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流星雨果然沒聽見我的願望...)(2 / 2)

是心跳說謊 唧唧的貓 13998 字 8個月前

“兩邊開始A對方的遠程兵,Fish的Q技能沒有角度。”

“Fish的女警選擇往前壓,quer則是往後靠了一點。不得不說,魚神對線的壓製力是實打實啊,現在好像quer這邊稍微處於一點下風?”

解說講著講著,陳逾征就在塔下漏了一個兵。

小梨:“左邊這個女警有點過分,quer今天脾氣怎麼這麼好?縮在塔下,不像他風格啊。”

直播間彈幕熱議。

【賽場不是法外之地,麵對大舅哥的暴打,該慫還是得慫】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quer你變了,你變得好陌生!】

【要不是對麵的人是Fish,就按照quer槍抵後腦勺,該騷還得騷的臭德行,高低要整幾手絕活,可惜現在也是騷不動了】

五分鐘。

男解說突然拔高了聲音:“Fish想硬來了,直接Rush b,他衝上去了,打算硬剛quer。quer反身甩了一個QE,Fish被掃下半血,他還有一口治療!繼續往前追,掛點燃燙到quer!!!!天哪,Fish靠一波爆發直接帶走了quer!!”

“啊,這局比賽結束的太快了!這就是高手過招嗎,招招致命!”

忽然,台下的觀眾都叫起來。

就在遊戲屏幕出現Game Over的一瞬間,皮陳女警一個收搶動作,對著死在泉水的陳逾征,噗嗤一下,亮出了兩極無儀的圖標。

這下,連同觀眾席加解說,紛紛笑了。直播間彈幕也刷瘋了。

【傷害不高,侮辱性極強】

【哈哈哈哈哈哈哈媽的我笑的想死,SOS】

【操,魚神居然也對quer亮標了!我感受到了,回來了,一切都回來了】

【所以,SOLO哥哥贏了,妹妹怎麼說?】

【你們都以為自己在第五層,其實quer在太空層,輸一場SOLO怎麼了?能哄哄大舅哥,血賺不虧。】

...

...

最後一場SOLO賽結束,陳逾征和餘戈兩人站在台上接受采訪。

主持人含笑:“quer今天輸給魚神了,有什麼感想?”

陳逾征坦然自若:“心服口服。”

主持人樂不可支:“除了這個,就沒彆的了嗎?”

陳逾征陷入短暫額沉默,似乎想了兩秒,他說:“哥,之前是我錯了,咱以後都彆亮標了。”

餘戈:“.......”

他這個吐字清晰的“哥”一喊出來,在場人倒吸一口涼氣。

空氣有了幾秒的凝滯。緊著著,台下響起口哨和起哄的聲音,反響很熱烈,就連職業選手也開始鼓掌。

TG和OG的幾個人都笑到不行。

鏡頭專門給到站在旁邊的餘戈。他就像在上演一出靜默的啞劇,表情接連變幻。所有人都看出來,餘戈竭力控製著麵部肌肉,才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沒那麼扭曲。

快樂都是短暫的,一片歡聲笑語中,全明星告了一個段落。

後來,當初調侃他們的圈內人又出來爆料:全明星賽事結束後,有人看到Fish和qeur一起去吃飯了....

*

跨年那天,TG幾個人組隊,全部跑去了陳逾征的公寓一起過節,Van還專門把女朋友也帶了過來。

晚上,大家一起圍在餐桌前吃火鍋。

紅白的鴛鴦湯咕嚕嚕跑著泡泡,青菜圓子、肥牛卷在滾湯裡漂浮著,燈光暈黃溫暖,騰騰熱氣散開。

女生胃口比較小,穀宜和餘諾吃了一點就飽了,放下筷子。幾個男的還在喝酒,奧特曼喝高了又開始四處找人劃拳。

她們就坐在旁邊小聲聊著天。

聊了一會,穀宜去上廁所。餘諾起身去廚房,切了一點水果端出來。

她把果盤放桌上,習慣性地撿了一塊草莓準備喂給陳逾征,手伸出去一半,忽然發現不妥,正打算把手縮回。

陳逾征握著她的手,直接把草莓叼過來,眼睛斜上去看她,“乾嘛,調戲我?”

餘諾:“.....”

