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餘下的小部分仍讓韓熙嗆住,吭吭哧哧咳個不停。
韓熙一邊裝作咳得厲害,用手按著自己的喉嚨。一邊躲開蔣少的拉扯,儘量往沙發中間去。
杜翹翹曾說她有賭徒的基因,韓熙從不否認這一點。
此時此刻,她就在賭。
賭她能擾了這個真正的貴客的雅興,最好能讓他發火,這樣整個包廂的人都彆想繼續玩下去。
她咳得聲嘶力竭,加上酒精的作用,滿臉通紅。最終向前狠狠一趴,皮質沙發製作精良,彈性極佳,依著韓熙趴下的力度,一定會打擾到那名貴客。
果然,韓熙眼睜睜看著他扒拉下女人的雙臂,滿臉不耐的轉過身來。
平地一聲雷。
韓熙震驚的甚至忘了呼吸。
紀延聲最先注意到的是那對少女心滿分的兔耳朵。在周遭一片暗色係的映襯下,它又白又粉,格外顯眼。
幾乎沒有人知道,紀延聲對毛茸茸的、粉嫩風格的東西,有一種不能明說的喜歡。
這一點對紀家少爺的身份來講,是個永遠不能放上台麵的特殊癖好。
隨著紀延聲的動作,包廂裡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投來目光。他們不敢出聲打擾,也不敢當做無事發生一樣,繼續享受放縱。
蔣少後背驚出一身冷汗,他既尷尬又著急的向紀延聲賠罪。
“紀總,這女人不懂事,打擾到您,我替她道歉。”
他伸手想把韓熙拉起來,紀延聲卻淡淡說了兩個字:“慢著。”
韓熙知道他認出了自己,於是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無聲的向他求助。
【救我。】
紀延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若不是知道身後那位才是周遊給他找過來的人,他都要懷疑周遊是不是開了天眼,知道他對麵前這個念念不忘,於是給他準備了一個驚喜。
本來時間不夠他已經打算放棄,可如今人就在眼前,再放過就說不過去了。
紀延聲嘖嘖兩聲,一副混不吝的樣子。“想不到啊,魅色居然有隻純潔的小白兔。”
這話其實說的沒啥水平,但包廂裡的人都是人精,一聽這話裡的意思,紛紛同情的看向蔣少。
蔣少一口老血悶在心口,腆著張僵硬的笑臉。
紀延聲也沒讓他繼續尷尬,他回頭衝那個周遊找來的女人笑了笑,牽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那女人尚沉浸在他的笑裡不可自拔,突然就被他向前推了一把。
然後聽到他說:“你過去跟她換換。”
不顧女人蒼白的臉色,紀延聲借著韓熙趴著的姿勢直接把人拖過來。
韓熙窩在他懷裡,聽見他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大家繼續。”
眾人隨即像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一樣,重新恢複到幾分鐘前的局麵。有人重新點了音樂,是首經典情歌。
紀延聲抱著她挪回角落,情不自禁摸上韓熙短褲後的兔尾巴。意料之中,蓬鬆柔軟,摸了一遍還不過癮,他乾脆把它整個圈在手心裡。
韓熙自然察覺到這一動作,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看著他。
紀延聲湊近,呼吸的熱氣噴灑在她頸間。他輕輕嗅著她身上染到的酒香,問:“怎麼這幅打扮出現在魅色?”
“這是兼職。”
“你缺錢?”紀延聲奇怪,“你男朋友知道你來這裡嗎?”
“分手了。”想到林赫,這一次,無需刻意的假裝,韓熙臉上便出現了恍惚的神色。
分手好啊,方便他下手。
紀延聲愉悅的笑起來,他先前喝了兩杯,此時酒意上頭,感覺有些熱。扯開領口,他幽深的目光像一條陰冷的毒蛇。
他湊過去想親吻她,韓熙依舊躲過。
“不是單身了嗎?”他聲音含糊。
韓熙看著他,這人實在有副勾人的好皮囊。明明乾的不是規矩事,但對著那張臉,好像什麼事都能原諒一樣。
“你嘴上有她的口紅。”她從他兜裡掏出手帕,也不管他怎麼想,粗魯的往他嘴上懟。
手帕柔軟親膚,但清潔力一般。擦來擦去,也隻是把口紅的痕跡變淡,並不能完全擦乾淨。
韓熙不死心,桌上沒有水,打算用酒把手帕弄濕來擦。
紀延聲卻悶笑不已,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牢牢鎖在懷裡。他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一雙眼睛像是被烈酒蒙上一層水意,濕潤潤的。
有那麼一瞬間,韓熙仿佛在裡麵捕捉到一絲情意。
但也隻是一瞬,她聽見紀延聲問她:
“出台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