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訂閱一些, 小可愛萌就能立即看到興奮到癲狂的我了哦~ “秋同誌。”
秋小嬋停住腳步回頭,顧聞騫跨著大步過來。
“秋同誌,茄餅我已經吃了, 味道很好。另外, 我為自己之前不夠嚴謹的話向你道歉, 我的本意不是如此,隻是體諒大家日子不容易,不能心安理得接受你的饋贈罷了。”
說完, 他伸手遞了東西過去,秋小嬋低頭一看,竟然是兩張全國通用的糧票,麵值還不小。
顧聞騫堅持的說, “這個請一定收下。”
秋小嬋咬著唇沉默半晌,最後從他骨節分明修, 長有力的手中接過了其中一張, “顧同誌, 一張就夠了, 本來我也沒花費什麼,都是自家的蔬菜雞蛋,頂多費了點麵粉而已。”
顧聞騫笑了笑,緩緩點頭, “好, 還是要謝謝你。”
兩人都是聰明人, 也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從秋小嬋收下糧票開始,就是互不相欠。
對顧聞騫而言,上次的南瓜餡餅已經“報答”了救人的恩情, 這次的茄餅超出了報答的範圍,他必須要付出等價的交換才能無負擔的接受。
而秋小嬋呢,也在一點點試探對方,知道顧聞騫這樣的男人,想讓他真心接納自己,僅靠一絲男人對女人的憐愛是不夠的,靈魂的契合與並駕齊驅才能真正打動他。
回家後秋小嬋著手做飯,張大英驚訝於她沒肉票還能買到肉回來。
“我去買的時候剛好攤子上沒人,說了幾句好話那位大哥就切了塊肉給我,讓我彆吱聲。”
“那是不錯,人家對你好你得承他的情。”
隻有吃過苦的人才會明白,善意是件奢侈的東西,更多的則是麻木,跌倒的時候沒人上來踩兩腳就已經賺到了。
張大英雖然一輩子生活在農村,也沒受過教育,但五十年的困頓足夠她看透許多。
秋小嬋點頭應下,又問,“媽,豬肺和骨頭用來燒湯,這肉你想怎麼吃,是吃紅燒肉還是剁碎了做肉丸?”
張大英的目光投向遠方,變得悠遠起來,仿佛回憶起了什麼。
“半斤肉,就紅燒吧,你從小就愛吃的。”
她想起十多年前,臘月隊上宰年豬,那時候丈夫還活著,一家子領了五斤肉回來,當天就煮了小半鍋紅燒肉,兒子女兒吃的滿嘴流油,後來碰上糧災,丈夫又得了病,家裡的日子一年不如一年。
好不容易等到兒子成家立業,又體驗了那句“娶了媳婦忘了娘”,丈夫一走就鬨分家,隻剩她們娘兩相依為命,那年圍著灶台吃紅燒肉的場景已經成了腦中為數不多的溫馨記憶。
灶台上咕嚕咕嚕冒著熱氣,真正好的料理不需要過份複雜的食材,而是要將食物本身蘊含的味道調取出來。
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順著空氣飄散開,左鄰右舍全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