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鶯鶯的右手帶著她寫了個字,欽容安撫她:“鶯鶯再多練幾日,三哥哥的字都要不如你了。”
鶯鶯真當欽容這是誇獎,美滋滋應下翹起小尾巴:“我那麼聰明,學東西可快了,以前字醜是因為我懶得練字,現在勤奮起來這字自然就好看了。”
她是真不覺得自己這狗爬字與欽容那筆鋒淩厲的好字有區彆,因過分驕傲拿筆的力氣不穩,重新寫出來的字開始發飄,都不如先前寫的字像樣。
等寫完,鶯鶯看了看自己的字又看了看欽容的字,竟還十分滿意的自誇:“真好看。”
欽容趴伏在鶯鶯項窩低笑不停,越看越覺得鶯鶯可愛,他不由把人又抱緊了些,輕親著她的臉頰哄她:“對,鶯鶯的字真好看。”
順著鶯鶯的臉頰親到她的唇角,欽容索性將人撈入懷抱起,吻得越來越深。
當晚,大概是練字的鶯鶯太過於可愛,所以欽容同她在榻上百般纏綿不放,之後幾天鶯鶯也沒得空休息。
又晚,鶯鶯抄經書抄到犯困被欽容抱回榻上纏綿,有些受不住的鶯鶯推了他把,瞪著水眸質問他:“三哥哥是不是有事瞞了我?”
欽容攥著她的細腕略微用力,他動作頓了下抬眸看向她,聽到鶯鶯字句抱怨著:“你這幾日這般有力氣折騰我,定在打什麼壞主意。”
大力掙開欽容的束縛,她從榻上坐起身去勾欽容的脖子,咬了下他的下巴同他耳語:“我知道了。”
“三哥哥定是怕鶯鶯的字寫的比你好,所以故意使壞讓我每天沒精神練字!”
“對不對?”純屬是玩笑話,但這玩笑話又多了分試探,因為鶯鶯是真覺得欽容近日折騰她折騰的太狠。
她趴伏在欽容的肩膀上,並未看到欽容當時的表情,隻是在她抬頭看向他時,欽容勾著唇角回了句‘對’。
欽容捏起鶯鶯的下巴輕咬她的唇瓣,呼吸與她糾纏著道:“三哥哥就是想讓鶯鶯沒力氣練字,陪三哥哥留在榻上不好嗎?”
雅香濃烈,鶯鶯很快又被欽容壓回榻上。這夜欽容比前幾日要的還要狠,昏昏沉沉間,鶯鶯好似聽欽容問了句:“鶯鶯給三哥哥生個孩子好不好?”
……孩子嗎?
鶯鶯睡過去前想,她恐怕是生不了呢。
“……”
日子就這麼天天過去,深秋過後邁入寒冷初冬,等鶯鶯換上厚實的衣裙,西北仍舊沒有顧淩霄的消息。
抄寫經書已經無法讓鶯鶯保持鎮定了,她忽然開始害怕顧淩霄已經死了,這種想法讓她渾身發冷發虛,在多次嘗試喚醒係統無果後,她有些忍耐不住想要親自前往西北,就在這時,鶯鶯又生了場小病。
這病說來怪不得鶯鶯,大半是因為欽容。
起因就是因為沐浴,昨日鶯鶯去浴房時待的久了些,不等從浴池出來就遇到了回來的欽容。
她原本是想先離開的,但欽容攥住她的手又同她在浴池恩愛了回,等欽容抱著鶯鶯從浴房出來,鶯鶯就覺得有些頭暈無力,第二日索性直接病了。
鶯鶯直覺得,自己這場病全因欽容做的太多,而禦醫的診斷也確實有體虛虧空說,最重要的還是受了寒。
按理說這隻是場小病,就連鶯鶯自己也沒多在意,然而這件事不知為何就驚動了顧曼如,她親自又帶女醫官替鶯鶯診治了番,鶯鶯那會兒喝了藥困得厲害,迷迷糊糊很快睡去。
等她醒來,屋內已沒了顧曼如和女醫官,她隱約聽到外廳有欽容的聲音,披衣下榻時聽到顧曼如道:“鶯鶯這肚子遲遲沒有動靜,本宮也是心急。”
帳幔微晃,鶯鶯在聽到這話時忽然前些日欽容的耳語,原以為那隻是場夢,如今看來欽容倒是真說過這話。
停下腳步藏到帳簾後,鶯鶯悄悄探頭看到欽容的半邊衣擺,他將手搭在桌上,語調淡淡聽不出喜怒:“母後寬心,這種事急不得。”
“本宮如何能不急。”顧曼如歎著氣。
“如今淩霄還沒有消息,那群朝臣不關心戰事竟還有心思管你東宮之事。想來這些日你桌上多了不少折子吧?他們是不是把主意打到側妃頭上了?”
搭在桌上的手指微攏,鶯鶯看到欽容將手收回,嗤了聲很淡回道:“兒臣不會立側妃。”
欽容說的很肯定,並無半分商量的餘地。
他這態度讓顧曼如鬆了口氣,臉上不由多了抹笑容。從袖拿出幾張紙遞給欽容,顧曼如囑咐道:“本宮找女醫看過了,她說鶯鶯的身子無恙,這些是我早年尋來的藥方,你讓鶯鶯試試說不定會有用。”
從鶯鶯這個角度,她並不能看清欽容和顧曼如的麵容,但從縫隙她看到了欽容接過了顧曼如手的藥方。
欽容難道也想要個孩子嗎?
之後二人又說了什麼鶯鶯沒再去聽,她僵在原地動不動,思緒回到了前世。鶯鶯不由數起前世欽容為了保她殺了多少朝臣送上的妃嬪。他們送個欽容暗地裡殺個,隻因為……鶯鶯懷不了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改了個地方,顧淩霄由原本的重傷昏迷改成重傷失蹤了。
鶯鶯:我的字真好看!
欽容看著紙上狗爬字:對,我家鶯鶯的字最好看。
論寫得手好字的太子殿下,如何閉著眼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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