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此話一出,讓張玉氣的不行,就算他家再厲害,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肖梓騰才不管他們怎麼想,他們家隻有他一個男孩兒,自小就被寵壞了,哪裡會在意彆人的感受,再加上他姐可是嫁給了劉家大少,有這層姻親關係在。
就在江市,他看誰敢動他一下。
穿過張玉老公的包圍圈,推開張玉,就要把方悅然給拉過來。
方悅然往後邊躲,手臂卻被他拉的生疼,“你放開……”
“你讓我放就放呀?晚上好好跟哥哥玩會兒。”他邪笑著,就要摸上她的臉。
誰知道一個杯子破空而來就打中了他的背,讓他一踉蹌摔了個狗吃屎。
眾人實在忍不住哄堂大笑。
方悅然連忙和姐夫一起把姐姐扶起來,他姐夫把她們倆擋在身後,準備去解決這件糟心事。
也不知道誰為他們出頭,不過要是他們在這出問題了,他這個酒吧也就不用開了。
就算他們家不缺一個酒吧,但要是被惦記上,那也討不了好。
摔在地上的肖梓騰一陣血氣湧上心頭,看著地上碎成一片的玻璃渣,恨得要命。
從地上爬起來大罵 “誰扔的,給本少滾出來。”
“本少?”一陣低沉的嗓音從西邊的角落裡傳來。
一個身穿黑色運動衫的男,人背對著眾人舉著酒瓶喝酒。
而杯子則不翼而飛。
去向嗎?
那是顯而易見的。
眾人看著地上破碎成渣兒的杯子默然不語。
“敢打老子,你是找死是吧。”被他這種看不起的態度氣的不行,肖梓騰抄起瓶酒就朝他過去。
卻沒見到之前和他在一起的那幾個人,在聽到這個聲音時,那渾身一震的表情,立刻推開了身邊的美女,頭帶冷汗的站了起來,驚恐的瞅向這邊。
不可能是他吧?岑老爺子不是帶他回老家了嗎?應該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可是這聲音,還有背影,怎麼這麼像……
眼睛露出些恐懼來,他們幾個家裡是比肖梓騰家要強很多,要不是因為肖梓騰他姐嫁入了劉家,他們根本連帶他玩兒都不帶他玩兒。
可彆看他們在肖梓騰麵前拽的不行,但是在劉家之流根本連螞蟻都算不上,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雖然他們來到彆處也是被彆人爭相討好的對象,可是岑家呢,那是連他們本家都要討好的對象。
就連肖梓騰他姐嫁入的劉家跟岑家都比不上。
岑家的人向來優秀,根本跟他們就不是一道兒的人。
而岑起野把岑家所有的囂張都施展出來了,從小就把那些大家族的男的當沙包丟,他們看過太多次平常在他們麵前跟神一樣的大少爺,在他麵前連屁都不敢放,簡直跟孫子一樣。
他可不是好惹的,要不然京城的那些大少不會在岑起野被他爺爺帶回老家時,跟出了監獄似的喜極而泣。
連那些人都敢揍,他哪裡會把他們放在眼裡。
傳聞中他最討厭彆人在他麵前說自己大少什麼了,肖梓騰這小子竟然還敢說是他大爺。
要真的是他的話,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走出這裡。
媽的,早知道就不跟這小子來了。
簡直是蠢蛋。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猜的那個人。
在沒有看到他臉的那一刻,他們提心吊膽著,當真正看到他的臉後,他們就感覺地獄已經在召喚他們了。
“岑少。”
也不知被熱的還是被嚇得,他們的臉一下子紅的不行,汗就唰唰的往下流。
沒接觸過那個圈子的,就不知道岑家二少的可怕。
就連岑家大少爺都沒有讓他們這麼害怕過,最起碼人家岑家大少講道理,而且位高權重,前途不可限量的,早就不是他們能夠追的上了,自然不會跟他們一起計較。
但岑家二少就是一個惡魔,先不說被岑家老太爺寵的沒邊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傳聞中他煞氣太重,要是他生氣時看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就會下地獄。
原本他們也不相信,可是那些惹他生氣被他看的人確實都死了,而且死的相當的恐怖。
這件事可謂是京城裡上流社會人人皆知的禁忌,就算被岑家老太爺嚴防死守,還是很多人知道。
好幾項因素一疊加,他們要是不害怕就奇怪了。
畢竟可不隻是他們,就連本家的少爺小姐他們,在他的麵前也不敢大聲說一句話。
就怕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要是被家裡知道他們得罪了他的話,肯定會氣的把他們泄憤的。
他們是害怕的要死,有人卻偏偏不害怕。
“就是你,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打老子,老子要你有去無回。”肖梓騰這個豬隊友,成功的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呀。
他們的腿都在發抖,尤其是看到肖梓騰竟然拿著酒瓶就要打他。
明天的太陽,他們還能見到嗎?
岑起野扭扭脖子,在他的瓶子砸來的時候,一隻手向前扭住他的手,一聲脆響伴隨著殺豬的聲音響起,隨之馬上一道身影跟流星般踹到在地上,連續被踹飛了十多米。
“本少?這幾年還真隻有你在我麵前自稱本少。”岑起野悠閒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腳步一下下踩在地板上,留下不輕不重的聲音,接著一腳踩在了他的身上。
“踩女人,你多大的本事?”他腳下明明沒有下什麼力道,臉上的表情也沒有改變,就是讓人覺得氣息都凝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