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酒是在酒店辦的,沈老夫人母子倆也有露臉,但也就隻是露一下臉而已,然後就走了,不用特意說明,單單從沈穆深退出沈氏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已經鬨掰了。
沈穆深從沈氏退出來,當然不可能空手而出,這不是沈穆深的行事風格。
單單是他的分紅,就已經夠他開新公司,支撐一年了,至於運行資金,根本不用擔心,他沈氏所持的股份,換成資金,也是讓人無法估值,想都不敢想的。
齊悅在開酒店好的休息室喂著,大概太過專心,喂孩子的手機鬨鐘正好這個時候響起來,鬨鐘的鈴聲,正好蓋過了刷卡開門的滴滴聲。
門一開,齊悅抬起頭與沈穆深對視了兩秒,沈穆深立馬把門給關上了,齊悅默默的側過身子,遮掩重點部位。
因為小慕齊黏她也黏沈穆深,所以齊悅也隻好如了沈穆深的意,和他住到了一塊。
住到一塊,最難避免的就是現在這種讓人尷尬的場麵,因為經曆了多次之後,齊悅也就淡定了,換一個位置繼續喂奶。
前幾次,沈穆深都會自動避開。
過了一小會,沈穆深死活還沒有出去的打算,齊悅偏頭看向已經坐在沙發上的沈穆深。
“你不出去嗎?”
沈穆深抱著手臂,雙腿交疊,眼神似笑非笑。
“我為什麼要出去?”視線落到小慕齊的臉上。
餘光卻不知道落在什麼地方,灼熱得似乎要灼傷齊悅的皮膚一樣。
齊悅似乎覺得這視線,位置再偏了一下,避開他的視線。
“小慕齊睡著了。” 沈穆深出聲提醒。
齊悅低頭一看,果然看到小慕齊已經睡得香甜了。
連忙把衣服整理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小慕齊放到床上,蓋上一小角的被子。
才站起,身後傳來熱氣,她竟不知道沈穆深什麼時候走到她身後的。
沈穆深伸手,從背後抱住了齊悅的腰,灼人氣息落在耳畔,聲音低沉如魅:“孩子睡著了。”
齊悅臉頰一燙,耳根子都像被火烤著了一樣。
孩子睡著了這幾個字很正常,但從沈穆深的口裡說的這話,讓人浮想聯翩,引人遐想。
不,就是赤果果的暗示,潛在意思是——我能就能乾點兒童不宜的事情了。
“睡了我們就出去待客。”說著掰著沈穆深抱著的手指。
“他們自娛自樂,我們自娛自樂不更好?”聲音低啞,咬住了齊悅的耳垂,眸色幽暗。
齊悅身體驀地一顫,既是羞又是震驚,以往親密歸親密,但是沈穆深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的色……情。
有點惶恐。
“主人不在……說不……通。”
舌/尖/繞著耳垂輕/抵,麻麻的,讓齊悅話都說不通。
“有老爺子和我媽在,就好。”
沈穆深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彆……”
沈穆深低聲啞笑了一聲:“害羞?在老宅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嗯,讓我想一想,對,熱.情.如.火。”
“閉嘴……?”齊悅麵紅赤耳,他真的是一刻都不讓人消停。
隔著衣服,試探到了柔軟的邊緣,眼角微挑,眼神越發的幽暗,聲音也更加的低啞,還帶一絲惡劣,一絲邪佞:“我閉上嘴,那就是動手了。”
齊悅……
果然是動手了,手直接往上一罩,手掌開始動了起來,仔細感受觸感。
忽然有人敲了門。
齊悅有氣無力的說:“有人敲門。”
沈穆深依舊不例會:“他愛敲,就讓他敲,沒人回應自然就不會敲了。”
“齊悅,穆深,你們在嗎?”小半響之後,門外的沈母就喊了兩聲。
聽到沈母的聲音,齊悅猛的推開沈穆深,驚慌失措的開始整理自己身上被撥亂得衣衫不整的衣服,同時還瞪了一眼臉色非常不好的沈穆深。
隨即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看出什麼端倪,才去開門。
而身後的沈穆深卻是露出了一副可惜的神色。
手感似乎比他想象的,比他之前在老宅的那次還要來得柔軟。
燥火上來,太難平息了。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下一次,他會挑一個更好的地方,更好的時機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