更變-態還是他更變-態。
“我、不、穿。”我陰惻惻地說。
李彧笑而不語,一臉深意地看著我,像是在說,裝,你給我裝。
草了。
好吧我就是在裝,我巴不得一天到晚變著花樣兒地勾他。
但被他拆穿了我就很羞恥,惱羞成怒的那種,還夾雜了心虛。鑒於今天貼吧的事,我心情很好,我決定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
我敏銳地察覺到李彧的心情也很好,騷話跟高產的母雞似的一個勁兒往外蹦。
“嗬嗬,那你等著。”我撂下一句話,轉身出了洗漱間。
明早隻有我沒課,李彧不是讓我發消息浪給他看嗎?
給我等著。
我雄心壯誌地推開門,一抬眼就對上了甄陽一言難儘的眼神。
甄陽,“我真的不是故意聽牆角,我隻是等著用洗漱間……”
我,“…………”
他拍拍我的肩,發出讚歎,“你們,真會玩兒。”
日了。
我的臉瞬間紅得發燙。
自從遇到李彧這傻-逼,我每天都在翻車!
甄陽還在小聲跟我說,
“姐妹,我們明早都不在,你加油,彆害羞!”
我求求他彆說了。
甄陽,“想好怎麼浪了嗎,要不要姐妹出謀劃策?”
我要鯊了甄陽,這是可以討論的話題嗎?
我為了儘快結束這個話題,故作老沉地勾了勾唇,攝政王爺都沒我這麼邪魅狂狷。
“放心,我浪起來就沒海嘯的事兒了。”
樹活一張皮,人爭一口氣。
明日李彧b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