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死死掐著周承徽的手腕,隨即用力往外一甩:“冒犯姐姐了 ,還請姐姐恕罪。”
周承徽被她掐著手腕直接被摔的往後一退,堪堪後退了兩步才算是站穩,垂下來的手腕上卻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她猛然扭頭,怒瞪著這玉昭訓,卻正好撞見她迎麵撞過來,不卑不亢的落入她的眼中:“周姐姐貴為承徽,玉笙隻是一小小昭訓,可姐姐的地位再高貴無比,但哪怕是身為太子妃也沒有無緣無故打人的權利。”
伏低做小,軟糯躲事,隻會讓人欺淩。
玉笙仰起下巴,頭一次不躲不避直視周承徽的目光:“玉笙做錯了事自然有殿下娘娘責罰,就不勞煩周姐姐動手了。”
這太子後院看似平靜,卻猶如鬥獸場。若是她自個兒都不站起來,連她身側的奴才都護不住。
她這模樣氣的周承徽越發的瘋狂,舉起那發疼的手腕,周承徽指著她的鼻子道:“膽大包天,連我你也敢動?”
氣的瘋狂的手指著玉笙的背後:“將她身後那宮女給我捆起來,拉回慎刑司去。”
“我看誰敢。”玉笙看著迎麵衝上來的小太監,立馬上前將三七牢牢地護在背後。
小太監們被嚇得站在原地,這玉昭訓如今可正受殿下的寵愛,幾人來來回回看了一眼,卻是無人敢動。
“我朝慎刑司秉公執法,不會冤枉好人,卻也不會放過壞人。今日我的奴才既然從慎刑司放了出來,那就說明她是清白的。”
玉笙眼睛往四周看了一圈,瞧見了周承徽身後的汪昭訓,她巴掌捂著臉躲在人群後,卻掩蓋不住那半張臉腫起來的事實。
她唇角發出一聲冷笑,最後又重新看向了周承徽。
“周承徽若是有疑問,可以去問殿下,去問太子妃,甚至去問慎刑司。”玉笙轉過頭來,纖細的身子對著周承徽又往下彎了彎。
“至於這個奴才,是妾身院子裡的人,慎刑司既然放了人,那妾身今日必然要帶走了。”玉笙說完,看都沒再多看周承徽一眼,直接起身就往回走。
她身側,奴才們抬著三七一路跟著她回了西偏殿。
等人走後許久,周承徽才算是反應過來:“她怎麼敢?”周承徽氣的不輕,半邊身子瘋了一樣的上下哆嗦著
“賤人……她怎麼敢……”
順風順水,一直以來唯我獨尊的周承徽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一雙眼睛氣的通紅,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氣的幾乎要瘋了。
汪昭訓沒法子,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去勸:“您再忍兩日,等過幾日您晉升為良媛了到時候再……”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那沒打到玉昭訓臉上的巴掌轉眼就打在了她臉上。
在長信宮門口,當著來來往往這麼多奴才的麵,汪昭訓被這一下直接給打蒙了,愣在原地半響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前方,周承徽看向她的目光猶如在看什麼惡心的臟東西。
“不過是個昭訓,也敢在我頭上動土。”周承徽仰著頭,看都不想再多看她一眼,直接就從汪昭訓身側走過。
“等本宮晉了位分,碾死她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身後,汪昭訓站在原地,頂著四周看過來的目光,顫抖著的手撫在臉頰上,她緩緩地垂下眼簾,掩蓋住裡麵的恨意。
三七這下傷的的確是沒了半條命。
傷筋動骨,血肉模糊。玉笙看上一眼就不敢再看,轉過身的時候,已經淚眼模糊了一片。
“好在命是保住了。”
素嬤嬤捧了茶水上來,送到玉笙的手邊道:“手腳都全乎著,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屋內,太醫正在給三七治療,汗水與血水染透了衣服,三七已經疼得暈了過去。玉笙捧著茶盞,不想說都怪我這種毫無意義的話。
可那淚水還是順著下巴掉到了杯子裡。
素嬤嬤瞧著心疼,隻好換了個話題扯開主子的思緒:“如今主子與周承徽怕是徹底的撕破臉了。”
剛剛那一幕,素嬤嬤如今想起來還心有餘悸,主子平日裡瞧著那麼溫婉的一個人,卻沒想到剛起來是那般的強硬。
“早就已經撕破臉了,也不在乎多這一遭。”玉笙捧著茶盞暖手,搖頭卻不在意。
周承徽太過霸道,她之前是想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周承徽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咄咄逼人。
“左右這長信宮,我是住不長久了。”
玉笙將捧著的茶盞放下,分明身處於困境,可她的眼神中卻是越發地堅定。
今日這一遭過去,她與周承徽就不是簡單的爭寵了,周承徽想置她於死地,反之,她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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