陳逾征慢悠悠道:“不可以哦。”

他挑著眼尾,看向餘諾的時候,眼角眉梢都似乎含著情,平添了幾分不可言喻的旖旎。

坐在對麵的Killer:“.......?”

表情空白了兩秒,Killer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陳逾征問Killer:“我和我女朋友調情,你看這麼認真乾什麼?”

Killer感到一陣反胃,問餘諾:“你有沒有感覺?陳逾征他現在真的越來越娘了,指定是瞞著大家夥偷偷跑去泰國做了變性手術。”

“殺哥,你也早點找個女朋友吧。”

陳逾征鬆開餘諾的手,細嚼慢咽,把草莓吞下去,舔了舔唇角,“不然總是這麼無能狂怒,也不是個事兒啊。”

“.......”

“你他媽....”Killer說不過陳逾征,轉頭又衝著餘諾嚷,“你說,餘諾,你說說!你來評評理,陳逾征才19歲就這麼賤,這合理嗎?”

餘諾笑。

陳逾征輕嗤:“你看,他又破防了,單身狗的心理防線就是這麼脆弱。”

“操.你媽的。”Killer漲紅了臉,擼起兩邊袖子,“老子今天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奧特曼和托馬斯在旁邊大聲吆喝著劃拳。

餘諾嘴角含笑,單手托著下巴,就這麼專心地看著陳逾征和Killer吵鬨。

過了一會,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亮,有幾條微信消息提示。

餘諾拿起來看。

quer:「這麼多人在呢」

餘諾:「.....?」

quer:「姐姐再這麼看下去,我怕我忍不住親上去」

餘諾抬頭。

陳逾征一邊跟Killer講著話,一邊風輕雲淡地收起手機。

...

...

房間開了地暖,昨晚睡得太晚,餘諾吃飽了有些犯困。她跟陳逾征說了一聲,到沙發上,蓋著毯子小睡了一會。

不知道睡了多久,餘諾睜開眼。

客廳裡已經恢複了安靜,陳逾征修長的雙腿微微交疊,戴著耳機靠在沙發上正打著遊戲。

她坐起來一點,揉了揉眼睛:“奧特曼他們人呢?”

陳逾征:“回去了。”

餘諾哦了一聲,“他們不跟我們一起跨年了嗎?”

“跟他們跨年有什麼意思。”

餘諾剛睡醒,有點口乾,端起茶幾的水喝了一口,“幾點了?”

“十一點半。”陳逾征把遊戲關掉,盯著她。

餘諾放下水杯,嘴唇濕潤,摸了摸自己的臉:“乾什麼,我臉上睡出印子了嗎?”

陳逾征挑眉:“姐姐穿紅毛衣真好看。”

餘諾:“.......”

*

鐘表滴滴答答,一圈一圈地走,還有最後幾分鐘就到了十二點。

他們坐在臥室的落地窗旁,看著窗外的夜景。

陳逾征幽幽道:“今年馬上就過去了。”

餘諾感慨:“時間過的好快。”

玻璃上映著萬家燈火,以及兩人模糊的倒影。

他轉過頭,看著她,突然冒出一句話:“流星雨果然沒聽見我的願望。”

餘諾:“.....?”

“這玩意兒就是不靠譜。”

餘諾不自在地動了動。

她一動,陳逾征立馬翻身把她壓住。

一隻手不安分地鑽進她的毛衣裡,順著腰往上滑,越來越過分。他聲音沙啞,咬著餘諾的耳朵,“姐姐...”

餘諾手腕被人牢牢按在地上,想掙紮都動彈不得。她艱難地嗯了一聲。

陳逾征俯身在她上方,瞳孔顏色濃的像深潭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知道我想乾什麼嗎?”

她臉紅的都快燒了起來。

見餘諾不說話,陳逾征繼續偏過頭,自言自語:“我想通了,求老天爺有什麼用呢。”

天邊一彎冷淡的月亮,樓下的商場聚集著一起跨年的年輕人,伴隨著煙花升空綻放,和濃重的夜色交融,五彩的暗影交錯。

其餘聲音在耳旁統統消逝。

柔軟濕潤舌尖滑過她的耳垂,他氣息微重:“求人不如求己,凡事還得靠自己。”

“姐姐,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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