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就那本貼滿冬稚相關報道的本子, 某一天被冬稚發現。
她待在書房裡,抱著本子看了很久。陳就進來,她揮手趕他出去, 不許他打擾。
後來, 過了三四天, 冬稚把本子拿給陳就看——
每一則報道旁邊,都貼著一張他的照片。她用不同顏色的筆,在空隙之處,寫著那個時間段他正做的事。
正在學校參加某項研究、正在專攻某個領域、收到邀請決定回國、研發的項目有了新的進展……貼得照片雖然和這些對不上,但她寫下的內容, 就像是親自作為旁觀者,參與了這一切。
那些她缺席的日子, 隻能用這種方式彌補。
兩個人獨自前行的時間線,在這本本子上, 有了另一種交合。
“我問了彭柳和秦承宇, 弄了好久才弄好。”她說。
陳就什麼都沒說, 隻是抱住她。
他知道他們再也不會錯過彼此的人生。
……
冬稚在阿沁那兒見過的學員——單茜——那個崇拜她喜愛她、聽她的CD一聽就是半天的小姑娘,高考後進入了曼哈頓音樂學院,成了冬稚的校友。
隻不過走得不是小提琴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