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連續兩次莫名上漲上宋靜萩Get不到程晏和的點, 難不成他是個顏控,或者他隻是故作高深,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厲害?
想不通宋靜萩就決定不想了, 多思無益, 目前階段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的是她跟攻略目標也算有了交集, 說明當初來蘭心的決定沒有失誤。
第二天程晏和沒有再來,順利度過第二周後,宋靜萩開始為報社新工作做準備,惡補了不少關於這個時代的信息。
期間還將《水邊的阿迪麗娜》譜子寫出來, 準備下周遇見程晏和時交給他。
既然對方已經主動發起“攻勢”, 她沒道理怵著不敢行動, 正所謂“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打破固有模式才能開啟新的篇章。
第三周是宋靜萩去報社前的最後一周,她帶著寫好的譜子,準備見到程晏和後交給他,但連著兩天都沒遇見人, 周一看報紙時才知道,對外聯絡部主任程晏和與日本人洽談後中槍,報導雖沒有直接點出開槍者是誰, 但一張配圖上出現了鐮刀與錘頭的圖案, 仿佛是在暗示□□所為,讓整件事變的撲朔迷離。
“哎,這程主任長的一表人材,乾什麼不好,非得跟日本人談事, 要我說他就該到前線抗戰去。”
舅媽也在看報,上麵登了程晏和的半身照,黑白色調中,他俊朗的五官顯得格外突出。
報紙上的內容一麵是水生火熱,一麵是歌舞升平,作為平民百姓,有心做點什麼吧又力不從心,能在亂世裡保全自己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了。
孟家住在租界,就算仗打到鬆市來也能安保無虞,可舅媽不是那種獨善其身的人,期望的是趕緊打完仗,否則就跟頭上懸了刀一樣,哪怕落不到自己頭上也難受。
舅舅看問題的角度比舅媽全麵些,知道各司其職的道理。
“吃什麼飯做什麼事,要是什麼都像你說的那麼容易,哪會搞成現在這種場麵。”
怎一個“亂”字了得。
六月一日,宋靜萩獨自前往報社,人事這一塊由一位叫朱瓚民的負責,他是社長下最具權威的人。
“宋靜萩,以前在湘城報社做編輯工作?你的教育經曆尚可,不過我們這裡的記者都是畢業於鬆大清大南大這樣的學校,湘城師範學院隻能說一般般。”
宋靜萩淺笑不語,待對方挑剔了一番後,給她安排的依舊是編輯工作兼實習記者,近期新聞較多,有記者跑不過來的她可以頂上。
簽好雇傭合同後,朱瓚民帶她去了一間辦公室,沒有敲門,直接進了,辦公室裡擺了幾張辦公桌,大家都在埋頭做事根本無人關注,等朱瓚民敲了其中一位的辦公桌麵,那個辦公桌上的人以及其他人全都停下手裡的事看過來。
“方演,這位小宋是新來的,先跟著你實習一個月,你有空多帶帶她。”
朱瓚民說話期間宋靜萩一直注視著方演,見他蹙著眉頭顯得極不耐煩,知道他是個勤做事同時又不夠圓滑的人,但凡情商高些的,在麵對比自己級彆高的領導時都不會是這種表情。
方演掃了眼宋靜萩,第一印象並不好,長的挺漂亮,又白又嬌,可他最不耐煩伺候大小姐。
“主任,你看我每天這麼忙,哪有時間帶新人,你另請高明吧。”
朱瓚民像是知道他不會痛快同意,似笑非笑的說,“看你說的,誰不是忙的腳不沾地?小宋是正經大學畢業,之前在報社做過,隻要你出去采訪帶著她就行,不用你手把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