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跟市麵上的普通聲控燈不一樣。
郭誌偉費那麼大勁搞這些玩意,更加說明裡麵放著重要的東西。
不過他把自己引過來,會在哪裡設下埋伏呢?
杜小希一時沒理出頭緒,乾脆心一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衝就是。
反正她是個野路子,一向都是橫衝直撞的策略。
通道並不是很長,大約走了二十米就看到了出口。
出口處是一扇防盜密碼門。
杜小希當即在心裡罵街。這是來捉鬼還是玩密室逃啊?
不過她下一秒便不慌了。
這防盜門雖然牢固,卻也不是什麼特彆高科技的精密東西,四周都有微小的縫隙。
隻要有門縫的地方,那就有煤球施展的舞台。
杜小希用手勢指了指門縫,隨後又做了個開門的姿勢。
煤球歪了歪腦袋,在片刻的迷茫後它眸子一亮,衝著杜小希搖了搖尾巴,隨後化作一縷黑霧從門縫中鑽了進去。
杜小希在門□□動了一下筋骨,煤球便從裡麵利索地把門打開了一條縫。
推開門,還沒來得及進去,屋內的怨氣洶湧而來,驚得杜小希當場愣住。
這陣勢,她上次還隻在封穀村見識過。
難道寄生在郭誌偉身上的狐狸精怪如此怨氣衝天嗎?
可為什麼它一點也沒有反噬郭誌偉的跡象呢?
懷著滿腦子疑問,杜小希打起精神,做好了戰鬥準備,推門而入。
再一次出乎她的意料,這是一間空空蕩蕩的屋子。沒有做法的祭壇,也沒有看到任何鬼魂。
隻有兩隻身材高大的紙紮人偶立在牆邊,莫名瘮人。
人偶一男一女,手上拿著紙做的刀劍,製作精良,麵目看上去栩栩如生。
這是啥情況?不會來錯了地方吧?
不會的,煤球絕對不會搞錯地方。
杜小希仔細一看,原來在紙人的身後,還有一道門。
紙人像是兩個保安,儘職儘責守衛著身後那道門。
是不是這道門的後麵才是真正的祭壇?
為什麼都到這裡了,郭誌偉還沒出現?
就在此時,杜小希感受到一股尤為濃重的怨氣,她的汗毛根根豎起。
空氣中似乎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哭泣聲!
如訴如泣,悲傷絕望。
這種似曾相識的悲涼讓杜小希有些晃神,眼淚頃刻間掉落下來。
為什麼她也會如此傷心?
杜小希擦掉眼淚,還沒琢磨出聲音是從何處而來,煤球卻猛然吼了一聲。
“喵!”
它的身子弓起,背毛炸開,皺著鼻子露出尖牙,對著那兩隻紙人低聲吼叫著。
“煤球,什麼情況?”杜小希低聲問。
她話音剛落,煤球跟紙人同時都動了起來。
煤球飛到半空中,身型膨脹到如黑豹般大小,露出白森森的尖牙。
而那兩隻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紙人也變了模樣,麵目猙獰,齜牙咧嘴。
它們拿著的紙做的刀劍在瞬間變成了真的武、器,在黑暗的屋子裡寒光閃爍。
男紙人身型接近兩米高,提刀便對煤球砍去。
女紙人稍微矮一些,也有接近一米八的樣子。它舉起手中的長劍,直擊杜小希的命門。
杜小希的身體比腦子更快反應過來,她一個輕巧的旋轉,躲開了這一擊。
女紙人的劍刺到牆上,瞬間磚石飛舞,堅硬的牆壁生生留下深刻的痕跡。
杜小希暗呼,好鋒利的劍!
轉身的瞬間,她拔下頭上的發簪拿在手上,對準女紙人的背後就是一腳。
紙人防備不及,被直接踹飛。
待到女紙人再次衝上來,杜小希早已經準備妥帖。她一手抓住女紙人的手腕讓它無法發力,另一隻手拿著發簪對準它心臟的位置狠狠插了進去。
女紙人心臟的地方突然亮起紅光,一張黃色符咒顯出了真身。
下一秒,發簪金光閃爍,黃色符咒自燃起來。
女紙人像是被定住一般,渾身抽搐起來。
杜小希將發簪取出來,火勢瞬間從女紙人的胸口蔓延到全身,將它燒了個精光。
而煤球那邊則早就結束了戰鬥。
男紙人變成了一堆紙屑竹簽,煤球也變回了原本的大小,嘴裡還叼著一張黃色符咒。
杜小希驚喜道:“寶寶你真聰明,還知道留下關鍵證據。”
她這邊女紙人的符咒一瞬就被燒光了,想看都沒辦法。
說著她從煤球的嘴裡拿出那張黃色符咒。
上麵用朱砂畫著複雜的圖案,杜小希壓根看不懂。
但這種筆法她卻認得出來。
跟封穀村那些符咒的畫法一模一樣。
……這兩個紙人是那個惡道士設下的。
郭誌偉這廝果然是他的vip客戶,為了郭誌偉,惡老道竟然做了兩個如此厲害的紙人。
杜小希氣得將符咒撕了個粉碎。
馬上就要進入陣法的中心了,不管裡麵是多強道行的狐狸精,今天都非收拾了它不可。
“煤球。”她淡淡道,“我們該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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